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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低低笑了几声,笑声让虞清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虞清被吓到了,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会是他的秦奏,他看不见秦奏身后的惨状,可那副画面已经深深记在他的脑海,此刻挥也挥不去。

“秦奏,你在杀人?”虞清的手指都在颤抖,他只感觉眼前的秦奏是那么陌生,甚至让他有些害怕。

秦奏赶忙将房门关上,两只手握住虞清的肩膀,心脏陡然一空,他低下头认真地说:“我没有杀人,他没死,清清,你别怕我。”

虞清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但他力气太大,没有成功,只能颤着身体,说:“可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他身上都是血。”

“清清,那是他做错了事,他不该对你起不该有的念头。”秦奏觉得心脏跳的让人心慌,他不死心地解释着,希望虞清能够理解他,又或者忘记方才的景象。

可他也无比清醒地知道,他完了。

果然,知道屋里究竟是谁的虞清最终也只是颤抖着唇,然后质问他:“可你明明跟我说过的,你只会用合法的手段。”

“你说这里是仓库,你说你今晚只是在加班,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可你在骗我。”

秦奏深吸了一口气,对,他的确说过,他骗了虞清。

他说过很多谎话,虞清每一次都相信了,可偏偏有一句真话,虞清怎么也不肯相信,他说自己和过去不是一个人。

他一直想不明白虞清为什么不相信,不过现在不重要了,因为他的清清在他的怀里说:“你别碰我。”

秦奏只能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怀里的人转瞬间便跑远了,他知道,虞清永远不会喜欢他了。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满手血腥的人,他的清清胆子太小,和他不是一类人,他喜欢的只会是那个拥有一切的人,永远不会是他。

第25章

虞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他只觉得脚底怎么踩也踩不实,眼前怎么看也看不清楚,飘忽地像是在做着一场不想做的梦。

他将房门紧锁,隔着一道门,他能听见属于秦奏的脚步声在一点点靠近,复杂的情感在内心交织成一张网,几乎要将他牢牢捆绑住。

他从未见过地下室内的那副场景,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只是本能的觉得害怕,本能的觉得秦奏不该那样做。

他认识的秦奏不会那样高高在上地踩在别人的手指上,也不会露出那副偏执又阴冷的表情,地下室那一瞥的场景让他想起原著中对于秦奏的描写,冷血的,没有感情的,阴狠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想起秦奏一直说的那句话,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虞清不敢去思考,他害怕得到那个他不想知道的答案,可如果这个秦奏真的和过去不是一个人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他在大脑里一遍遍比对着过去的秦奏和现在的秦奏的区别,可能是因为有了怀疑,他总能找到许多的不同来。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那些不同只是小部分,更多的地方他们是一样的,比如不耐烦时会敲桌子,比如爱吃醋,比如生气或是难过时只要抱一抱他就好……

他一条条数着这些相同之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他躲在被子里,柔软被褥不管朝他传递着温暖看,但他还是冷的发抖。

今晚是圣诞夜,他以为他会和秦奏在一起,再不济也会独自一人睡一个好觉,可现在他却害怕地不敢动弹。

秦奏站在门外一直注视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深褐色的木门沉重庄严,他轻轻握上门把手,没有拧动,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

秦奏苦笑了一下,虞清不想见到他了,这分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还是会觉得心痛。

他突然有些怨恨上了白石书,如果没有这个人,虞清永远不会见到今天的这副场景,也不会怕他。

明明在白天的时候,虞清还主动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参加圣诞活动,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们会不会更进一步?

秦奏忍不住去想那些可能,可他同样也知道,更该怨恨的是自己,他有千万种方法瞒过虞清,又或者不把人带到秦宅处置,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可能是心存侥幸,又或许是连他的内心都在急于求证虞清究竟会不会喜欢这样一个他。

如今事实明了了,结果出来了,他伤害了虞清,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打开这扇门的钥匙就放在书房,但秦奏没有去拿的想法,他只是静静站在门边,背靠着冰冷的木门,闭上了眼睛。

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一点点降低,门外站着的人没有丝毫离开的准备,门内的人抱着枕头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睡意。

终于,圣诞过去了。

今晚的虞清没有礼物,只收到了一份噩梦。

黑色夜空逐渐有了光亮,虞清的眼皮开始下沉,一夜过去了,困倦的身体终于熬不住,他保持坐着的姿势不安地睡过去。

秦奏抬头看着从窗台照进来的晨光,今日又是一个雨天,他动了动发麻的腿,地上的烟头四处散落着。

早起的管家从楼下隐约瞧见了一个人影,这个时间,不管是秦先生还是虞先生一般都还未起,谁能站在那里呢?

他心里带着警惕,时刻准备着联系那位功夫最好的陈姓保镖。

等上了楼,看清门边站着的人后,他松了一口气,紧随着的是疑惑。

“秦先生,今天起这样早是有什么事吗?”管家问道。

秦奏抬起头,他没说话,只看了一眼。

管家心头一震,看秦先生的穿着似乎还是昨日的那一身,眼中还带着明显的红血丝,这难道是一晚上没睡?

他朝关着的门看了一眼,心中有些担心:“秦先生是在这里站了一夜吗?虞先生要是知道了会心疼的。”

这一次,秦奏终于有了反应,他提起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说:“不会的,他不会心疼我的。”

一听这话,管家便知道他们一定是又闹矛盾了,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前两日好不容易看着和好了些,这是又发生什么了?

或许是秦先生今天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和妻子闹矛盾的自己,他胆子大了些,说出放在平日根本不敢劝导的话。

“秦先生不要这样说,您和虞先生这样多年的感情了,不管发生什么,虞先生都会原谅你的。”

秦奏抬起头,却半点不见被宽慰到的模样,反而瞧着更加伤心了些,他语气不明地轻声问:“是吗。”

“是的呀。”管家肯定地说。

“你先下去忙吧。”秦奏说着抬起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白石书身上的血液,黏腻的让他心中发颤。

黑色皮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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