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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自己的统治受到威胁。虫巢在此时会出现分歧,低阶的虫卫会无条件地保护所有虫母,包括此时受到威胁,还在卵中的未来统治者。

这种冲突的结局,直接取决于现任虫母的力量。现任虫母的力量越强,就越能够与这种力量相抗衡;而现任虫母的力量一旦开始消退,除了拥有虫灵之心的高阶虫族之外,所有的低阶虫卫更会倾向于拥护新的虫母。衰弱的现任虫母会被抛弃,被处死,或者被分而食之。

虫嗣永远无法直接杀死或伤害任何虫母,这是一种神圣的,关乎虫群生命之源的信仰。它们的武器只能对准其他虫嗣,哪怕是外族的虫母,也不能受到来自虫嗣的直接攻击。于是,它们往往采用另外一种不那么血腥的方式,或者将退位的虫母囚禁起来,停止供给,最后活活饿死;或者用蜂拥的翅膀和无数躯体涌入狭小环境,使虫母窒息。

这种原始无情的生命规律,统治着虫群中的每一个成员。期望自由的虫母,往往会选择诞下一个虫母卵的方法来脱离虫群,避开虫卫们的关注,得到短暂的离群时间,直到新任虫母找到自己为止。

但谁也猜不透阿蒂卡的心思。嚎叫虽然没有他的前两个虫嗣那么聪明,但他知道一件事:虫母不愿意说的事情,就是不会说,不仅仅是对他,对所有其他的虫都一样。

好在嚎叫不在乎这个,他只在意阿蒂卡在不在他的身边。只要阿蒂卡愿意,虫母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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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一出场啦!

阿蒂卡这个造型,真的是想要我的猫猫的命....我的pussy猫猫so热

这个是别的族的虫,没有虫母,大概属于单雄繁殖的族类

他不是阿蒂卡的攻,是个反派!

q^q 有点写不动辣...

阿蒂卡的虫儿子攻们也不能直接打新虫母的,如果虫母来打架,那只能偷偷使点阴招。而且如果还在虫群里,他们是不能违背新虫母的直接命令的(如果虫群拥护新虫母上位),但是可以故意曲解,阳奉阴违,找漏洞,偷懒

虫母不生下第一批虫嗣卵就会死掉,所有所有的虫母都至少有一批虫嗣

第6章 美人靠

欧罗巴跟在嚎叫的后面走着,旁边还跟着另外两个手下。嚎叫一手插在兜里,一边听他们的汇报,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的红发桀骜,肩膀宽厚,肌肉隆起。这身西服被撑得褶皱都平了,上臂的臂围颇为夸张,让人不敢小觑。

突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察觉到首领的停顿,欧罗巴意识到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另外一个手下还在说话,被欧罗巴拦住,示意让他看头领的脸色。

嚎叫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说:“你们都回去吧。”

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不解。但面无表情的头领看起来太可怕了,于是他们都纷纷明智地选择不再多问,鞠了个躬,就都下去了。

嚎叫观望了一下,确定四下没人,这才转过身来,推开了卧室的门。他用的力度很轻,门从外面被打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的场景来。

一种古怪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东西,像是在被咀嚼一样,是粘腻的血肉声。阿蒂卡侧身半倚在一张斜扶美人靠上,背对着他,露出雪白的背脊。

这是一件精致古典的家具,曲线玲珑优美,一边的扶手与弯曲的靠背连成一体,上面放着波斯风格的软垫,饰有色彩鲜亮的织花,旁边一侧放着一只有流苏装饰的台灯。房间中光线很暗,几只散发香味的香水烛高矮不一地放在矮柜上,幽幽地跳动着烛火。

烛光照亮了波斯软垫,将织花映衬得更加光彩鲜亮,透着一股古典油画的韵味,地板上有些地方的颜色更深沉一些。嚎叫擦得锃亮的皮鞋前端沾了一点血,润湿了黑色皮革。

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残骸浸泡在血液里。它好像被绞肉机绞碎了一遍,又像是被不明事理的儿童胡乱捏造成的产物,稀碎无比。嚎叫看到半截金色的表链,上面溅满了红色鲜血,在仿佛是肉糜的一堆里闪着微弱的亮光。

嚎叫向前迈了一步。阿蒂卡的银发从后颈处掠到前胸,发际处往下纵开一个大口。他细长的脖颈整个往两侧打开了,露出里面一层一层的白色尖牙,肩膀还是完整的,但肩膀之后就开始变成一个鲜红的纵裂口。他的整个脖颈连着后背都向两侧打开,里面露出生物进食时口器一样的结构,最深处嚎叫还能看见一只正在转动中盯着他的紫色眼珠。

那只紫色的眼珠由滑腻的血红神经连接,虹膜是紫色的,无数柔韧的肌肉束围绕着它。无数白色尖牙张开,有什么模糊不清的东西从中涌了出来,伴随着大股血红的肉糜,流到地上。嚎叫辨别出,那是一只被消化了一半的前鳌。

地上躺着不止一具残骸。阿蒂卡把来找他的虫族吃掉了,那些异族的雄虫在此之前也许曾经尝试着向他求欢。它们悲惨的命运已经昭示,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觉悟,献精是一件多么具有风险的事情。

阿蒂卡好像很累了。嚎叫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那只藏在身体内部的紫色眼珠一直随着他的身体而轻微移动,盯着他。但阿蒂卡的正面却枕在自己的手肘上,微闭着眼睛,仿佛在小憩着。

“你不舒服吗,妈妈?”嚎叫轻声说。他慢慢地半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虫母的脸。阿蒂卡背后的尖牙逐渐收了回去,像是一种诡异的花瓣。每一颗尖牙都严丝合缝地笼在了一起,细小的血红色血管从脊背中心开始收缩,逐渐隐没在雪白的肌肤后。他的背部再次变得光滑,那只转动着的眼珠也被藏了起来,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在进食之前,阿蒂卡解下了上衣。他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吊脖,现在两根吊带软软地搭在软垫上,没有遮住胸口,露出赤裸的乳头。

嚎叫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从那上面移开视线。他的身体发烫,脖颈处已经出现了不规则的毛刺和鳞片。阿蒂卡全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虽然一动不动,但却让人发狂。

青色的血管在他健硕的手臂肌肉上游动,仿佛狰狞活物。两枚雪亮的毒牙从虫族的腰部肌肉探出,撕破了布料。他感到自己眼前模糊了,呼吸困难;一种难以克制的情感涌上他的喉管,好像是虫嗣面对虫母,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从口器中吐出腹中的食糜来反哺一般。

阿蒂卡的足肢捕获了他。那些尖牙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十二只有力的虫肢。它们从虫母的背后,肩头生长出,边缘长着荆棘般的银色尖刺。

有一个瞬间,嚎叫模糊地意识到阿蒂卡可能要吃他。他强悍的肌肉陷入了一种平静的麻痹中,但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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