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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吗?土豆呢?”

虽然林然在林惊语和钟闻之间厮混已经见惯了帅哥,但面前这个男生的好看还是让她愣了好几秒。她站在钟闻身后,凑过去小声问:“这是谁啊?”

“这是我男……”

江喻立马截住他的话头:“我是他朋友。”

林然笑:“那正好,一起去吃饭吧?”

说完,拉了拉钟闻的手,示意他走。等江喻的目光盯紧了,钟闻猛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抽回手,心虚地看向他。

江喻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行啊。”

钟闻:“……”

钟闻说的那个沙县小吃离表店不远,就几步路。这个点人正多,林然征集好菜单,让钟闻和江喻抢位置坐着,自己挤到窗口去点饭。

面前的江喻敛着眉,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开始擦桌子,一句话都不说。

钟闻以为他还在为家庭关系忧愁,便道:“别太担心了,你爸妈刚回国,彼此都不太熟悉,等时间久了就好了。”

江喻皱了下眉道:“这件事先放一放。”

钟闻疑惑:“什么?”

“手伸出来。”

钟闻不明所以,但见他不太高兴,还是伸过去了。

江喻抬着他的手腕,往自己唇边送。钟闻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环望了一圈,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攥紧了。

紧接着自己的手腕桡侧就被一抹温热覆盖,软肉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虽然咬的不重,但因为神经分布多,还是隐隐有种撕裂的痛。

钟闻觉得他奇怪,便问:“你怎么了?”

江喻若无其事地收回去,看着他:“做个标记。以后你的手除了我谁也不能牵。”

钟闻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因为林然心情不佳,一时间哭笑不得:“吃醋就吃醋,干嘛咬我?”

“不咬你你怎么长记性。再说了,”江喻委屈地道,“我又没真咬你。”

钟闻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他皮肤白,因而两行牙印非常明显,又青又红。他刚想说什么,林然却是点完饭回来了。

她眼尖:“你手怎么了?”

“没事。磕到桌子了。”钟闻赶忙收回去。

“哦哦哦。”

这一顿饭钟闻吃得相当别扭。江喻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话特别少,林然又是个话唠,所以全程都是钟闻和她聊。但是他俩聊的时候,江喻眼神就跟怨妇似的,钟闻想忽略都难。

于是为了哄他,钟闻迅速吃完饭,找了个借口带着江喻一起溜了。谁知道还没走出长宁街,江喻就把他按在一个没人的小巷子的墙上猛亲。

钟闻被他亲得没办法,忙缴械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巷子口有一棵老枫树,枝干四展,枫树叶遮住大片日光,在江喻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眼瞳在阳光下很漂亮,像琉璃。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江喻呼吸急促了几下,便扣住钟闻的腰,把头抵在他肩膀上。

“请你吃根雪糕好不好?”

“不够。”他嘟囔,“除非你主动亲我。”

提起雪糕,钟闻猛地想起一件事:“草。你早上吃药了吗?”

“没。”

“回家吃去,走。”钟闻严肃地把他从身上拉开,“你现在嗓子还有点哑,吃饭的时候还咳嗽了。万一发展成重感冒呢?”

江喻:“……”

他现在更像个怨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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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最近过年过的太快乐了,忘记捋剧情了。最近两天捋一下。

(PS:建议不要囤文,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v,尽量快完结的时候v。到时候前面就收费了。)

第60章 终身大事

自上次之后,江喻每天都来长宁街陪钟闻。

这天钟闻正在表店记账,被他缠得忍无可忍:“你暑假都没事干的吗?”

江喻眼也不眨:“有,看老婆。”

钟闻:“……”

然后某人就被赶到墙角反省去了。

长宁街有好几家补习班,比较老旧,但费用很低。暑假的到来给长宁街增添了不少人气。一到饭点,各家小饭店就忙活起来,炒河粉的,卖馄饨的,还有各种炸串螺蛳粉,各色香味交杂,滋滋冒油和炒锅水开的声音吵开。

蝉鸣声被掩盖。

一些学生吵吵闹闹过来吃饭。偶尔有几个小姑娘路过表店,偷瞄几眼,彼此红着脸感叹几句,就推搡着去找饭店。

这群学生自然不是隔壁花鸟店老头的顾客。

老板是刚搬来的,是个光头,皱纹爬满脸上,但头上蹭亮。他实在无聊,搬过来一个藤椅,拿着蒲扇躺在树荫下打盹。椅子上的老式收音机扯着嗓子唱着戏词,一惊一乍惊了老头好几次。

“小兔崽子,你把我宝贝怎么了!”老头突然一屁股坐起来。

钟闻原本正在认真听林惊语讲机芯的维修,听到这么一声,不由得抬头瞥。

但对方在视线盲区,他探头几次没看到,就又低下头。

林惊语拍他,问:“江喻呢?”

钟闻看都没看,指着店角的一个凳子:“不在那呢吗?”

林惊语:“……”

没听见人声,钟闻迎着林惊语沉默的目光,环顾了一圈,也有点疑惑:“他刚才人还在呢。”

这时隔壁老头又嚷起来:“我不管!我鹦鹉死了你就得赔钱!”

“不是我干的。”

钟闻听出来这是江喻的声音,和林惊语对了个眼神,立马跑出门。

老头站在店门口,拎着一个鸟笼。他撇出来一根手指头,指着鸟笼里一动不动的鹦鹉:“不是你是谁?我刚才还看见你摸它了!你是不是摸它了?刚才还好好的。”

江喻原本一脸不耐烦,但余光瞥见钟闻出来,就往后退了一步,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

他道:“确实摸了。”

虽然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但钟闻还就真吃这套。

钟闻生怕别人欺负他,立马插过去,不动声色地把江喻扯在自己身后,安慰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刚准备收回去,江喻却是趁机把他的手指扣在掌心,弯了下眼角。

钟闻现在无暇顾及他,转过头:“爷爷,怎么了呀。”

见又来一个人,老头先是觑了两人一眼,然后放下心,晃了晃手里的鸟笼:“这个小同学把我的鹦鹉搞死了。这可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宝贝,现在市面上都没了。这样吧,我也不多要你钱,五千。”

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千?”钟闻瞪大双眼,“大爷,你抢劫呀?”

门口的林惊语补了一句:“你应该去银行。”

老头“咦”了一声,佯怒:“你们这群小伙子说话可真有意思。你们爸妈没有教过你弄坏别人的东西要赔偿吗?我这鹦鹉买的时候就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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