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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斗争之事发生分歧,前者失望的离开基地自己找队伍做任务,在得知温疏禾下落后,她进入宁州文秀村。

她去的时机不巧,温疏禾恰好离开,眼看从沈清辞的嘴里问不出消息,郁识蓝看透他对温疏禾的心思,便借此带他离开文秀村。

有沈清辞的加入,郁识蓝任务完成的更加轻松。

她“乐不思蜀”的做任务,远在京市的夏逢青听说沈清辞的存在后,终于坐不住找来宁州,两人摊开话说,捅破那层窗户纸,互表心意。

白静婉之前每一步按照原书剧情走的都是好好的,离开京华基地应该是她主动要走,是她和夏逢青意见不合,从而引出后面的发展。

但她万万没料到,当时在会议室,自己的不满刚说出来,夏逢青就目光深深的望着她,他看的那样久,像有星星闪烁的眸子装满白静婉。

青年目若朗星,气度翩翩,潇洒如风,口中吐出的字却叫她遍体生寒。

“既然你看不惯我,那就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说:

画虎不成反类犬

第70章 小瞎子(9)

白静婉如同被宣判死刑般僵在原地。

她不敢置信地反问:“阿夏, 你说什么?”

夏逢青却没有理会她,赶她离开的决定异常果断,她像垃圾一样被他弃之如弊。

她心都快碎了, 夏逢青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白静婉,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场计划究竟出自谁的手?”

刹那间, 白静婉如坠冰窖,他知道了?

可只是瞬间,她迅速冷静下来,京华中南那场斗争, 真要算起来,几乎都是厉寒铮在背后操控, 白静婉无非是顺手推舟。

况且原书里本就是厉寒铮设的局, 她不过提点两句, 策划者执行者可都是厉寒铮,夏逢青没有任何道理把这桩事怪在她的头上。

她想不通, 直到郁识蓝出现在会议室, 对她避之不及的人, 在郁识蓝面前, 如同狗皮膏药般黏人,和原书一般无二。

白静婉倏然醒悟,不怪夏逢青, 是她败给了剧情。

可她不认命,之前都能改变的发展,凭什么到现在反而走不下去?

男主她攻略不下来, 男二那边, 她总能试试吧。

费尽千辛万苦赶去文秀村, 只见木屋空荡,人去房空。

白静婉再次算盘落空,她不由想起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听说过的蝴蝶效应。

即蝴蝶扇动翅膀,引起微弱气流产生,产生的气流导致空气变化,最终引发一系列的变化。

她不得不承认事实,自己穿书带来的蝴蝶效应,迟了好多年终于接二连三地出现。

身处热闹欢快的订婚宴,台上应该反目为敌的有情人执手相看,台下本应老死不相往来的青梅竹马依偎交握,白静婉哀愁垂眸,透着格格不入的凄凉。

……怨气重得鬼路过都要绕道,温疏禾腹诽。

沈清辞瞥见她的目光,顺势看过去,恰好和抬起头的白静婉对上视线,没等那边做出表情,他立即移开眼神。

白静婉见此,恨恨咬牙,守男德的角色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给她分一个。按照设想的剧情,男主男二都应该是她的。

结果剧情发展到现在,她只能跟原书里的男三搅和着。

准备下来敬酒的温疏禾瞟见白静婉的表情,脚步转换方向,带着沈清辞直接走向她。

温疏禾说:“白小姐。”

而后举着酒杯。

她这让人意料之外的敬酒人选,弄得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虽则身处末世,规矩不比从前讲究,再加上双方新人没有长辈,敬酒的首选范围更大,但温疏禾上来就给白静婉敬。

未免也太蹊跷。

他们倒没觉得温疏禾此举怠慢其他人,毕竟,谁不清楚温疏禾的怪脾性呢,她那人能对谁和和气气?对丧尸都比对他们态度好。

再看两人的模样,众人想起之前京华和中南的恩怨,禁不住怀疑温疏禾是在故意针对白静婉。

可话又说回来,那也应该去找夏逢青啊,搞不明白。

白静婉显然也被她这一下弄不会了,愣愣坐在位置上没有反应,旁边的人看不下去,好心提醒道,“白小姐,新人敬酒,你愣着干什么呢?”

她这才噢噢两声,连忙站起身去拿侍应生托盘上的酒杯。

手指快要碰到酒杯的边沿时,白静婉突然停住动作,神色为难的看向温疏禾,“抱歉温小姐,我才想起自己喝不了酒。”

她扫了眼桌面,拿起白瓷小杯,“温小姐,我以茶代酒可好?”

念叨白静婉许久,温疏禾此时才算知道她的模样,不是说她先前没看见,而是距离这么近的怼着正脸,视角不同。

静婉,人如其名,黛眉粉腮,杏眼眸光盈盈,长相温婉柔约,若江南细细烟雨。

她的长相并不惊艳,胜在一双眼眸瞧人含情脉脉,杏眼温情,即便柔柔看着女生,也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温疏禾差点就想可怜她,但白静婉像是把人当瞎子,她请求归请求,不着痕迹投给沈清辞的那一眼算什么?

抽筋?温疏禾将酒杯放回托盘,语气冷淡,“很意外白小姐敢一而再再而三拂了我的面子。”

话落,热闹的气氛瞬间凝滞,坐在白静婉这桌的人疯狂给彼此使眼色,光明正大但自以为隐蔽地往外拖椅子,试图远离战场。

白静婉眼里划过异色,意外她如此沉不住气,表现得越发镇静,“温小姐误会了,我自小对酒精过敏,一喝酒便会全身发红。”

她言辞恳切:“酒对诸位而言是好东西,于我,却是折磨。”

温疏禾望着白静婉,厅内的灯光落进浅棕的眸,剔透明亮不见半分恶意,然而她弯起唇角,弧度极尽嘲讽。

“我怎么听说,你离开京市的那晚,是醉着被人带走的呢?”

闻言,白静婉瞳孔紧缩,神情有瞬间的惊恐之色,对上温疏禾似能看透所有的目光,她后背腾地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会,尚在逃往宁州的温疏禾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自顾不暇的同时,竟还有空操心她?温疏禾是生了三头六臂吗?

不对。

厉寒铮说过他已将所有知情人处理掉,以他的实力和心计,绝不会失手。

除非温疏禾诈她,脑海浮现出这个想法后,白静婉顿时平静下来,都怪她刚才胡思乱想蝴蝶效应,忘了面前这个女人性子多么诡诈。

“不知温小姐从哪听的小道消息?”她笑意盈盈,神情放松,“温小姐实在不信的话,大可去问从前京华基地的人。”

白静婉自信说道:“我从未在任何场合下饮过酒。”

温疏禾漫不经心的靠在沈清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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