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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满足他的幼稚和恶劣。
但是刚才似乎玩得太过了,玩伴生气了,那他就不玩了。
“听话,一会儿再哭。”他手伸进去帮姜绒,又像母亲哄妹妹时那样细细地拍着姜绒的背。
他也不觉得自己在哄人,他只是觉得新奇,他想在姜绒这个无忧之地尝试一切他错过的,没有做过的事情。
01:22:54
8游戏
孟枭坐在病床边,姜绒坐在孟枭腿上,孟枭双手扒着姜绒的臀肉方便自己动作,而姜绒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搂着孟枭的脖子。
可他不想看见孟枭的脸,偏着头靠在孟枭肩上,他真想生出四只手来,留两只捂上自己的耳朵。
即使他不想面对,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很舒服,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由于孟枭不再像之前那么暴力,他也就不必再时时担心会有突然地疼痛,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也正因为这样,身体的反应比之前几次诚实得多,他的后穴慢慢湿润起来,随着肉体碰撞相交发出水声。
“痛不痛?”
“你做你的…不要问我。”
“什么叫我做我的,是我们在做。”孟枭鼻尖贴着姜绒的后颈深嗅,呼出的热气喷在姜绒的肩颈处。杜医生说的很对,姜绒放松之后,信息素浓度高了很多。
不仅如此,之前直接进入,孟枭也不好受,现在姜绒的后穴湿热,老老实实地趴在他怀里,肠肉一吸一吸的,随着他的动作收缩,让他不想停下来。
“姜绒,你把我的裤子坐湿了。”
姜绒这一会儿在心里诅咒了一万次,让信息素诱导剂把孟枭变成哑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手一伸直接按在了孟枭嘴巴上。
他好像听见孟枭笑了一下,接着狠狠地向上顶了他一下,他一下身子就软了,不得不放开手去搂孟枭的脖子,以防止自己掉下去。
“杜医生说你怕我,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可你看看你现在哪像怕我的样子。”孟枭托着他的屁股去到床上,他捞起姜绒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压过去同姜绒对视,姜绒不愿意看他,他偏要让他看。
姜绒还是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对孟枭的眼睛最深的印象,就是野草丛里第一次对视。那是他最绝望和恐惧的时候,那时候孟枭是失控的,那样混沌的眼神更加剧了他的恐惧。
即使现在的孟枭是有自我意识的,他也总是会通过那双眼睛看到那天晚上的自己,那样糟糕的回忆,他一点都不想记起。
“你看你,敢打我,却不敢看我,奇怪。”
“我没有打你…”他只是捂了一下孟枭的嘴罢了。
“好,不急,我们慢慢来。”如果姜绒能彻底放松,那他应该就可以得到最满意的信息素,说不定自己的应激反应可以得到治愈。总有一天他还是要回到战场上的,他享受现在的清闲,但他不要永远清闲。
他直起身来把姜绒的腿挎在臂弯,挺动下身稍微加快了速度,要是直接按他的节奏来,姜绒又该怕了。
可是他盯着姜绒的脸,看着姜绒满脸不情愿,闭着眼睛一眼都不想多看他的样子,又觉得很没劲。
“姜绒,我父亲不知道我已经抓到了你儿子,如果他知道,你儿子死路一条。”
“孟枭,你刚刚答应…”姜绒说到一半又闭了嘴,孟枭只答应了让他见儿子,可他每说几面,也没说见完之后怎样。他太想见儿子,以至于什么条件都忘了谈,而事实上,他也没什么资格谈条件,“孟枭,你停一停…啊!”
孟枭趁他终于把嘴巴张开,突然地俯下身去同他胸膛相贴,这一下进得深,惊出姜绒一声喘叫来,然后姜绒那张写满不情愿的脸便换了神色。
姜绒想要说话,想要为儿子争取,可是他怕自己叫出来,在今天这场荒唐里,他主动脱了裤子,他老老实实地不反抗,要是再发出那种浪荡的声音,侵犯便彻底成了合奸。
这张写满焦急与不知所措的脸让孟枭又生出了兴趣,他一边解姜绒还没脱掉的上衣扣子,一边动作不停,姜绒的焦急情绪连带着后穴都收缩的更紧了,舒服得孟枭快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他抓着姜绒的前襟,按着他的胸口持续地挺动下身,肉体相碰的啪啪声快要盖过孟枭急促的喘息,他连续地冲撞了一会儿终于射了第一回。
等他缓过劲儿来,才发现他的手已经按在姜绒胸口好长时间,他力气大,姜绒身体又不好,这一遭让姜绒几乎窒息,可姜绒就是一丁点儿都没反抗。
这一刻孟枭才明明白白的意识到,姜绒想死,姜绒是真的想死。
他放开手把姜绒拉起来,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姜绒靠在孟枭身上咳嗽,恢复过来之后撑出一副强硬的表情,“孟枭,如果没有我的信息素,你是不是就要死啦?”
“孟枭,我儿子出事的话,我不会活着的。”他认命了,他谈判的唯一筹码就是他自己。
“你威胁我?”拍着姜绒后背的手停下来,只是语气并无不满,还带着调笑意味。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但是要让一个人活着,很难的。”
他们刚刚才纠缠过,姜绒的声音都是温软的,所以孟枭根本不理会姜绒的谈判,按了按他的喉结,“再多说些,我爱听你说话。”
于是姜绒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强硬瞬间瓦解,根本没人会管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就是一个笼中鸟,阶下囚。
他将一切怪罪给孟枭,双手掐向孟枭的脖子,他知道自己会被一把掀开,之后的结局也不会好看,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想要做点什么,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无能。
旖旎过后的手又能有有多少力气呢,更何况是一个身体状态极差的人,孟枭轻而易举抓下了他的双手,带着笑意看他,“我要是再不好好搭理你,你是不是又要哭了?”
孟枭意识不到姜绒的内心有多少苦和恨,他就像一个扯小女孩辫子的幼稚孩子,由着性子欺负人,逮着姜绒好欺负,就使劲“玩”。
在姜绒面前的孟枭是另一个孟枭,是一个被掩藏了多年的,鲜活的,任性的孟枭。
“姜绒,我逗你的。我汇报的时候说你儿子已经死了,我父亲只关心你有没有抓到,并不在意你的妻儿,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他平安的。”
“所以,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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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心思
洗完澡,孟枭叫人给他送身衣服,姜绒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大胆地提了要求,“孟枭,可不可以给我一身衣服,我不想见儿子的时候穿病号服,他会担心。”
“可以。”孟枭心情好,那么什么要求都是不过分的,只是他突然羡慕,姜绒的儿子有一个疼爱他的父亲,而姜绒,也有一个记挂他的儿子 。
反观他和孟沛南,说是父子,还不如说是上下级,还是一对互相不服气,关系僵硬的上下级。
“姜绒,你希望你儿子能有什么成就?”
“嗯…健康,开心。”
姜绒提到儿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