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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傲与自信。

前者严瞿自有打算,尚且用不着谢鲤自己动手,后者,在华凌看来、只需要关键时刻自己出手推动一把,就能让谢鲤舒舒服服无忧无虑的继续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事压根不用管什么是非对错,有人做初一,自然就有人做十五。

全看个人站在什么立场上。

华凌和谢鲤一边,自然和他共情、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秦殊背靠京系又怎么样?

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二代、三代,这个世家、那个世家的。几百年前一块砖头砸下来就是一个皇亲国戚,现在也差不多,往二环里随便揪个人往族谱里数没准就是背景瓷实的老土著。

晚间,谢鲤做了洗漱,给膝盖、小腿一些明显的地方上了药,安安静静靠在床头刷学分,严瞿有事,就留下西西一个助理,他乐得清闲,一边吃水果一边划拉平板,瞅了一眼时间,刚想着华凌可能要回来了,对方的语音就挂过来了——

“开门吧。”

谢鲤也顾不上拖鞋了,放下东西飞奔去门口,华凌一身清清爽爽的、加上他身上的那股惯有的冷香,满满的抱了谢鲤一怀!

“在等我?”

也不等人回答,华凌就托着对方的下巴直接吻上去,先解一解今天一整天只能看不能碰的苦。强盗土匪一样的强势作风和本人气质完全成反比,然而习惯之后的谢鲤居然也很受用,平时绷的太紧的人、是需要一些特定的放纵来平衡。

谢鲤累了一天是差不多躺床上就能摊倒睡着的程度,如果不是还有安排、又想等着华凌,这会儿八成已经睡了。可华凌似乎就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能单手把人像抱个孩子一样挂在身上稳稳当当进了卧房,顺手还拎着一个纸袋。

等到两人一块倒在床上,华凌这才打算开始做正事:“让我看看腰背,别说你自己能够得到啊。”

谢鲤原想撩起睡衣下摆趴着让他上药,但华凌似乎做得更彻底一些,一手锢着人的腰杆子、另一手直接从下面把衣服整件朝上翻,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几乎没有留给谢鲤挣扎的反应时间。等到被翻过去的男孩子想要撅着翻回来时,华凌已经半压着人探着身子去够床头的药膏,谢鲤直接自暴自弃把脸埋在枕头里。

“青青紫紫的地方还不少。”

伤本身可能没有那么严重,但是留一身冷玉一样的肌肤上,三分的伤也衬成五分。

华凌伸手按了一下,是点酸痛的,但还没到谢鲤不能忍的地步。

可这种淤青,要是伸手用力去揉、把它化开,那就有点——

“嘶!”

“还是痛啊?”

谢鲤声音都是闷闷的:“就涂一下就好了,别按了哥,嘶、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他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华凌似乎是收拾好了东西,又转去卧室边的卫生间洗了个手,这才迈着步子走回来,直到床上有轻微的塌陷,谢鲤才意识到华凌躺到他身边。

“下个月初你们还得请假一次吧。”

这话虽然问得没头没尾,但谢鲤依然懂了,“下了戏连夜飞,第二天的节目结束再连夜回,那边时间也很紧。”

华凌又往他身边挪了挪,伸长手臂拢到脑后,顺手就将人勾到自己怀里。

谢鲤也就僵了一秒钟,发现华老师一身扎实又不夸张的肌肉配上流畅的线条,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香气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不习惯,他就心安理得地找了个舒服姿势靠好,华凌又将他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这也是现在电视剧宣传的惯用手段,开播之前配合各个城市路演,这点参考电影路演;开播途中、能参加综艺的只要咖位适合就尽量上,除此之外,各种纸质和电子杂志类的采访也不少,能趁机将流量和热度变现一波也利于之后的饭圈提纯;等电视播完了,再聚集一批主演、抽他千八百个粉丝搞个告别歌会热闹热闹……

总体而言,比前几年的花样多得多。

毕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时代。

谢鲤一边和华凌说《踏风碎雪录》大结局播完之后的宣传安排,一边也免不了吐槽。

“以前拍团体综艺也是,让他配合一下,就跟请神仙辛苦下凡一趟似的,别人端着叫矫情,他端着就是理所当然……”委屈巴巴回忆完这些让人心情不太好的事情,谢鲤自己又恨不得撤回:“我觉得他今天怪怪的,说不出的怪。”

“不过,秦殊现在私底下也不敢随随便便找我了。”说起这个,谢鲤又恢复了一股莫名的自信,“可能是我的气场镇压住了他吧。”得到华凌一个抿唇憋笑的回应之后,他又赶紧补充,“当然,凌哥站在我边上,威仪满满,很能震慑人,他是不敢轻易过来了。”

华凌听着笑着摸了摸男孩儿的脸颊,触感好极了,又曲着指头捏了捏。

谢鲤的头抵在他锁骨上,侧着靠着胸膛,倒也不沉,这样亲密又不至于太过火的亲近营造出来的氛围很让他觉得享受。

“今天,我留在这儿吧。”

谢鲤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的僵了一秒钟,或许还不止。

华凌知道他心里顾忌很多,倒也没逼他,“那我晚点再上去。”

闻言,谢鲤又重新把脸贴到他身边,仰着脑袋凑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不是怕那个。”

“我知道。”华凌捧着男孩的半边脸颊,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下,“秦殊最近是有点不对劲,什么原因我不想管,只要他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

当然是不影响两个并不是那么相配的人在一起。

谢鲤从华凌一副“谁也奈何我不了”的神态里看出了一点微妙的内容,“他是真的在怀疑吗?他不是直得跟电线杆一样吗?”

华凌不动声色叹了口气,重新将人搂住。

所以说,谢鲤蠢起来是可爱的。

他会对别人有所提防,同时又和“尴尬恐惧症”一样下意识不愿意将别人往差劲的方向想。不像华凌,他几乎瞬间就读懂了秦殊那种眼神里所暗含的意义:对方是在猜测,猜测的方向是误打误撞对了的,但出于一些相当微妙的私人情绪,秦殊又将这份猜测带上了主观的臆想和揣测,让一些原本单纯的事情变得不堪……

秦殊果然只是如同他答应的那样,稍微留晚些,就回到自己的套房。

12点的时候,严瞿的电话准时打到。

“准备睡了吗?”

谢鲤靠在枕头上,身上压着一个华凌,在他身前和脖颈间吮来嗅去,最近戏服都严实,的确方便对方肆意圈画自己的地盘儿,于是谢鲤只能一手攀着对方的后背,一手空出来接经纪人的电话,分出力气去对付的同时还得分出注意力。

“要睡了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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