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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上药吧。”

谢鲤推了他一把试试劲儿,“上什么药,结痂了都。”

华凌背着其他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还有其他的地方,你不知道但我一定知道的地方。”

谢鲤恼羞成怒:“我待会打得你也必须上药!”

华凌哈哈笑,谢鲤又狠狠地补充,“我待会真的用力砸拳头了啊!”

“嗯,我肌肉扎实,你砸吧。”

“……”谢鲤又问秋士,“我们俩真的动手了啊?”

秋士轻飘飘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华凌,连连点头,“不打到脸上,随你们俩怎么打。”

反正戏里一对儿天生不和的兄弟。

打之前,两人还对了对词。

主要是做弟弟的在骂,边骂边打。

一是为了给额娘抱不平,二则是记着白天的事。“新仇旧恨”之下,兄弟俩在黑黢黢的宫道边直接不顾身份和礼仪开干!

那做哥哥既不能不还手,又不能打太重。

他毕竟比小的大了十岁,骑射再不好、正值岁数的成熟男人对上十来岁的少年也能碾压。

“你的要事,就是十三房里缺了墨少了纸?喊个太监就能办好的事儿劳烦您禛贝勒亲力亲为。额娘昨天请了太医你可过问过?回回来永和宫跟刀子逼着你身后逼来的似的,不想做永和宫的儿子,去求万岁啊!”

谢鲤叫华凌一个掀翻反而倒在草丛里,差点没喘上气。

但他很快又用一个打斗的怒音填补的空缺,接上了下面的台词。

这兄弟俩,怪不得呢。

小事儿就是十三被内务府克扣份例,大事儿嘛、就是太子毓庆宫添丁,胤禛过去贺仪喊了佟佳氏的人叫“舅舅”。

别说德妃听了这事儿心里到底作何感想,胤祯能忍到现在才趁着天色摸黑忍无可忍和他哥干了一架,虽然不符合这个背景、这个时代的孝悌道义,在电视剧剧本的艺术创作上倒也不出格,反而能让人物性格更加饱满立体。

这戏完了,谢鲤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累死了!

比白天骑马跳马还累!

华凌拉了他两把,第三次直接蹲下来,撑着他胳肢窝把人抱起来,吓得谢鲤顿时满血一蹦三尺远:“你——”

只有他和华凌知道的……

可其他人以为还没他还没出戏、还怕华凌上来打人,说说笑笑让华老师赶紧给孩子点夜宵好好弥补一下,否则谁陪他锻炼?

看看,明明是他和华凌一起拥有的秘密。华凌可以大大方方的做他想要做的事情,甚至还晃过了那么多人的眼睛。但谢鲤却只能一惊一乍的,为任何一个可能露出破绽的动作惊慌失措……

秦殊远远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白天的推测,在反复的推翻和重建之后,他也分不出真假了。

这两个人,有的时候很真,有的时候又演得很真。

演技好的人,轻而易举就能迷惑别人的判断,从前的谢鲤像深海里透明的小水母,可他现在似乎只学到了华凌的一分本事,就已经叫秦殊都轻易猜不透对方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之后,浏览器就变得怪怪的

要么就是登陆有问题,要么就是添加章节有问题

APP上操作又排板又问题,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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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其实不想走 9瓶;围观帝*^_^* 4瓶;

感谢铁汁们的灌溉,啾咪!

第41章 注意安全

华凌是个谨慎又大胆的人, 这种作风体现在方方面面。

其他人的关注和打量到底是什么样的性质,他心里一清二楚却不露声色。

当天晚上下了戏,人家大大方方搂着谢鲤的肩上了同一辆电瓶车回中转点, 甚至一路上那只手都没从男孩子肩膀上放下来过,直到看着人披着助理送来的衣服上了车往酒店那头开走,这才收了脸上笑意对上慢一步过来的杨少君。

“太子爷收工了?”

太子爷看他就冒火:“你真是……急昏头了, 还是老房子着火啊?”

华凌一脸平静着看他, 杨少君都卡壳, “不是吧华凌、就这么喜欢?别人不知道,倒是方便你行事了。”

肤白貌美腰细腿长, 倔起来可爱、笨起来更可爱,哪里不好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华凌挑了挑眉毛, “也不是全部不知道吧,就算知道能怎么样?是能冲到谢鲤面前问他,还是敢来问我?”说着,他自己也觉得好笑, “谢鲤他胆子小, 你别和他……”

这杨少君还能不懂?

可他就是觉得太快,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对眼。

从选角到现在进组开拍,他们俩真正算得上接触的时间满打满算就三个月,甚至还不到吧?谢鲤年纪小、感情用事还情有可原,那华凌呢?他现在就是典型“色令智昏”, 又是当男友又是当爹,一副仔仔细细妥妥帖帖为对方着想的样子, 看得人心里发毛……

“你悠着点儿。”

其实杨少君更想说的是:别把人带坏了。

华凌扯着唇角瞥了他一眼:“还用你说。倒是你杨老师,原以为不演四阿哥就能避开的事, 现在还是避不开吧?你要是真的不管,那以后也不要管。”

杨少君掀了掀眼皮子,看到后面过来的电瓶车,语气平淡到没有起伏:“我管什么?又不是我儿子。”

人家蔺瑛就当他是个普通小辈,当初和她女儿谈朋友的时候都没放在眼里,现在也一样。

至于秦殊,和他妈妈是两码事,就算真的有旧情不忘的时候、也不至于二十多年了还念念不忘,他又不是情圣。

话是这么说,杨少君多少还是关注过秦殊的。

华凌一看他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我先跟你说好,我家小朋友在他手底下吃过亏,迟早要讨回来,甭管你留在那儿有多少情分,起码这事别掺和,这总行吧?”

杨少君没摇头,按着他一贯的意思,就是默认同意了。

原本也没他什么事儿。

说着呢,后面的车接二连三停了下来,大家打招呼的打招呼,告别的告别,再加上接艺人回酒店的大大小小的保姆车、商务车来来去去,一会子的功夫,小小的中转点短暂的热闹过后又冷清了。华凌和秋士打过招呼之后也准备走,临走之前拍了拍杨少君肩膀:“别忘了啊。”

小朋友那些事情,哪怕华凌从前没有刻意去关注,现在去了解也不迟。

谢鲤对这些并不是闭口不谈,更不是说过就过的逃避,就比如之前有机会整治徐诩一番,考虑到打蛇打七寸、现在不是好时机、忍住了。秦殊造成的伤害虽然比不上徐诩,但对谢鲤而言,“报复”对方的最佳方式就是超越他,碾压秦殊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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