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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那么深！”尹湫鼓足了劲，他拽住陆敬的头发，让陆敬从他的唇上离开，他居高临下，嫣红的眼角平添杀气，他发狠扇了陆敬一耳光，“你他妈长耳朵没？”

“长了。”

陆敬拔出性器，放下尹湫，垂眼看着又靠回岸边的尹湫，他的手仍然放在尹湫的双腿上，还在颤，颤着吻他的手心。

“但我想做的，你拦不住的。”陆敬把尹湫翻过去，掰开尹湫被精液沾满的屁股，又把怒胀的鸡巴塞进去，他扶住岸边，把尹湫圈在怀里，低下头，含住尹湫被热气熏红的肩膀，往里猛顶。

“啊……！不要……唔……”尹湫转回头，要阻止，陆敬凑上前来，堵住了尹湫的唇，身下越发用力，他倒要看看，尹湫在怕什么。

尹湫想要挣脱陆敬的束缚，但陆敬扳着他的脸，让他维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和他接吻，屁股被撞得通红，浑身都要被他撞碎了。

强硬操开的话，会剧痛无比。尹湫那些被故意遗忘的记忆又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生殖腔被操开，肮脏的精液射满了他脆弱的生殖腔，血液精液，流成河。他的求饶没用，他撕心裂肺的求饶，只被当成装模作样。

“求你了……陆敬，我求你了……别这样……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眼泪一路往下流，流到了陆敬嘴唇上，陆敬看着尹湫哭红的眼，这下真的不是演的了。他的唇离开尹湫的唇瓣，盯着尹湫看了几秒，他问：“你真哭了？”

“陆敬……我真的很恨你……”尹湫血红的眼里满是怨气，又痛又恨。

“我不恨你。”陆敬心里有些不舒服，堵得厉害，他往后退了一步，把人转回来，抱进怀里浅浅地塞进去，轻轻磨。

“我不撞里面了，你别哭了。”

尹湫依旧看着他，沉默地掉眼泪。

“……”陆敬拔出还没尽兴的粗大性器，仰着头看尹湫，说，“别哭了，我不做了。”

看尹湫还是闭嘴不说话，他贴到尹湫脖颈处轻轻吻了吻，说：“对不起。”

尹湫看着陆敬脸颊上未消的指印，刚刚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抬起手，陆敬沉静地看着他，静静等着那巴掌降落。

不是他。又不是那个比陆敬更罪该万死的强奸犯。

尹湫握起了拳头，最后只是揽住陆敬的脖颈，埋在陆敬肩膀上，无声地流泪。

反正哭了陆敬就不动他了。没什么好丢脸的。

“对不起。”陆敬没见过尹湫这副模样，他垂头吻在尹湫鲜红的纹身上，又一次道歉。

陆敬从十五岁起没再说过对不起，所有人都该去死，都活该，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但是尹湫……除了他想杀死自己，他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所以他愿意说对不起，愿意给尹湫更多，只要尹湫不像今天这样难过，他可以跟尹湫说一辈子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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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杀光

身后的床往下陷了陷，尹湫闭着眼，说：“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

他侧躺着，白皙的后颈上凸起一座连绵的山峦，又白又瘦。颈上的纹身像只怪兽盘旋着，凝视想要靠近他的陆敬。

陆敬觉得尹湫在得寸进尺。于是他拉好被子躺下，贴到尹湫的后背上，伸手箍住尹湫的肩膀，埋在尹湫后颈上吻了几口，也闭眼打算睡觉了。

“陆敬，”尹湫往前移，陆敬也往上贴，他拉开陆敬的手，转过身，推着陆敬贴过来的身体，看着他说，“你能不能……别和我做爱，把我当个正经仇人好吗？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我没在开玩笑。”

陆敬摩挲着手里尹湫的掌心说：“我找不到人做爱。我做的事情也没在开玩笑。”

至于杀不杀他，他又不怕。

“……”

陆敬看尹湫又被噎得无话可说，他顺势把尹湫搂进怀里，头压在尹湫颈上让他动弹不得：“何况有现成的仇人放着不用，有点浪费。睡觉了，不准说话了。”

算了，只要杀了他，一切烦恼就都会结束了。

陆敬打电话问过陆姣，他爸尸体要怎么处理，陆姣很信任陆敬，让他看着处理就好了。在银江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第二天他们准备赶回川京市，尹湫打死不坐陆敬的车，他骑上摩托，要拿头盔戴时，陆敬接过了他的头盔，想要帮他戴上。

尹湫抓着陆敬的手腕，拒绝道：“我自己会戴。”

陆敬掰开紧紧抓着他手臂的手指，冷若冰霜的脸因为尹湫的抗拒而出现一丝不耐烦，不过他只是伸手摸了摸尹湫的脸，又弯腰在那唇上反复练习他学会的接吻技能：“陆越的儿子陆汝粤和女儿陆姣今天下午三点回国，我要去机场接他们，地址我昨晚放你衣兜里了，枪今早也帮你装好弹药了，你知道该怎么办，路上小心。”

等陆敬嘴上讨够了甜头，尹湫一把推开陆敬，发动摩托，戴好头盔，看也不看陆敬，绝尘而去。

陆敬今早借贴枪的名义不仅摸了尹湫的腰，还揉了尹湫的胸，吻了尹湫整个上半身，舔了尹湫的嘴唇。风一个劲吹他的衣服，磨着他红肿的乳头，又痒又难受，尹湫一路在脑子里不知道想了陆敬多少种死法了。

想的时候又会想起刚刚余光在后视镜里，看到的站在原地不动，越来越小的陆敬。仍然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气势，但那双眼睛即使看不见，尹湫也能记起来那晚他哭时，泪眼朦胧间在陆敬眼里看到的那一抹疼惜。

眼花了。

晋尔机场是川京市最大的机场，尹湫绕了一圈，再对照陆敬给的地图，选了一条看起来比较合理的逃跑路线，他再计划一下怎么伪装得比较好点。因为晋尔机场安检太严，他在进机场时把枪拆得四分五裂，放进背包里。陆敬给他的枪和弹药是特制的，所用的材料和一般的不一样，过安检完全不成问题。

下午两点五十分，尹湫坐在候机室，不停嚼嘴里的口香糖，吐了一个又一个泡泡后，目标出现。

陆汝粤已经在国外成家，带着一双儿女一同回国，陆姣才二十几岁，从小就被宠，公主脾气不小。陆敬从另一头走来，陆姣很激动地上前去拥抱陆敬，陆敬礼貌地回抱了一下，他朝向他投来目光的陆汝粤微微颔首。

陆汝粤看不起陆敬是个私生子，跟他爸一样，打小就不待见陆敬。即使陆敬现在是权势滔天，手握军权的军官，他也不会高看陆敬一分。他的一双儿女好奇地看着陆敬，陆汝粤搂着他们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怕沾上什么病毒一样。

“哥哥，你别老是臭着脸！敬哥哥帮了我们多少忙你心里不清楚吗！”陆姣为陆敬打抱不平，抱着陆敬的手臂埋怨她的哥哥。

陆汝粤仍旧冷着脸，他带着儿女往前走：“有些人是养不熟的，父亲这次，说不定也是当时不坚定把某些狗放进陆家的后果。”

“哥！”

“你爱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别和我说话！”

陆敬没说什么，他静静看着坐在座位上正喝水的尹湫，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