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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雾对俱乐部不感兴趣,只是想起梁宴也在这里开了几家俱乐部,但清北俱乐部多,不可能这么巧。
计程车驶到俱乐部,是晚上八点半。
这家俱乐部装修看着很独特,走的是古旧的设计风,但处处又显着细节。
二楼。
里头正热闹,光影漂浮,有些像酒吧,庆生的氛围很浓。
周书书走过去和寿星打了个招呼。
阮听雾抬眼看了下周书书喜欢的男生。
那男生朝阮听雾和周书书笑了下:“晚点再吃蛋糕,现在大家先玩会游戏。”
于是阮听雾便和大家一起玩起了游戏。周书书提议要不要玩传递纸牌。
阮听雾凑在周书书耳边:“传递纸牌也没什么好玩的啊。”
周书书轻声说:“用嘴传递纸牌。我数过这里的人数了,待会你坐我旁边,你就不用和男生传。但是我想和他传。你懂我意思吧,”
阮听雾笑得不行:“行,我懂。”
大家也都觉得周书书这个提议好。
周书书人聪明,排列座位也如她的意。
阮听雾左边是周书书,右边没人。
而周书书旁边是那个她喜欢的男生。
不一会儿游戏开始。
阮听雾坐在最旁边,低着眼睫玩手机,玩了一会后又抬头看他们是怎么玩的。
一男一女靠得挺近,真就是用嘴唇传的。
但扑克至今也没掉过。
阮听雾无声地弯了下唇,正准备低头摆弄手机。
恍惚间忽然听到梁宴的声音。
她皱起眉,抬头。
梁宴嘴里咬着根烟,懒散地立在不远处。
阮听雾像被抓包似的,快速低下头。
周书书喜欢的那个男生好像和梁宴认识,叫梁宴要不要一块来玩。
“不了,今天挺忙。”梁宴应。
“行,梁老板回见。”
阮听雾拿着手机撇过头,原来这家俱乐部真是梁宴开的。
他是这里的老板。
局促又心虚的,她希望他别看见她。
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脚步声忽然临近,烈橘气和男人身上乌木混着薄荷的气味铺天盖地传过来。
阮听雾缓慢抬起头。
男人微弯了点腰,眼睫旁沾了点碎发,更显得眼角拨了层凌乱的离经叛道。
光如细钿般碎进眼。那双眼睛就那么盯着她,散散漫漫地扯个唇角,睨她一眼:“五五,你来哥哥俱乐部考什么试?”
阮听雾:“我们学校之前本来有个考试的,但忽然取消了。然后我就陪我朋友来这里了——”
话还没说完,周书书扒拉了下她,阮听雾偏头,周书书嘴唇夹着张纸牌,正往她这边传递。
阮听雾只好朝梁宴道:“等我先玩完游戏。”
说完,她往周书书那边凑过去一点。但第一次玩这种游戏,阮听雾明显不会玩。
梁宴抱臂看着她玩。
眼神动了动。
阮听雾费了很大力气才贴紧纸牌,但她没什么技巧,不一会儿纸牌没贴紧,掉了下来。
周书书着急地扯了下她。
阮听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身体重心有点不稳。
梁宴伸手拉了下她。
阮听雾身体被他拉回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他胸膛处栽。
人声喧闹,霓虹光圈重叠又变化。
周遭传来各种人的惊呼。
下一瞬,阮听雾视线陷入一片黑暗,脸贴近梁宴坚实有力的胸膛,温热一片,他身上薄荷和烈橘气息密密麻麻包裹住她。
她几乎能听到梁宴心脏的跳动声。
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她耳膜贯穿。
紧接着,她听到梁宴吞咽喉咙的细微声响。
她能明显感知到,他身体也僵了下。
第36章
流动的时间像被压缩进一块饼干里, 空气慢吞吞地静止下来。
男人胸膛很广阔,肌肉堆着,还传着滚烫的热气。阮听雾眼睛还是紧闭, 脸紧紧贴着他上身, 头发蹭在他怀里。
耳边不仅有梁宴滚喉咙的声音, 还伴随着他浅浅的呼吸声,两种声音悉数重重磨在她耳畔。
阮听雾耳尖和脸都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
愣了十几秒。
头顶落下一道带点轻笑的嗓音。
“五五, 你还是从小到大, 一如既往地爱轻薄哥哥。”
阮听雾反应过来,看见梁宴双手扶着她肩膀。
她呐呐地回:“对不起啊梁宴哥哥,从小到大的习惯还真是没有办法轻易改变。”
梁宴低笑了声。
周书书把阮听雾拉了过来:“听雾,你别蹭在陌生人怀里。”
阮听雾摇头:“他不是陌生人, 是我哥。”
周书书喜欢的那个男生惊叹出声:“梁老板, 你认识书书朋友啊。”
梁宴嗯了声,抬手揉了下阮听雾脑袋:“她待会要罚的酒,我喝。”
阮听雾:“我什么时候要被罚酒?”
梁宴低头望眼她,眼底勾过诞然:“你不知道么。”
周书书一口气喝完两杯酒, 喝完后, 她说:“听雾因为我们刚刚纸牌掉了,得喝两杯。”
阮听雾挠了挠眼皮:“噢, 这样啊。行。”
梁宴:“行什么行。”
他端起桌前两杯酒一饮而尽。
余下的人都喝彩。
游戏结束,其余人又去玩别的新游戏。
周书书玩起手机。
梁宴还是坐在阮听雾旁边没动。
阮听雾脑子里回忆刚刚她栽进他怀里的画面, 耳朵又红起来, 低着头轻抿喝水。
过了两分钟。
梁宴声音响起,轻笑:“五五, 你还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不好意思, ”阮听雾抬头扫眼他:“哥哥, 谢谢你帮我喝了两杯酒。”
梁宴嗯了声:“没事,那你去和你的朋友玩。”
阮听雾点点头,又见他薄唇轻扬了下。
“被罚酒就找哥哥喝。”
阮听雾紧了下唇,嗯了声。
梁宴起身,离开她视线。
很快进入正式庆生环节。
阮听雾和周书书弯着唇唱生日快乐歌,后来蛋糕被推出来,大家又分起蛋糕吃。
一切流程结束后,周书书去找寿星。
周书书今晚没打算回学校,于是阮听雾便打算先走。
走之前,她给梁宴打了个电话。
但还没打出去,她路过一间单独包厢,门微微开了点,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喝酒。
桌前摆着七八个酒瓶,大部分都已经空了。
包厢里纯白色的灯光落下来。
男人下颌收着,酒一杯接一杯,像永远停不下来似的。
他眼皮很薄,喝酒的时候仰起头,突出的喉结泛着红,眼神意外勾着种落寞。
阮听雾眼神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