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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脸肃色的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徐队,北部新城分局接到报案,信业公司总经理汪隆被杀且双目、心脏均被挖出。”

云中市北部新城,信业大厦第二十九层,总经理私人会客室。

信业大厦位于北部新城南侧,正对面是去年底就已经竣工开放的新城湿地公园,背后是一条废弃已久的老铁路线,尚未开发。

整个北部新城是2016年初才开始建设,虽然已过去两年,但站在大厦最高层的全落地玻璃前看去,依然一片荒凉,就连新城湿地公园到了夜里也看不到白天时绿树成荫、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的如画美景。

北部新城属于云中市直管,因此出了刑事案件也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负责侦查。会客室里灯火通明却惨状瘆人,整个第二十九层被警戒线全部拦了起来,一些正在加班听闻此事的员工正伸着脖子围观,公司保安们只好协助新城分局的警察维持现场秩序。

“太惨了,怎么这么个死法?”

“是啊!死于非命这是啊。”

“连死两位老总,这到底是什么公司啊,咱们是不是考虑跳个槽??”

“哎,别说,袁总也是惨。”

徐子轩留了安灏禹、张小墨和夏雪调查陈长峰案,自己暂且带着其他人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到达现场时正听见员工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于是示意肖明赶紧去详细了解下情况。

“徐队,”新城分局的局长叶城看他迎面走来忙迎了上去:“我们是下午六点五十分接到报案,报案人是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李瑶。据她说,平时六点二十左右汪隆一般就会下班了,但今天到了六点四十还不见人出来,于是她去敲会客室的门却没有应答,就直接进去了。”

“会客室的水晶灯亮着,汪隆浑身血淋淋的躺在沙发上,胸口一个血窟窿,眼睛也不见了,忽然一阵狗叫,她抬头一看,汪隆刚刚豢养没多久的名叫笨笨的土佐犬正一边啃食着一块肉团一边冲她吠个不停,吓得她顿时尖叫了起来一动不敢动。由于第二十九层是总经理的私人场所,隔音效果非常好,她过了好半天才慢慢爬出会客室,通知保安报了警。”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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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简单的情况汇报,徐子轩大步踏进了这间私人会客室,谢展正组织技术科的同志进行现场勘查。

“谢展,现场什么情况?”

“师兄,这现场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狗踩过血脚印,目前还没有发现其他脚印,提取了一些指纹、毛发,还需要拿回队里进行对比,没有发现凶器,也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门窗完好,没有被撬过或技术开锁的痕迹,凶手应该是正常进入会客室的。这里面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尸体手腕上戴有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初步推测不是为财......”

说着说着,谢展声音却在渐渐变小,只见他趴在厚厚的地毯上,从沙发边上拈起来一样东西放在掌心里,然后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似乎吞了几下口水,这才道:“师兄,您看。”

徐子轩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透明的糖纸!

他完全惊呆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如同失音了一般,整个人也像是个木头似的愣愣杵在原地。

这是在三十五年前的赵国庆夫妇案和二十四年前的徐刚孟娟夫妇案中都有出现过的透明糖纸!

而且,不同于前两案只出现在口述和记录之中,这一次是出现在了徐子轩眼前,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实物!

直到谢展将这张糖纸小心翼翼的装入证物袋,徐子轩才双手接过来仔细翻看着。

二十四年前、甚至三十五年前出现在凶案现场的糖纸,如今又一次出现了,意味着什么?

难道这三起案子的凶手均为同一人?

云中市安塬区。

和徐子轩分头行事后,安灏禹便带着张小墨、夏雪驱车前往安塬区交警大队,路上他稍微分了下工,他去办公楼重新查勘案发现场,张小墨和夏雪则去找陈长峰的父亲、儿子谈谈。

安塬区交警大队办公楼是一栋南北朝向、四层楼带前院的建筑。门卫室位于大门东侧,和市公安局的管理差不多,外卖、快递是进不到院子里的,只能自己出来拿或是放在门卫,而且进入院子的车辆、人员逃不过屋檐上那个实时监控的眼睛。

进入大门正中间是个喷泉,东西两侧都是林荫停车位,绕过喷泉走个十来米就是一层6级台阶的平台,平台结构层顶部也安装了一个监控,进进出出的人也都在它可视范围之内。推开玻璃大门,办公楼的一层是交警大队的办事大厅,交罚款、扣分、处理交通事故、驾照年检等都在这层楼。

安灏禹粗略看了看,这一楼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安了四个监控,实现了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全覆盖。

办公楼没有电梯,只能通过西侧卫生间旁的楼梯上到其他楼层。二楼是大队工作人员的办公区,三楼是大队领导的办公室和2间小会议室,四楼是党员活动室、大会议室、训练室;每层楼的西侧是男女卫生间,但走廊通道的上方都安装了监控。

但很显然,凶手在作案时考虑到了当时因为要进行电缆维修而且2017年10月25日的建市活动调走了应急供电车,加之交警大队里里外外的监控并没有使用UPS不间断电源,所以根本无法工作。

走楼梯上来之后,南边一排都是办公室,向右边往东走就是厕所,向左边往西走也是一排办公室,而陈长峰生前的办公室是东侧最里面的那间,位于厕所斜对面,门号305,门上还贴着副大队长办公室的门牌。

因为事前已经和大队协调好了,所以安灏禹刚到就有个年纪挺大的老交警接待他,一路陪着上了四楼,还帮他拿钥匙打开了门。

办公室不到10平方的样子,布置的也很简单,进门左手边有个黑色的三人仿皮沙发,右手边是三个并排摆放着的铁皮文件柜,里面装满了一些资料和书籍,正前方是一个大办公桌和一把真皮转椅,桌上一台台式电脑,办公桌后是一扇双推拉玻璃的窗户,窗帘是深褐色的,墙角处还放了一个饮水机和一个挂衣架。

安灏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根据现场的照片和勘查记录,陈长峰在2017年10月25日晚上,正是被人发现死在了这把真皮座椅上,右手手臂上一处针眼,地上一支针管,一看就是注射毒品过量死亡的样子。

怎么听起来和之前平城区唐延他们支队那个案子有几分相似?安灏禹抓了抓头发,先从办公室上取了一支笔假装针管放在地上,又扭了几下身体,把自己摆成陈长峰死亡时的样子。

半瘫在椅子里,脑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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