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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锁,几乎是昭然若揭地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梁昼和索性放弃,继而转向上面两层, 打开发现只有父亲的一些体检单或是房产凭证,总之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再往里翻发现了一套牛皮袋封存的文件,打开后发现是一整套申请留学的成绩单、推荐信和简历的复印件。

……难道自己在A国留学是父亲的手笔吗,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主动提的申请。

梁昼和拿手机拍了照,一头雾水的把翻乱的东西按照顺序摆回原处,虽然还是不知道留学和失忆这两者有什么关联,至少能证明这件事里有他父亲操控的影子,也不算毫无收获。

从父亲书房里拐出来后,梁昼和走进了自己房间,从床头柜里随便拿了一份文件,下楼与母亲告别。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道:“资料,在我床头柜里找到了,没事我先走了。”

母亲果不其然偏头盯着他手上的文件盯了好一阵,温温柔柔的“嗯”了一声,状似不经意的问:“你怎么走错到你父亲的书房里去了?”

“哦,”梁昼和在玄关处换鞋时回道,“许易安最近和我炫耀说淘到一个清乾隆年间仿古制的陶瓷,我说你买到假的了,他死活不信,我说因为真的在我爸书桌上。为了证明就顺带拍个照给他。”

母亲恍然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不疑有他,再一次试图挽留梁昼和在家吃饭,最后还是遗憾地放他离开了。

梁昼和没回公司,他把车门甩上,有些烦闷的扯松了领结,指尖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给许易安回了个电话:“催眠医师安排妥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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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档案

“害交给我的事情你还不放心吗,早就给你安排妥当了,万事俱备就差您的脑子了!”

“哦,”梁昼和回,“那没你事了。”

被用完就扔的许易安习以为常,不仅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兴致勃勃的给好友添堵,“哼哼,我看你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捶胸顿足追悔莫及悔不当初。”

梁昼和轻轻嗤了一声,由于刚刚回家一趟还经历了母亲明里暗里打探,alpha心情欠佳,语气也谈不上多好:“是吗,那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电话那头的许易安回以比他态度还恶劣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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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有提前预定吗?”

“啊,好的,梁先生请跟我这边来。”

据许易安说这是他花老大劲找到的国内最好的催眠医师,心理疏导室布置的温馨而富有情调,可收拉的百叶窗,一张简单的办公桌,桌上点缀两盆长势盎然的绿植,贴墙设有古色古香的檀木书架,甚至还有可供人小憩的柔软躺椅,包括连墙上挂着的壁画都是恬静的白花绿野图。

明明全都是引导人舒缓心情的布置,应当让人更放松才是,可不知为何梁昼和一进去就下意识提高了戒备,甚至久违的感到不舒服,眉头低压着眉骨让他看起来气场愈发冷峻。

坐姿轻松的催眠医师并没有起身,而是像招待一位好友般让梁昼和随便坐,观察了许久男人的反应之后,他才撑着下巴悠悠开了口:“梁先生你好,我是贺鸣,喊我贺医生或者全名都可以。”

“贺医生。”梁昼和冲他点头示意。

“看你好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地方?”贺鸣端起茶杯,手作扇状拂散了茶面雾气袅袅,让被遮挡后的视线可以更方便观察客人的反应,“对布置哪里不太满意吗?要知道我可是借鉴了国外一些催眠大师的设计,花了不少心思呢。”

梁昼和顿了顿。他只是直觉不喜欢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有理有据的观点,自然也不太好评价,最后只是敷衍的笑了笑,以商业谈判的语气点评了句:“嗯,确实不错。”

贺鸣听后轻巧耸了耸肩,趁给他倒茶水的工夫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问完后发现这位顾客的情绪还是紧绷的厉害,简直有些无奈了:“梁昼和,放轻松,只是简单的聊聊天而已,你平常和别人聊天也这么一板一眼吗?”

没有。

不管是和家里人对话还是在商战里如鱼得水,他的交流永远都是简明扼要的,只要他想,甚至可以称得上愉快;同他深交的许易安倒是吐槽过他嘴毒、不积口德,但哪怕是和他之前反感的沈倦交谈,都没有现在这么生硬勉强。

“好吧,好吧。”贺医生退让了,“那就跳过正常的寒暄。请问梁先生这次过来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呢?”

室内空间开阔,窗明几净,在呼啸而过的穿堂风把医师面前摊开的书翻过一面之后,梁昼和双手十指交叠放至小腹前,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我的记忆好像被篡改过,我想让它恢复。”

贺医生挑了挑眉,觉得这位顾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据我了解的来看,一般的顾客都是因为在一段记忆里备受折磨所以选择忘掉,要回想起来的还真是少见。那么梁先生,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呢?是遇到了什么冲击力强的人或物或景,让你的潜意识浮出了水面?”

“嗯,”梁昼和爽快的承认了,“结婚对象是自己的初恋对象,但我却没有和他在一起的任何记忆。至于为什么有这个怀疑,是好友觉得我的反应很奇怪,所以建议我来看一看。”

“不记得结婚对象是初恋对象?这么劲爆?”贺医生随口调笑了两句,对面长相英俊的alpha无奈叹口气,默认了。

“既然这样的话,好哦,”贺医生手上蜿蜒缠绕着一条铜黄的细链,末端的怀表被他随意夹在两指尖,原本含笑的表情也端正了起来,“那我最后确认一遍,你本人是自愿并且坚决接受接下来的催眠过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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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父结束一日的行程后,到家已经天色见晚。妻子照旧帮他卸下外套拍去灰尘,挂在门口树状的衣架上,同他聊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梁燕明一一听了,随口回了两句,想上楼却被妻子拉住,他不解地转身,发现妻子捏着绸白的裙摆欲言又止。

梁燕明好笑地询问道:“怎么?”

“燕明…”妻子像是在犹疑到底要不要和他说。顾原这样摇摆不定的模样还真是少见,梁燕明于是也跟着收敛了表情,板正了态度:“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了。”

“诶呀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妻子一咬牙,想着不论怎么样都至少要让丈夫知道,于是飞快地说了自己的怀疑,“昼和今天没打招呼突然回了一趟家,说是找东西,我看他进了你的书房就跟上去看了看,虽然他确实什么都没干,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梁燕明剑眉黑压压地拧成一团,也觉得奇怪,但一时间也想不通,于是那聚在一起的眉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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