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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陷入发情,迎合求欢却被梁昼和用玩具玩到崩溃的记忆就要冒芽,想起来只会让自己无地自容。
他那时候甚至不愿意碰自己。
沈倦叹口气,让梁昼和别再做无用功:“别舔了,血一时半会止不住的。让它流着别动它,过两三天就好了。”
梁昼和见他打定主意要走,索性也不再说什么挽留,本来优柔寡断就不在他的基因里,“好啊,”他把卧室的门打开,是一个逐客的暗示,“那就都冷静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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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不是,怎么就你来了,我的小允呢?”许易安像只坐立不安的聒噪鸭子,扑棱着翅膀已经问了第四遍相同的问题。被五花大绑的沈良意也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由于嘴被黑胶贴着,艰难的用眼神表达出了同样的疑惑。
当着沈良意的面,梁昼和实在说不出来他们现在在冷战的情报。秉承大道至简的原则言简意赅道:“……他说不想见沈良意。”
沈良意早有预料般略一耸肩,知道既然已经见不到哥哥,索性放松下来,如果忽略掉五花大绑的绳索,看起来反倒更像是质问的那一个。
平心而论沈良意和沈倦长得不像,硬要对比的话只有鼻唇像个三分,眉眼完全相异。但当他惬意懒散地仰头靠着椅背时,神态和散发的气场又与沈倦像了个八九成。梁昼和甚至以为看见了躺在家里沙发上看书的沈倦。
不过仅仅只是想了想,梁昼和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把沈良意嘴上的黑胶撕下来,眯着眼严厉吐字:“你在学沈倦?”
“你也觉得像是吗?”沈良意看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至高无上的夸赞,几乎要乐不可支起来,点点头欣然承认了,“是啊,毕竟人都在你身边,只能这样聊以慰藉喽。”
梁昼和的第一反应是绝不能让他知道沈倦现在是在外一个人住。
一旁许易安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我也觉得是,”沈良意插了句嘴,“毕竟谁会在生理性别和分化性别相同的时候就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啊?”
“你和沈倦是同父异母吧。”
“是啊,如果不是哥哥母亲早就离开了,我还没这个机会能和他住在一起呢。——他也不会改姓沈哦?和哥哥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用同一个姓我真的超级开心的。”
是的,梁昼和过来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需要问清楚,关于沈倦为什么中途改了名字。
“所以陆是小倦母亲的姓?”
“不是吧梁总,”沈良意听起来颇有微词,“这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实话梁昼和还真的不知道,毕竟他当初以为联姻之后两人互不干涉,对他的家庭背景也没有兴趣深入了解,与舒穆等人最多的接触是陪沈倦回去的时候逢场作戏。连沈倦和沈良意同父异母的事都是他配合沈倦的反应和姓氏的变更产生的囫囵猜测。
于是梁昼和沉默不语,看起来更像落了下风,沈良意以为这些事沈倦都没有和梁昼和讲过,想着这个竞争对手也不过尔尔,心情爽利起来不自觉的多解释了几句:“哥哥原本是跟母亲姓,陆阿姨去世之后,我爸妈联姻了所以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原本是早就要改名的,结果沈箴非要对外塑造什么痛失爱妻为她守寡的深情人设,再加上哥哥不愿意改名字,多方面因素叠加最后拖到成年才改。
我倒是好奇,你连他改了名都现在才知道,又是怎么知道他之前叫什么的?”
他看了一眼许易安,“我听到你朋友喊他陆清允了。”
虽然但是,实不相瞒弟弟,我连他之前叫陆清允也都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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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是连更!(跑来跑去)
第43章 夜晚
“不关你事。”梁昼和不耐道。
但沈良意像听不懂人话那样,仍在兴致勃勃地兀自揣测:“你和你朋友都知道我哥学生时期的名字……但我之前对你完全没有印象,真奇怪,肯定不是小学或者初中时期的同学或者关系过密的朋友,不然我不会不知道。那就是高中时期认识的人了吧。”
沈良意以一种仰视的角度挑衅似看着梁昼和,眼里青洇洇,像蛇类淬了毒的眼神。他观察了好一会儿梁昼和和许易安的反应,愈发明确了自己的猜测;“我想也是,想来也是我俩高中彻底闹掰,他在和我不同的学校住宿,才总让人有可趁之机。”
“啊——”他苦恼极了似蹙眉,“真麻烦,真麻烦!他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生疏模样,还偏要装温柔关心,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招男人。之前如果不是我一直暗中保护他,他早该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操透了,哪还轮得到你我!”
梁昼和双手攥拳,听得心头火起,心里默数了近一分钟还是没忍住给这位欠抽的小舅子来了一拳。沈良意被打的头一偏,嘴角隐隐渗出血迹,因为手被束缚就用舌尖草草舔去,游刃有余的有点狼狈,低低笑了起来:“哥夫,这又是生的什么气啊。”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因为该生气的地方太多,一时排不出个先后顺序。沈良意只凭借自己知道沈倦的原名就推出来了自己和沈倦存在高中同学这层关系;而他和沈倦结婚一年多,最后知道他们高中曾经是恋人还得靠别人!
还有就是——“谁和你是‘你我’?奶都没断全的小毛崽子,你知道怎么和人做爱吗?”原本打这种嘴仗毫无意义,但梁昼和还是嗤了他几句:“你管喊人孤立沈倦叫保护?你要是不知道保护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给你点儿童早教,免得你放着冠冕堂皇的屁出来膈应别人。”
许易安也没忍住骂了起来,“你他妈根本就不知道小允多招人疼,遇到事了憋着瞒着什么也不肯对我们说怕麻烦别人,之前被你所谓的保护养出了一身将就随便无所谓的毛病。……你他妈真的有毛病,小允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真义愤填膺。那你怎么不去骂骂你身边那位好朋友啊。”沈良意挑眉,“据我所知你们梁总和哥哥结婚这么久以来没碰过我哥哦,每次我哥腺体上贴着医用棉贴,带着一些微乎其微不知道从哪里蹭来的信息素假装是梁总的;然后再装出一副哥哥和哥夫很相爱,只不过哥夫事务繁忙日理万机没时间给他终身标记的模样来应付我妈,我都想,怎么会这么好笑啊。”
“所以梁总,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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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又是沈良意说得那句话。
已是深夜,梁昼和做了一通稀里糊涂的乱梦醒来之后,翻来覆去再无法入睡,索性干脆起身,从酒柜翻出来了一瓶红酒,浅倒了一个杯底,用两指托着站到落地窗前看夜景。秋冬入夜已经很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