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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喜欢这样的。你什么都不要对我保留。”

“好了,现在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去哪里干什么了?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如果告诉你我去找医生咨询你这抽风一样的脑子,你真的不会生气吗。沈倦心里暗道。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只得把问题重新抛回去:“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他撑着梁昼和的肩膀站起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真的很想去洗澡的想法,两人一上一下僵持对视了数十秒,最后是梁昼和下床,手臂绕过沈倦后膝,把站在床上的他轻而易举抗在肩上,走向了浴室。

沈倦小腹被他肩膀猛地一顶差点岔气,挣扎无效,奄奄一息地挂在他身上装死。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管?”

沈倦懒得回他。

梁昼和把他放在浴缸里,耐心试好水温后开始放水,看着沈倦一丝不挂靠在浴缸边上的享受模样,又有想拉着人再来一发的冲动。但也很清楚沈倦身体被折腾得快透支了,内心交战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停了帮沈倦揉搓头发的动作,充满泡沫的手浸在浴池水里搅了搅,带动起来的水流一股股轻撞在沈倦胸膛上。

手擦净之后,梁昼和在沈倦询问的目光里轻飘飘丢给他一句“自己洗”,就顺势靠在一边,手抚慰上再次勃起的性器,目光不错地看着他,看他从水面上潜了半张脸下去,谴责地瞪了自己两眼。男人用气音极轻地笑了声,后脑勺抵在瓷砖上,仰颈阖眼,薄唇里偶尔泄出一两声雾气弥漫的低吟。

好一阵子,浴室除了梁昼和的喘息声,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封闭空间里气氛沉默着升温,可能是因为热气腾腾的水雾,也可能是因为眼神。

“我会担心你。”梁昼和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声音暗哑。气流开始缓慢涌动,就像提醒被梁昼和盯着自慰的沈倦终于可以呼吸,“如果今天发生这种情况,而我又没有给你装定位,结果会怎样?”

“……”沈倦苦恼地皱眉,原本打算如法炮制继续岔开话题,突然从梁昼和短短几句话里意识到了什么。

他为什么不问自己为什么知道呼救的方法?

这难道不是一个疑点吗,他不可能会忽略,还是疑惑但暂且按下不提?

“……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敢有下次!”

梁昼和生硬地截了他的话音,莫名火大,觉得这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于是又是沉默。

梁昼和心知肚明沈倦递过来的台阶他不但没接还三两下拆了,让下一个话题空落落的漂浮着,不知何时才能再续上。他们好像一直没什么话好聊,除了通知,询问,就只剩单方面的命令,连性爱过程中都没有什么调情的甜言蜜语。

他们很少在清醒状态下有如此漫长的接触,还是无目的性的、靠闲聊打发时间的相处,导致不说话都会让人觉得气氛微妙。明明放在两个半生不熟的人上应该觉得尴尬的,可是梁昼和却并没有这种不自在的感觉。

他以为沈倦要一直缄默,于是准备好了浴巾和浴袍,打算把人整整齐齐收拾好了再去质问沈良意时,沈倦开口了。

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梁昼和拿着浴巾浴袍走向他,把沈倦从水里湿漉漉地捞出来,拿白软的毛巾拢住,才抱着臂挑了挑眉,“比如什么?”

沈倦突然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于是他再自然不过地回答,像排练过无数遍那样:“比如我们高中的时候在一起过。”

“只是在一起过吗?”梁昼和反问。话语中重音强调了“过”字,像是不赞成这个回答,鼓励沈倦回答更多。

“还有之后同居了。”

原来还有同居啊,梁昼和想。哪怕有肾上腺素在推波助澜,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和普通的恋爱对象同居,况且还要冒着被他那个控制欲强到不可理喻的爹发现的风险。

“还有你临时标记过我很多次。”

梁昼和毫不意外地点头,果然是临时标记,他不认为自己在拥有这样一个如此令人厌恶的信息素的前提下,会永久标记一个人,让对方永远打上这个自己认为是耻辱的烙印。

“还有呢?”梁昼和循循善诱,“你还觉得我想起来了什么?”

饶是沈倦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况且他对梁昼和的了解远比男人预想中的多:他这种回答方式简直就是避重就轻的教科书级演示。

于是他气笑了,微笑反问:“所以你是不是根本什么都没想起来,在这里诈我套话啊?”

梁昼和偏头极力忍住笑,走上前用鼻尖蹭了蹭沈倦严肃正经的脸颊,这次他闭了眼,浓密而纤长的睫毛颤抖不已,是遮掩不住而从眼睛里跑出来的笑意。

他极尽温柔地低声哄道,“是啊,没想起来,所以可以麻烦小允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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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啊啊妈呀他好苏啊!

(倒地身亡)

第39章 裂痕

小允。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个称呼,真的是很久违了。

沈倦怔在原地,被他抱在怀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抬头嘴唇就要碰到梁昼和的下颚。轻而细的呼吸凝了几瞬,紧接着像是快窒息那样急促了起来,和他一团乱麻的思绪相呼应。

他能感受到梁昼和的不习惯和生疏,小允这句先前床笫间耳鬓厮磨的昵称都被他喊的像大名,字正腔圆,彬彬有礼。原来梁昼和是不这样的,沈倦想,他唤“小允”的时候,两个单字含糊成一个音节,从唇齿间暧昧的递出来,尾音带着逗弄的笑意。

梁昼和正疑惑怀里的人为何半晌没动静,只当他在考虑要从何说起这段过往。等到意识到沈倦在止不住的发颤时,扳着人一直低低的脑袋强行一抬,才发觉这人早就一声不吭的流了满脸泪。

沈倦克制着吸了口低啜的气,鼻子堵塞,像患了重感冒,被梁昼和看见了就用手背抹了悬而不落的两汪泪,啪嗒掉下来的几颗泪珠挂在尖尖的下巴,然后冷着眉目对视上他,如果不是脸上湿朦朦的雾气还在,甚至会让人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晃了眼。

“……”梁昼和本想叫他名字,沈倦和陆清允在嘴边打过一轮架了都没抉择出来选哪个,直觉又告诉自己是因为喊了他小允惹他伤心了,一时间进退两难,干脆放弃,“你……”

“我告不告诉你过去,很重要吗?”沈倦说,“徒增负担而已。”

梁昼和下意识反驳道:“我从没这么说过。”

沈倦竟是笑了,只是泪痕未干,抬头时水迹在照明灯的折射下如同转瞬即逝的钻石,一时间分去了梁昼和一半的注意。

“好呀,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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