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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的手臂继续从背后插入,动腰的样子像在骑一匹马。

梁昼和好像比沈倦还要清楚他的身体构造,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停按压着他的小腹,让敏感的软肉严丝合缝裹上那根鸡巴,揉得沈倦连连摇头讨饶,半身都软在梁昼和怀里,头发和脸颊均被汗湿。

“想尿了吗?”梁昼和问,“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吧。”

酸胀的感觉愈发明显,有什么东西积蓄在尿道口,等待释放的契机。

沈倦极力忍着排泄本能,内里绞的愈发痉挛欣悦,却不曾想男人舒服至极地喟叹一声,抽插得愈发起劲。他一动不敢动,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承受身后那人百来下的挺腰冲撞。

在如此激烈的强刺激下,沈倦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某一个极其粗暴的深肏后,仰着脖颈短促尖叫一声,笔直的性器跳动两下,突然射出了一道透明强劲的尿液。

小腹通畅的瞬间,沈倦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哀吟一声,想要努力停下来。可惜射尿是正反馈,无论如何抗拒也无法在忍耐许久之后停止这个过程,更何况梁昼和还在无休止地插入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

“滚,”沈倦猩红的性器似坏掉了一般,仍然滴滴答答流着尿液,欲望宣泄后理智慢半拍地回笼。他根本无法直面这样失控浪荡的自己,“……你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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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sp/抱操/穴口流精/失禁

第37章 难哄

“上早课真的好困……”陆清允兴致缺缺撑着下巴转笔,眼皮半耷着,情绪松散。

他早上总要从梁昼和床上爬起来好几次。

每每他迷迷瞪瞪地买好早饭,就和他之前负责叫宿舍里赖床的梁昼和和许易安起床那样,打算叫刚同居的梁昼和起床。结果被这人半梦半醒间拽着手腕给再次拖进了被子,极其顺手地揉在怀里,埋在他颈窝间舒舒服服找了个姿势继续睡。

陆清允推他不开,喊他名字也不听,距离近到呼吸都困难。男人双臂禁锢住他的腰身,一边挤他一边耐心地哄,“嘘,嘘。宝贝别动…嘘…让我抱着睡会儿。”

陆清允能干嘛,陆清允什么都做不了。

被窝里又暖和又慰贴,被紧紧抱着的姿势虽然别扭,但几晚上下来也早就习惯了。他最后挣扎了几句“真的要上课了……”,努力想抵抗组织意志,最后还是逃不开莫名其妙坠入梦乡的宿命。

再醒来又半小时过去了。原本穿着睡衣的那个正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边吃早饭,穿好了校服的那个反倒再床上衣冠不整,一头雾水地想自己为什么又睡着了。

于是两人赶课总是赶得很狼狈。

“困就睡吧。”梁昼和好笑地看他,他们的座位并没有挨在一起,由于隔得较远,课间梁昼和一般会抽几分钟过来补两眼陆清允。

“刚去拿了奶茶,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太甜?这次点了三分糖,试试味道。”

“……”陆清允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有些赧然地摆手道,“我就随口一说……”

梁昼和揉了两把他的头,手心略烫,力度适中。

陆清允养熟之后其实话并不少,偶尔还会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小小的抱怨。比如为什么午休时间这么短,连回家吃饭都没有时间;又比如周测这里明明没错,为什么要扣我两分之类的,皱眉时显得日常又灵动。

梁昼和尤其喜欢听他对自己说一些心情,哪怕是抱怨也全盘接收。就像猫咪主动放下防备寻求亲近,梁昼和唯恐动作大了就惊扰了他。

现在陆清允的特殊待遇只对他,这就足够了,他不需要把小允养到可以对所有人絮叨每天的生活,他只要小允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献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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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太过分了……”

……过分吗。

梁昼和想,相反,他好像还挺喜欢这样。

看见沈倦求饶失控会很兴奋,听见他说“还要”的时候尤其,整颗心都会为他额外跳动。

但是沈倦好像被刺激得狠了,梁昼和靠近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推开。从情欲里脱身后他疲惫得快要融化,跪坐在床上,手指弯曲,按在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弓背阖眸垂首的模样宛如刚化形的狐妖。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好像自觉掐断了语言系统,什么声音都不肯再发出。目光触及到面前一大滩湿痕又仓皇移开,拿着梁昼和那件已经皱皱巴巴的外套滑下床要跑去浴室清理。

梁昼和轻松拉住他的手,把沈倦拽回来放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帮他揉着酸痛的大腿,在他耳边沉沉地笑了两声。有如沙砾摩擦过的声线质感分明,足以让任何人腿软心跳:“怎么,没发现拿着的是我衣服吗,就这么喜欢?”

沈倦咬牙反驳,“你倒是让沈良意别撕我的衣服啊!”

梁昼和沉默半晌,当着沈倦的面给许易安拨了个电话,接通后是对面兴致勃勃的唠叨:“我去我真服了!你这头种马终于完事了,我都要等到发霉了…清允呢,还好吗!”

清允摇摇头,清允不太好。

梁昼和言简意赅道:“你现在还和沈良意待在一起对吧?”对面隐约说了一句废话,他中途醒了一次,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干脆又把他搞晕了。

“那好,”梁昼和面无表情继续道,“你把他衣服都撕了吧。”

许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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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因人和时间而变所以可能一章会换个两三次,希望大家努力努力习惯下!

码了章先放上来

第38章 破冰

梁昼和得到了对面即使不明所以但依旧遵从本心的一句“神经病”,面不改色挂了电话,把沈倦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腰后,调整好姿势,开始秋后算账。

“跑去哪了?”

沈倦由于还在生气,抿着唇一言不发,被梁昼和用虎口卡住脸颊抬起脸,逗小猫似的勾了勾他的下巴。然后凑近,气息潮热,“还在生气吗?这没什么,你只是太舒服了。”

被顶撞敏感点一直到射尿的失禁感犹存,就像是不能自理的小时候,或者再早一点,理智全无只懂交配的野兽。对于失控的恐惧让沈倦不愿也不敢再回想,可梁昼和说的对,他确实是因为太舒服才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不觉得很脏吗,”沈倦语气微弱又急切,但却不显得弱势,“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真的不喜欢吗?”梁昼和反梳一把头发,被汗湿的发丝贴在脑后,垂下来的两缕衬托着他危险又性感。而这么做只是为了方便靠近亲吻沈倦的唇时可以睁着眼,“好吧,你不喜欢,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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