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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改而捂住自己的嘴巴哀嚎。小鬼抽身,飞往冰针射来的方向,扑到一个穿着棉袄和长袍的人身上。

“小姜?姜渊大哥?”陈晓柳擒住疲软的小偷,惊讶地看向来人。

“这个人刚被饿鬼控制住。”姜入水竖起平板。

那饿鬼倒在地上挣扎,然而惩罚未完,嘴上的冰针化作沸水,把它仅剩的一点皮肤烫出水泡来。它再也受不了,嗷嗷叫着消失在街口。

身上带着护身符的陈晓柳什么也看不见,恍然大悟的同时打了个冷颤。他趁被人围观之前,赶紧把强盗抓回超市。

强盗刚经历过一番非常人能承受的遭遇,跪在地上求饶,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撒在地上。萧筱不忍,替强盗跟超市管理员求了情,并承诺会把人带到派出所备案,下次再有同样的情况,直接逮捕。管理员想着年关将近,训了强盗两句,之后依照萧筱的提议处理这次的事情。

几个人一同走出超市。

萧筱谓叹:“这流感要把人逼疯啊。”

陈晓柳说:“冬天这么冷,估计病毒,也会冻没了,过了明年春天,就好了。”

姜渊那张脸难看得可以:“你们没看新闻啊,专家今天才说,低温能更好地保存病毒,而且现在天气突然变冷,人适应不了这变化,反而容易生理失调,让病毒入侵。”

加上成群的鬼怪游荡人间,时不时捣乱,在双重夹击下,人命还真是九死一生。姜入水占出来的“乾”,不知道是指天气,还是指任由鬼怪放肆的天神,亦或是两者都有。

萧筱接到奶奶打来的电话,说一个熟人的孙子是做动物尸体处理的,这两天人不舒服病倒了,现在医院腾不出病床让他入院治疗,问问萧筱能不能找到关系把人送进去。陈晓柳刚还在琢磨姜渊转述的专家发言,现在不用思考,直接相信了。

“何弗呢?怎么不见他?”萧筱顺口问了一句。

姜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乐意:“谁知道呢,他又不拴在我师父身上,问我师父干什么。”

姜渊这开口不饶人的习惯萧筱见识过几次,属于正常发挥,倒是姜入水,眼里的光彩淡了几分。萧筱微微诧异,不再多问。

“那你们注意,我们这边有情况也跟你们说一声。”

陈晓柳把自己的手搓暖和了,去牵住萧筱。两人挥挥手离开,姜入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他们身上,直到两人松开手分别钻进车里。

“哥哥,我要去找何弗哥哥了。”一直没吭声的煤球晃了晃姜入水牵着他的手。

姜入水的眼神又黯了几分,松开煤球的手说:“你告诉他,小人快撑不住了。”

何弗上山,没把那个泡了血的小人也带走。小人留在姜入水身边,姜入水抽空给小人施施法,让沈雪误以为何弗的情况时好时坏,一边寻求续命的方法,一边不可遏止地腐烂下去。毕竟姜入水现在不是什么普通人,何弗一下子死掉反倒可疑。小人被抢救过两三回,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煤球抱住姜入水的腰,磨磨蹭蹭不启程,仰着下巴想要睁大眼睛,却被压低的眉毛挤得只剩下一半大小。他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姜入水。

“你再不回去,他要担心了。”

“那我过两天再下山。”

姜渊上手把煤球的胳膊拉开,“你上下山不就几秒钟的事情,别搞得像有多艰难似的。”

煤球噘着嘴说:“可是我会想你们啊??”

饶是姜渊这刀子嘴也下不了刀,不经思考地说了句:“那你让他下山不就行了。”说完立刻自己掌嘴,小声补一句:“爱住山上多久住多久,谁稀罕他下山了??”

煤球的身影融入夜色中。姜入水看着此时还算热闹的街头,被姜渊催了几次才挪动脚步。等过段日子社区被封锁起来,这街上就不会有人了,路上也不会有车,但路灯还是会定时亮起,为即将陷入恐慌的城市留一点光明。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道黄纸闪现在姜入水眼前。

“我明天下山给师父打电话,让他把假法衣送出去。”

车水马龙,好的时候是一种衬托,坏的时候是一种对比。姜入水驻足想了又想,掏出一张崭新的黄纸和一支简易毛笔,简单地写了几个字。末了,把纸捻在指尖燃尽。

“快过年了。”

第74章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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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旬君再一次把卅三倒吊着拎在半空,“这次又怎么了?”

前几天各公司的高层又凑一起开会,事情不复杂:底下一个国家整天钻研稀奇古怪的武器,各高层相信终有一天会酿成大祸。会议上大家投票,几乎全数赞成治治底下的人。

“那你们只惩罚一个国家不就好了,为什么把他死对头也牵连在内?”

“他俩在竞赛,如果只有其中一方停歇,另一方会独大,最后还是会推向灭亡。”卅三破罐子破摔,叫来六牙白象给他垫垫背,倒吊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了。

“所以你们就当那个点火的?提前把他俩引爆?”

“只要他们意识到错误,以后不发展这样的武器,我们就会插手调停,把破坏控制在一个范围内。”

小旬君眼角一翘,把卅三松开:“也就是说,他们不停手,你们就任由事态发展?”

“不是你说的吗,他们在我们之上,能忍,能止息。”

整场对话,小旬君只记得卅三最后说的一句:“同情他们,没用的。”

人对于以上的计划毫不知情,在使用真正的武器前先舌战一轮,天天发表演说,你方斥责我方对世界和平视若无睹,我方控诉你方造谣只为找理由开战。

专家埋头为领导分析情况,没有人看见天边伸来一只巨手,用两指堵住了领导的耳朵。在卫星探出双眼要搜刮地面情况的时候,也没有人看见天边一张大嘴吹来乌云,还带着干扰意味的雨。盲人摸的是象,领导们瞎了之后下的是棋。

这架吵着吵着就动真格了,你方采取措施要封锁我方以示制栽。我方当然不接受,彼此做着同样的事情,凭什么只有自己要被限制。去信谈判,不果,再谈,仍是失败收场。双方各不退让,密密布阵,这战争一触即发。

停在各洲上空的观察者,一个个兴致盎然,仿佛是来看烟花汇演的。他们伸手一抓,从树林的果树上摘下果子,扔进嘴里嚼得汁液四流。小旬君依旧坐在他的山头,不愿意跟同行挤在一起,眼睛死盯着远处的海岛。

一个建在岛上的秘密机地,有七、八个班组,几十个人把自己困在室内,只感受到焦灼,微凉的海风不能穿墙吹进他们的心里。他们已经进入二级戒备状态,正在等候命令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无数生命压在他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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