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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蒋明那么丑恶的模样不由来一阵恶心,早知道自己就不该起这个头,应该直接动手打人。

果不其然腰间的手加重的力度,明钺惩罚性捏了盛舒礼侧腰的肉,冷冷“呵”了声,“那你有没有屈服?”

屈服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似乎是知道明钺也喜欢自己后,盛舒礼便有了歹心,开始胡言乱语道:“我被迫跪下,然后蒋明就站在我前面脱裤子,要求我和女人一样。”

也不知道明钺到底信了没有,在短暂的沉默中咬了他脖颈一口,像只吸血狂魔疯狂的吸允,他体会出来那是妒忌了。

脖子留下一排牙口极好的印子时,明钺用手抚摸着,倏地掐住盛舒礼的脖子,翻过身将盛舒礼束缚在身下。

盛舒礼再次感受到黑暗的绝望,呼吸彻底转不过来,本能的抓住明钺的手腕,身下被明钺的膝盖抵着,动弹不得。

因为力量的悬殊,他只能努力张开嘴巴,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唇瓣挤出了两个字,“明,钺。”

这是他第一次唤先生全名,是因为害怕死在先生手下。

明钺手上的力度松了些许,慢慢趴到盛舒礼的身上,不确定问道:“盛舒礼?服服?小礼?”

“是我。”本来能正常呼吸了,却被明钺大块头给闷住了胸口,盛舒礼百推不动,察觉到明钺的不正常,问:“先生是忆起什么了吗?”

明钺回到床上,阖眸默了片刻,听着雨声的吵闹,才将心底那些思绪藏起来,深呼吸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通过语气来判断,盛舒礼知道明钺是不想透露些什么,索性笑了一下,佯装毫不在意,侧身躲进了明钺的怀抱。

他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先生总有一天会向我说出口的。

安静了好几分钟,明钺没打算回避这个问题,所以揉着盛舒礼的头,开口,“在我四岁的时候曾在下雨天被关进衣柜里,衣柜里有我有狗,那狗咬伤了我的腿。”

“接着呢?”盛舒礼仰头不慎撞到了明钺的下巴,刺疼“嘶”了声,气愤问着,“你的腿还好吗?是明家人做的?还是什么?”

明钺失笑,眸底的血腥在黑暗中渗透出来,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我就把狗掐死了,就像我刚才掐你这样。”

第11章 11=

紧密的窗户有被风侵袭过的痕迹,冰冷的风吹过,盛舒礼后背竟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靠在胸膛的头倏地凝固着,喉咙发紧,嘴唇抿了又抿,沉默地后挪了些。

掐死狗的心态他能理解,但是先生是把他当成狗了么,两次都掐着他的脖子,是想要他和狗的下场一样么。

屋檐落雨声音带着一丝的不安分,尝试扰乱他的心扉,质疑先生对他的想法,怀疑先生是想要他死。

在一阵响彻天际的雷声后,明钺扣住盛舒礼的肩膀,沉声道:“若是害怕,你现在可以远离我,辞掉我先生工作。”

盛舒礼稍作怔愣,迟疑地摇头,明明害怕却还要装作无事,尽量平稳着声线,“不怕。只要先生不对我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我就不怕。”

所幸在黑暗中先生不能辨别他的情绪,他才得以将情绪敛了些许,复杂的思绪在逐渐霸占他的思维。分明他是害怕的,为何嘴上却要说出不怕呢。

“服服,我远比你想象中的还可怕。”明钺顿了顿,与盛舒礼十指相扣,道:“我这个人和你一样,隐忍惯了……”

说着有些困了,明钺捂嘴无声打了个哈欠,把盛舒礼往自己身上凑,“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不会伤害你。”

“……嗯。”

问题完全不能理清,那夜听风声雨声犹如锣鼓般的响亮,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辗转多个日夜还会认为先生的话实属可怕,似乎他成了个宠物。

也不知道先生想要的乖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要无条件听从先生的话才是乖呢。

他没有问出口,先生也没有继续说话。

雨也下了几个日夜。

七月份属于夏季闷热且懒洋来临,后港的小猫嘴里叼着小块脆皮面包,好似的磨蹭盛舒礼的手掌,闷闷地点了小猫的头,一时有了把猫带回去的冲动。

连想到明钺曾被狗咬伤腿,他便犹豫不决,深怕先生会因此事更加的疏离他,不愿与他过度的接触和交谈。

久蹲起身的后果便是容易充血不足,脑子幽晃晃的眩晕,他下意识扶着墙壁,小猫尾巴勾着他的脚踝,似乎再说不要走。

他倚在墙壁上等待脑子回血,眨了眨眼有些郁闷,喃喃道:“小喵,你说先生到底喜不喜欢我?”

小猫仰头糯糯“喵~”了一声,嘴里咀嚼着脆皮面包,整个猫身趴在盛舒礼的鞋子上,沉甸甸的。

喜欢和不喜欢成了他的心头病,或许是在确认先生对自己也有感情后,他就有意无意的接近先生,想试探先生待他的特殊点究竟在哪里,可先生对他颇为严厉,这个不准那个不允的。

就比如他知道先生喜欢玩洋人的游戏,便在成绩进步后要求先生带他去高尔夫球场,却遭到先生的严声拒绝,说他心思不在课业上,该罚。

他定然是委屈至极,可先生却没有要哄他的意思,继续让他做着枯燥的英语练习,与他用英语对话和交谈。

再来他尝过接吻的味道便心生喜欢,多次索吻却被婉拒,说他还小不宜过界,必须等到成年后再说,忽然恨自己未成年。

这样相处下来的拒绝,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和先生,到底为什么心意相通后,先生对他比以前更严厉了呢。

距离成年不远了,他不知道有多渴望马上跳到成年那一天,渴望先生能抱着他吻他,做一些朋友以外的事情。

抬起有重量的右脚,盛舒礼只低低叹了口气,弯腰抱起小橘猫在怀中,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烦心事又多了一件。

“盛舒礼!”

后头传来沈楼欢愉的声音,他扭头望去沈楼身穿一袭浅色长褂,额前的碎发似乎是精心搭理过的,抵在眉毛上方却不显呆板。

估计是少了蒋明这个祸害,沈楼也变得自信多了,就连结巴也有所好转。

沈楼垂眸看着小橘猫在舔爪子,新奇地抓了抓小橘猫的尾巴,吓得小橘猫浑身竖起毛发,尾巴竟成了闪电形状。

小橘猫赶紧躲回盛舒礼的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像是在抱怨沈楼的作为,尾巴迟迟没有松懈,是紧绷着的。

“别闹它,当心它咬你。”盛舒礼善意提醒,就见沈楼倏地收回了手,笑道:“你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树叶上,星零的阳光透着枝繁照射过来,盛舒礼抱着小橘猫躲了那一缕的阳光,余光瞥见高大的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准确来说是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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