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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声道:“哼,至少没有你心思歹毒,只会仗着自己是夫子之子的身份来仗势欺人。”

“你!”蒋明抬起手就想往林楷脸上打,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劲大的力量给扼住了,一时间疼得爆了脏话粗口,抬脚之时被盛舒礼给按了回去。

一人的力量不敌两人,蒋明又气又恼的囔囔所有人快把盛舒礼打死,可在这渐渐文明的社会,又有谁敢杀人呢。

蒋明对上那杀意浓浓的目光,顿时心慌了一秒,自知不是男人的对手,道:“你到底是何人?啊——!娘,娘杀了他杀了他!”

明钺快准狠折了一下蒋明的手腕,听到杀猪般的声音,眉头紧紧锁着,张了张嘴,说:“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对事不对人。”

低头又撕了一块布塞进蒋明的嘴里,他话本不多,却为了盛舒礼破例,“根据最新的法律,污蔑诋毁人成功者,割舌入水牢三年。水牢是个什么样的环境,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蒋明,你真当法律只是个摆设么?”

这最新法律不过颁发下来一年左右,也听闻人说水牢不是人待的地方,老鼠蜘蛛皆是,还会抢饭吃。虽然蒋明这个嘴巴的毛病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但也是真的怕进水牢。

而且他敢那么嚣张就是因为父亲不管他,平日里有娘为他做主,加上娘也经常嘴碎别人,才导致他更光明正大的欺负别人。

蒋母脖子后缩了会儿,在人群中看到了蒋夫子急匆匆的赶过来,心底的警报声越响越大声,赶紧拉着蒋明的手,小声说,“你爹来了,别闹了。”

然而蒋明根本没听到蒋母的话,本能的收回手,又怂又嘴硬:“进就进,我出来了第一个找盛舒礼索命,第二个便是你!”

随后人群中就有人囔囔“蒋夫子来了,快让开!”之类的话,蒋夫子闻言简直快羞的抬不起头来了,板着脸打了蒋明一巴掌。

其实蒋夫子在大老远就听到了蒋明的声音,当下只觉得头疼,所谓爱其子而不教,犹为不爱也;教而不以善,犹为不教也。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蒋明脑子‘嗡’了下,抬眸见到蒋夫子气得通红的脸,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赶紧使眼色给蒋母看,可惜蒋母也无能为力。

“爹你打我!”蒋明不理解蒋夫子的做法,被打之后依旧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道:“爹我是你儿子!你该打的人是他!是盛舒礼和他!”

蒋母见到孩子被打,心疼地护了上来,先发制人,“当家的,这是你儿啊,你打他作甚?你是不知道盛舒礼等人欺人太甚么?差点把你儿给搞得断子绝孙了。”

在来的路上就知道了事情的全经过,蒋夫子寒心说,“闭嘴!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才会教出这样的蒋明。养不教,父之过,其一是我的错。慈母有败子,小不忍也,其二是你的错。”

众人见蒋夫子是个好说话的,便你一言我一言的投诉蒋明的所作所为,每说一句话,蒋夫子的头便低了一寸,直到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烈橙色的太阳撩开云层照出一缕的光线,盛舒礼伸出手挡了下,看着小臂绑着的布料,一种异样慢慢蔓延,似乎填满了空虚感。

明钺嘴唇紧紧抿着,搂着盛舒礼的肩膀,不说一句话就把盛舒礼往屋内带,留下来蒋家人在大街上对质争吵。

被人这样毫无防备的一搂,盛舒礼整个肢体动作是有些僵硬的,侧头盯着明钺清晰的下颌线,心跳声好像是不受控的跳动,好奇怪。

屋内的吊式风扇开始转动,他盯着明钺裙摆的残缺有些尴尬,想了想还是让明钺跟着自己到房内换件衣裳来的好,不然他的目光总会瞄向明钺的腿。

虽然是被裤脚给包裹着的,但是能隐约看出先生健而有力的小腿。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对待先生好像不能以平常心了。

估计是他上楼的速度很快,抵达楼梯口转头之时,看着先生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视线交错的瞬间,一时心慌意乱地跑到房间里,背着门深呼吸,平复着心跳。

门‘叩叩’了两下,他的心再一次汹涌的波动,片刻后传来了明钺低沉好听的声音,“小礼,开门。”

他没有作声,而是慢慢开了个小缝,从门缝中偷偷看了先生一眼,小声道:“先生,我不开门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我能拿你的英语成绩作以威胁。”明钺脚尖探入门缝,趁着盛舒礼正欲说话之时,倏地推开了门,道:“小礼,学府要七十分的成绩,但是你只有五十分。”

“…………”不知道暴打先生有罪么。

盛舒礼微微一笑,甚至是心平气和的拿出一件衣服递给明钺,见着明钺复杂地对比了大小,才意识到他们的体型相差甚大。

长褂向来都是量身定做的,先生穿不上也正常。而且先生是在国外长大的,体型方面也比较‘壮’,所以一定不是他的问题。

第6章 06

翻找衣柜内都找不出合适的衣裳,百般无奈之下,盛舒礼只好去借了外祖父的长褂,对比了一下应该套在先生身上会紧了些,但也不至于同他的衣裳套不下去。

要怪就怪先生没事长得那么结实干吗,一点都不如他们江南人士的温柔水乡,是怕外人瞧不出先生是受过洋人教育长大的么。

想归想,他可不敢道出口,深怕先生会用着大块头来压制他,然后体罚他。虽然先生没这样做过,但他的脑子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等画面。

明钺解开了脖子边缘的纽扣,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的长褂,拿起林楷的衣裳摸了摸,余光瞥见盛舒礼炽热的目光,像是隐忍不发,也像是克制骨子。

唇角抑制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即瞬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不苟言笑,他转过身正面对着盛舒礼,薄唇轻言,“小礼,你先去书房候着。”

闻言明钺亲昵喊着自己,盛舒礼喉咙一紧,偷偷瞄了几眼先生裸着的上半身,意外发现先生的肌肉线条十分的流畅,和隔壁家王老伯有的一比。尤其是那宽肩窄腰,怎么看都觉得性感。

忽然很羡慕先生未来的妻子,如果他是……不对,盛舒礼你不要再痴人说梦话了,先生岂是你敢肖想的呢?

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盛舒礼背过身走到了门口,握着门把之时道了句:“书房在走廊的尾端,我先过去了。”

明明先生是男子,为何他却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在先生身上。他想他是疯了,男子与男子怎能苟合呢。

英语绝对是江南人士最大的噩梦,因为人们都爱用中式英语来习题,一来二去也就懒得纠正了,盛舒礼也不例外,只不过他遇上了明钺,需要为英语‘鞭尸’。

屋内传来阵阵的朗读声,在先生轻咳之下,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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