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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笑着:“不如哥哥你急,嗯?好大,好硬。”

路知远气息一下乱了,闷哼出声,却又克制着急躁的性欲,一把握在他白得晃眼的细腰上,猛地反身把樊星压在床上。

樊星被吓得“啊”了一声,浪笑起来,撅着肥白的屁股蹭他隆起的地方。

路知远压在他身上,嘴里细细嚼着樊星细腻的小耳垂,低声问他:“你接过几个?”

细密的吻又一路吻下去,最终停在左肩,衔起一块儿白肉,喉中发出沉沉的嘶吼,在牙间磨了两下,留下两道红印。

樊星仰起纤长的脖子任由他吻下去,呼吸短促且急切地背过手去握住他的肉茎,慢慢撸起来,分神回答他的问题:“只……唔……只有你一个……”

身上的路知远动作一顿,晃了神。

其实是韩涿野走神了,简直就是最低级的错误,可此刻的樊星和那夜翻墙来找他的俞舒交叠着重合。

脑海中的俞舒是流着泪的,眼前的樊星却是笑着的。

这个错他不得不犯。

“不信?”俞舒察觉他晃神,反应很快地攀上他手臂,从背后挺起,仰身笑着缠他,声音腻得浸出蜜来:“哥哥操进来试试……就知道了……”

路知远回过神,重新去咬他的唇,笑骂了声:“骚货。”

不大的屋里响起“啪”地一声重响。

樊星狠狠呻吟了一下,白圆的臀肉在热风里颤了颤,像块儿晶莹剔透的果冻,双手撑着往前爬,把渗出水儿的臀翘到他面前。

路知远握着硬起的性器撸了两把,动作停住,一反方才的熟练,有些呆愣地盯着一缩一缩的穴口,问他:“就直接插?”

“嗯……”樊星发起了骚,眼神迷离地回头,看到他呆傻的表情噗嗤地笑出声,声音软出水:“我扩张好的,哥哥直接操进来……”

路知远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直愣愣盯着他臀上一张一合的嫩红穴口,伸手在穴口磨了磨,听到樊星咬着床单发出的呻吟,问:“这么小,进得去?”

他虽然想嫖,倒没想把人操出伤来。

樊星炮筒都架好了,迟迟等不到弹,有些不耐烦,演戏都演累了,还是翘起唇朝他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路知远和他对视一眼,再也忍不住,握着肉茎直直撞进去,樊星手蓦地抓紧被单,发出声淫叫,喘息了声,回头夸他:“哥哥……好大啊。”

路知远不自觉垂下眼皮去望操进去的交合处,肉茎被撑到近乎透明的穴口斗榫合缝地包裹,发白的穴口闪着流出润滑剂淫靡的光。

见他久久不动,樊星夹了夹穴肉,换来路知远急急的喘息,他感觉到身体里插着的东西重新动起来,唇瓣稍动,开始娇喘。

路知远是第一次操男人,之前也没和女人做过几次,很快就射了。

樊星心里暗暗鄙视,但嘴上要夸他持久,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谁知路知远爬倒在他身上,温存地吻在他蝶翼一样的肩胛骨上,一只手摸去下身,撸动他还是软着的阴茎,诧异地问:“没硬?”

“嗯?”樊星愣神,反应过来笑着说:“没事,不用管我。”

“那哪行?做爱是两个人都要爽的。”路知远吻在他脸颊上,手下不轻不重地撸起樊星的性器。

做爱?

樊星唇边挂起淡笑,之前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两个字,也从未有人考虑过一个鸭子的感受。

他随着路知远撸动的节奏淡淡喘息,一反方才高亢的呻吟,显得很是安静,低哑的喘息从唇缝里透出来,压抑着什么难捱的情感。

樊星高仰着脖颈,眼神涣散地望向近在咫尺的天花板,像条大卖场里从水箱中蹦出,又掉在地上脱水的,不断挣扎着的鱼。

屋外的镜头切给了墙角破落的蛛网,蛛网中央黏了只小飞虫,角落的蜘蛛毫不在意地等待着它的猎物做完最后的挣扎。

飞虫不断挣扎着,几次都像是要把那残破的蛛网挣碎了。

但蛛网却比想象中顽强,现实一次次磨灭了它的求生欲。

飞虫的翅膀渐渐停止扇动。

屋外的雨滴随风飘落在它身上。

漫天的雨声,遮盖了呻吟、喘息、与蓬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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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涿野说“缺氧”那一段,有bb在评论区进行了过呼吸的科普(感谢bb鱼),但是由于我觉得在那个混乱的情绪里,韩涿野做不到理智的讨论自己是过度呼吸,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当下想法去回答俞舒,所以就说了缺氧。

第54章

戏刚一完,俞舒高仰着的脑袋就一下松了力气,陷进粗麻布的白床单里。

戏里的路知远射了,戏外的韩涿野还硬着。

他低低喘了口粗气,伸手在俞舒浸满汗珠的额间抹了一把,俯下身轻声问:“累了吗?”

俞舒刚刚射完,还在贤者时间,弓起脖颈没有回答,脸颊擦在床单上轻轻蹭了蹭,下意识抽了口气。

韩涿野正要起身,听到细微的声音眼瞳一紧,爬伏在他身上手里卸着力气去碰他的脸,紧张地问:“弄痛了吗?”

俞舒埋着脸,还在晃神。

韩涿野急忙裹着被单下来把两台摄像机关掉,又放到门口重新合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相机里其实不能拍到非常清晰的画面,但依稀能借着黑影看出某刻的轮廓。

至于到时看客会如何判断这场似真似假的床戏,都已经不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

但他们直到成片时才知道,第一场床戏后的这两句话也一并被剪了进去。

是樊星爱上路知远的芽。

随着广城上空连绵的雨不断壮大,最终生成了棵能探上星空的大树。

许久没进后面,也没和他做过,其实刚刚扩完一遍后面的穴就开拍是被撑得有些疼的。

但俞舒忍着没有说,全程都忍了下来,除了刚才不经意从唇里漏出的啜泣,现在也只是静静趴在床上小声的喘气,若不是起伏的肩颈,恐怕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等韩涿野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休息地差不多了,泪珠挂在眼角,两条细瘦的胳膊撑起上身回头看了下他欺身而上的残影,下一刻被虚虚压着圈在韩涿野身下。

白白的脸颊被亲了亲,耳边听到他问:“怎么又硬了?还想要吗?”

俞舒脸一下变得红彤彤的,翻过去想堵住他的嘴,手就被握住,吻铺天盖地地落下,由指尖到掌心,再从掌心到内腕,吮舔着留下湿热的水,一路下去牵起酥麻的痒意。

“再……”他小声把话送进床单里,韩涿野没听清,但猜到了,坏心眼地追问他:“说什么?”

俞舒“啪”地一掌轻拍在他脸上,别过头不看人,嗫嚅着说:“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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