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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陪在你身边……我都不敢想你一个人……”
好嘛,好不容易要停了,又开始了。
俞舒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只是牵住他的手,把他揽在怀里,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不知道多久。
韩涿野的哭声终于停了,喘了两口气,忽地松开手要起床。
俞舒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又想起哪一出,赶忙问:“去哪里?”
就看到韩涿野按了下台灯,映出一张充满血丝的眼睛,脸颊被水珠浸湿,抽了张纸擦了擦,拿起他吸氧的口罩放在鼻子前,一脸冷酷无情,声音却囔囔地从透明罩子里传出来:“哭缺氧了。”
俞舒捂着肚子爆笑,笑得眼泪都挤出来几滴,正要开口调侃他,窗外响起几声由天际直降的雷鸣。
轰隆隆——
轰隆隆——
闪电夹杂着雷鸣,震天动地的声响,夏夜晚风混杂着潮湿的泥土腥气朝屋内拍打而来。
豆大的雨珠扑簌扑簌地从天空坠落,仿佛要连着天一起拽下。
下雨了。
终于下雨了。
不出五分钟,俞舒和韩涿野的手机同时响起。
打给韩涿野的是马捱宜,打给俞舒的是副导。
接通都是一句话:“草他妈的!终于等到了!快赶来拍戏!!!”
俞舒白天也睡了很久,觉量是够的,可是韩涿野就……
他担心地扭头去看韩涿野,视线还没触上,就听到他给了马导肯定的回答,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两人换了衣服就朝驱车片场走。
为了拍戏,他们租的房子里场地很近,开车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他们到的时候才发现剧组内外灯火通明,还有不少工作人员跑出来淋雨。
马捱宜看到韩涿野第一眼就诧异出声:“咋了?生病了?”
“没有。”韩涿野情绪不高地回他,似乎是想起来刚才的发癫,脸面丢尽不好意思见人。
但他这幅尊容却让马导开心坏了,说在蓝天发廊外纠结了好几天要不要找鸭子的路知远这时候就是在和心里的公俗良序斗争,在决定要不要正视自己是个gay的事实,就要这么憔悴。
韩涿野抿抿嘴巴没说话,俞舒听到马导夸他敬业在后面偷笑。
大家都憋不住了,苦等了七天,再不下雨真的就要疯了。
这场雨下的疾而猛,且持续时间非常久,一直没有要停或是减小的迹象。
就是在这么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里,黯淡的星光被不经意的点亮了。
***
今晚没有生意,店里其他人都睡了,留樊星一个人趴在沙发上,老旧的电视机里是林正英捉僵尸的背景音。
他无所事事地守着夜门,陡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着雨声响起,随后,门被叩响了。
笃笃。
笃笃。
“吱呀——”
雨幕被人拉开了一条缝。
路知远闯了进来。
樊星坐起身,朝他挑挑眉,狡黠地笑起来,语气不暧昧,反倒是带着调笑:“这么晚了,来理头啊?”
路知远横郁了几天的心结在今夜被打开,他肆无忌惮地朝樊星笑,雨珠从发丝间划过,淌下嘴角。
今晚是他们的第一场床戏,在发廊薄薄木板隔出来的,昏窄的小屋里,若是安静地听,还能听见隔壁熟睡的鼾声。
为了给他们烘托一下气氛,也怕人多演员不自在,内景片场只留下了两个摄像,和马捱宜一个人。
屋里的光线被调的极暗,光和影交织着,呼吸都不自觉变得小心。
暧昧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响起,镜头里是两个依稀可见面庞的黑色剪影。
按理说拍激情戏都要带防护措施的,在性器官上遮挡一下,以防两个演员贴的过近擦枪走火。
但对于俞舒和韩涿野自然是不用,只是他要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所以在镜头下俞舒正身的镜头全都是穿着内裤的,到了激情片段让他背过身去,再借由被褥的遮挡可以完美避开镜头。
“等等!”马捱宜忽地叫停。
床上的两个人喘息了一声,亲吻着的唇依依不舍地分开,银丝牵断。
马导大手一挥,让那两个摄像先出去,沉默了片刻,表情严肃地说:“我就直白的说了,俞舒目前的能力演不出我要的那种感觉,要想冲奖,这场戏很重要。”
俞舒愣住了,嘴唇被刚才的戏亲得微肿。
韩涿野撑在俞舒身侧,闻言也蹙眉偏头去看着他,就听马捱宜在冗长的静默后,提了个建议:“假戏真做吧。”
如果面前的两个演员的关系仅仅局限于同事,杀了他,马捱宜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什么?”
韩涿野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电影里假戏真做,这种事情其实算得上是演员的污点,一旦流出去,是会被隐性封杀的,但凡有点良知的导演都不会在事情完全没有解决办法的情况下提出。
他磨了下牙,抽了床单盖在身上就想下床:“你他妈的这不是拍黄片——”
“做吧,”身后的俞舒表情未变,一把拽住他小臂,在韩涿野回头的时候抬眸望向他:“我可以的。”
韩涿野情绪本来就还在戏里,听到马捱宜的话气又上了头,连着他也又心疼又生气,甩开俞舒的手,闭紧唇不说话。
马捱宜见状怕挨揍,让他们先冷静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就出了门。
房间里温度其实很热,但两人的气氛很冷。
俞舒没说话,韩涿野也不说话,背对背僵持着。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韩涿野做了让步,“啪”地一声摔开门,冷着脸叫他们:“开始吧。”
马捱宜讪讪一笑,这次两个摄影师走进去,把两台机位架好,就离开了。
马导说他也不进来了,大致内容就是那样,好了就叫人。
韩涿野还是不说话,俞舒抿唇点了点头。
房里无人对他们说“action”,他们重新摆好姿势,两人对视了一眼,韩涿野沉声对着镜头道:“23场a镜,action。”
***
路知远像头放出闸笼的兽,发疯了似的啃咬嗫噬着樊星肉红的唇。
唇缝间露出带着气的笑意,樊星攀在他脖颈,上半身被拽的几乎要立起来,等路知远在他唇上亲够了,咬够了,啃咬一路到了脖颈,又去用齿间磨他细小的喉结。
樊星吻着他脸侧和他调情,柔绵似无骨的手顺着衬衣下摆滑入后脊,娇喘了几声,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这么急?”路知行沉笑一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炙热的掌心隔着白内裤拍拍他臀肉,在手里粗暴地揉捏了一把,“浪死了。”
樊星嘟起红红的嘴巴,咬他下巴,像只顽劣的猫崽,手从他掌心里挣出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男人的性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