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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韩涿野正处于一个探索的阶段,懵懂又生涩,狂野而恶劣。
并起的两根手指在微湿的穴口来回抚弄,忽而用拇指撑开紧缩的穴口,听着里面菇滋菇滋的水声,低喘出声。
俞舒呼吸急促起来,两条手腕被攥在一只大手里,挣扎着手指紧紧拉住韩涿野的五指,想要寻找到一些慰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除了洗澡,从来没有摸过下面,此刻被手指打开,害羞地想哭,身体仿佛被破开口子,有陌生的风漏进来,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流出水。
“好了吗?”俞舒不喜欢这种扩张的感觉,咬着唇,小声问他。
韩涿野也没有经验,他只能靠着从av里看来的画面,觉得已经够湿了,手指沾了点他分泌出的淫液,撸在自己的阴茎上。
炽热的冠头定在穴口,感觉到他收缩了两边的阴唇,轻轻夹了夹。
俞舒躺在床上,忍不住摆动了下腰肢,差点把阴茎蹭进去,两人俱是一阵轻喘。
“想要了?”韩涿野轻轻戳了下暖湿柔软的洞口,立刻感觉到一股收缩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开始思索这么小的口是不是真的能吃进去。
他这么想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修长的手指略微用力地朝里面操进去,软红的息肉在进去的瞬间包裹上手指,温热的体液顺着手指与穴肉的缝隙悄悄流出来,把床单染湿。
韩涿野之前跟他都是用后面做,每次都要用大半瓶润滑液,这是第一次摸到会自动分泌液体的器官,有些新奇地问他:“爽吗?你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热,好滑。”
俞舒快要哭出来,反手捂在脸上,摇头又点头,纯的要命,带着哭腔说:“别玩了。”
他有些费力地揽上韩涿野的手臂,脚跟勾在他腰后,轻柔地蹭了蹭,红唇张合地吐着白气:“进来吧,好不好?进来吧……”
韩涿野笑了一声,把手指啵啵两声抽出来,三根手指尖的淫液藕断丝连地黏连在指柱,艳红的穴口猛地空虚,狠狠收缩了几下,蚌肉似的阴唇因情欲而充血,探出粉嫩的肉。
他单手撑在俞舒脸侧,眼睛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吐了口灼热的气,忽地弯下去和他接吻,让他又长又细的两条腿攀上自己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抵上穴口,瞬间把龟头探了进去。
“唔——”
俞舒被衔着唇舌,蓦地瞪大漂亮的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来,手胡乱抓在他背后,但他指甲一直被韩涿野剪得边缘整齐,只能用白白的指腹无力地划过肌肉紧实的背脊。
两条腿绷得紧直,连脚尖都微微颤抖,像把已经被绷到极致的弓。
韩涿野霎时被温暖夹裹,叹喟出声,但没有动,侧脸啄在他脸颊,吻走眼泪,问他:“痛吗?”
俞舒抿着嘴巴,脸蛋上的薄肉还在发颤,说不出话来。
韩涿野有些等不及了,莽撞地往前顶了顶,把肉茎塞得更深,恨不得把囊带也顶进去。
但俞舒前面实在太紧了,他进了一半就顶不动了,感觉到绵肉像没有掌纹的手心,合拢地握住阴茎,阻碍他朝前,朝更深的地方操弄。
“不……不太痛……”俞舒这才缓过来,一点点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眼眶盈满泪珠,湿漉漉地挂在脸上,随着慢慢的顶弄颊畔变得绯红,细声呻吟起来。
韩涿野感觉到他里面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起来,知道他有感觉了,渐渐放开了动作,手掌捏着白而肥的臀肉,像块儿白色的黏土,在掌心里随意变形。
他俯下身,用嘴吮吸俞舒薄薄的红唇,又亲又舔,把他半张脸舔的都湿了,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黑夜无边的卧室里,在一盏荧黄的灯光下,两道身影交叠起伏,像海面上无依无靠的一艘小船。
长夜不明,孤寂的旷野上只有他们相依为命。
谁知道未来会如何呢?
现在相爱着,就已经是暗夜中弥足珍贵的微光。
操着操着,韩涿野忽地停下动作。
俞舒迷茫地眯起眼睛望向他,嘴巴像被蜜黏住,含混地问:“怎么了?”
韩涿野眼里染着癫狂,捂住他软而薄的白肚皮,说:“我好像撞到子宫口了,你会不会怀孕?”
俞舒脚趾一下蜷缩起来,人在情欲中有些傻掉,喃喃地说:“不、不会吧,医生说我的女性器官会自己萎缩的,啊!——”
韩涿野继续挺着虎腰,撞起来,笑里带着邪气:“怀了就生下来,我们生三个,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要当老二,被哥哥和弟弟宠成小公主。”
俞舒理智被操得支离破碎,只能用嗯啊的呻吟回应他的话。
床上的玩笑就连本人都忘记了,可被俞舒记了一辈子,以至于后来韩涿野问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俞舒的完美家庭plan。
少年的精力不是一般的好,他们做了整整三个小时,韩涿野射了四次,俞舒射了六次,潮吹了两次,后面完全射不出来了,几乎是哭着求着韩涿野停下来的。
韩涿野结束的时候,他脸上都被水染湿,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别的什么。
“俞舒,”韩涿野手放在他下巴上,轻轻捏住尖瘦的下颌骨,转到一侧,轻声在俞舒耳边道:“看窗外。”
俞舒已经快要睡着了,半张半阖地眯起眼睛,下一刻陡然瞪大。
漆黑的眼珠映衬出骤亮的花火,从来了英国后他们很少能看到这么盛大的烟花。
这里的烟火太贵,很少有人会花大价钱搞一场像样的烟火秀。
天空上的烟花迸发出了万千点火焰,停滞在穹幕之上,天像被烫了无数个洞,在某刻明亮,映出一串话——
bb,我爱你。
这还是来了这么久,他第一次看到一场“像样”的烟花。
盛大、灿烂、转瞬即逝,但在心里留下了足够久的印记,久到俞舒靠着那年转瞬即逝的烟火,爱了整整十三年。
值得吗?
不值得。
爱吗?
很爱。
可韩涿野还是食言了。
留下俞舒一个人,守在十九岁的秋日,枫树红了又绿,绿了又红,来来回回,十三年,他守着韩涿野十九岁带给他磅礴的爱意,独自一人走过了艰难苦涩的十三年。
而韩涿野得到了什么代价呢?
在余生中,他再也没有听到有人像十九岁的俞舒一样叫他“阿椰”了。
就连俞舒本人,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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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车可谓豪华大卡车,爽了,太久没开车,差点找不到手感了(明明我就是为了开车才写的阿喂!)
第48章
第二天早上,韩涿野拉着俞舒再次做起了床上运动。
映着清晨的微光,他在俞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