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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安感,他拍了拍口袋,从一侧的内兜儿里摸出手机,给韩涿野打电话。

“滋滋——”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主卧响起,在静谧的房子里格外刺耳。

“阿椰?”俞舒握着手机,迟疑了一下,朝主卧走去,叫了一声他的小名。

香江人叫小名都喜欢在前面加个“阿”字,俞舒去了没几年就被传染,跟着菲佣们偷偷学会了韩涿野的昵称。

“阿椰”,是他母亲还在世时经常叫的乳名,听说是因为韩涿野小时候喜喝椰汁,才得了此名。后来三姨太去世,家里的主人便没人再叫这个名字,只有几个从小带大韩涿野的菲佣偶尔会这么叫他。

没人应答。

难道睡着了?

俞舒顿了下脚步,想了想狐疑地推开虚掩着的门。

“啊!”手刚刚把门推开, 一股突如其来的力气环住细腰,把他凌空抱起,吓得一抖,脚丫在半空中扑腾了两下,拖鞋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俞舒心悬在嗓子眼儿里,就听到身后贴着他脊背的一阵闷笑,蔫儿坏。

心坐了过山车,从山顶荡到山谷,趋于平缓,又饱受惊吓,他屈腿向后狠狠踹了一脚:“韩涿野!你幼不幼稚!”

骂完,两个人旋即大笑起来。

他被韩涿野抱着在空中转了个圈儿,反过身在怀里颠荡了一下,纤细的双臂攀住滚烫的脖颈,两双亮晶晶的黑眸在沉色中对视。

少年人的春心像落了火星的秋日草场,到处都是枯黄的麦穗,风起即燃,极易被撩动,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bb居,happy birthday,我有做cake给你。”韩涿野声音低哑,又带着些奶声奶气的青涩。

他这么说,俞舒才恍然反应过来,房间里到处都是一股甜腻腻的奶油味,浓的像是有人运了几十公斤的奶油把房间里里外外都腌渍了一遍。

他唇角落上绯红的色,明媚的笑容挂在脸上,手臂攀得更紧,轻声凑在他耳边,眼里亮起光来,笑着说:“谢谢你,阿椰。”

从他十五岁开始,到十九岁,今年是第四个生日,每年都有韩涿野陪在他身边。

他们互相陪伴,互相扶持,在光怪陆离的现实中支撑着彼此。

韩涿野微微抬起头,像条大狗,在他下巴尖尖上亲了亲,混不吝地问:“今天可以吃到肉吗?”

距离上次和俞舒上床已经隔了两个礼拜,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有些忍不住了。

俞舒捏着软绵绵的拳头给了他一下,趴在他肩膀上,侧过面红赤耳的脑袋,娇嗔地埋怨道:“今天是我生日诶。”

韩涿野一掌托在他肉乎乎的臀上,捏了捏绵实的臀肉,小孩子一样撒娇,用很乖的语气说出很野的话:“我有在忍,但是硬得好痛,不信你摸摸,嗯?”

十九岁的俞舒纯的要死,被半纯不纯的韩涿野撩得脸红成了番茄,他的余音在耳边环绕,那个“嗯”字像支被磨利的箭,随着弓弦震颤,摄入心门。

他乖乖伸手顺着微隆起的胸肌朝下探去,纤细的葱指颤抖着抚摸在滚烫的皮肤上,一下下滑下去,顺着胸间到小腹,再从隐约的腹肌,到坚挺又柔软的隆起。

韩涿野急促地喘了口气,抱着俞舒做到床上,面对面亲吻他柔软莹白的颊畔,鼓励似的说:“你摸摸它。”

俞舒坐在他紧绷着肌肉的腿上,两指缓缓拉开裤链,指尖在粗大的龟头上轻轻点了两下,指腹贴上黏湿的液体,明明没有什么温度,还是被烫的缩了下手,很快又重新把微凉的手掌覆盖上去。

在黑暗中并不能看到什么,房内唯一的亮光是客厅透进来昏黄的落地灯。

他什么也看不到,在夜色中感知更加清晰,拇指撸动的时候蹭到边缘微翘的冠头,会让韩涿野喘息加重,他坏心眼地稍稍用了力,滑过虬起的青筋,又快速撸回冠头边缘,抬头借着亮色欣赏韩涿野仰头失神,为他痴迷的表情。

俞舒含着笑,用红喙一样的嘴巴去啄他的唇,贴在发烫的身体上,忍不住夹了夹腿。

被韩涿野敏锐地捕捉到,低低笑起来,扶在他腰身上的手顺着牛仔裤空出半截的裤腰滑进去,手腕卡在股沟臀缝的地方,在嫩红凹陷的后穴轻轻刺着,要进不进地吊着他。

俞舒在他身上蹭了蹭,低吟了一声,猫儿一样蹭在韩涿野颈间,在喉眼儿里小声咕哝:“阿椰,弄弄吧……”

韩涿野眼眸被情欲充斥,深到发黑地注视着他,沙哑地问询:“今天进前面,好不好?”

“……”

俞舒沉默了片刻,两条细眉毛拧着,在踟躇他的话。

他做爱只同意韩涿野用后面,不喜欢他碰前面。

每次做爱要么用后入,要么捂着前面的逼不放。

似乎很不想他看到前面那个畸形的器官。

但韩涿野已经先一步抱着俞舒,期身压在床上,用唇吻上他的眼睛,又吻到嘴巴,手轻轻遮住他的眼睛,说:“不想看到它的话,就闭上眼睛。”

俞舒没有闭眼,隔着手心,看着黑暗,看着他,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会好好爱你,”韩涿野拿开手,在黑暗中和他对视,这么回答他,想了想,他又道:“如果,我以后选错了,走错了路,你要记得我一直爱你。”

他藏在谦逊有礼后的霸道隐露,猛地低头,鼻尖贴着鼻尖,盯进他眼眸里:“不要把我弄丢了,俞舒。”

“不会的,阿椰,我会一直抓着你的。”

俞舒秾黑的眼睫在空气中颤了颤,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他的手,十根修长的手指在他脸侧缠连,像舌吻,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温度。

就好像世界明天就要毁灭了,地平线在下沉,他们也跟着坠下去,一直到地底,一直到世界末日。

韩涿野挺起上身,动作轻柔地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像是在扒一颗多汁的桃子,把外层的软皮与痒刺全都扒下来,手掌抚上绵软滑腻的小腿,一路摩挲着探上去。

俞舒小腹间是耷拉着的半硬的阴茎,小巧干净,没有什么毛发,归因于性器后通往会阴处多出的一条细缝,刚出笼的白包子一样蓬松,肥嘟嘟的,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拢起。

“等一下,”他蜷缩了下脚趾,猛不丁抬脚踩在韩涿野肩膀上,抵住他,两手捂着前面的穴,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说:“我……我有点紧张。”

韩涿野短促地笑了一声,觉得他可爱,但没有说什么,伸手牵起他捂在花穴前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直啄到腕心,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下去,顺着紧实柔软的缝隙轻轻扫拨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拉琴的弦,让身下软骨肉香的琴发出低哑的呻吟。

他们所有的实操经验都来自彼此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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