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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可是你的角色,我要是跳不好,好对不起你哦……”
她从很?久之?前就是这个样。
忽视别人的情绪,再?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想法倾倒出来,让别人做她情绪的收容站。
水梨不想再?听,一字一顿,“跳不好就跳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后挂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拉到黑名单。
世界恢复清净,没?有这个糟心的人出来影响她心情。
水梨继续往前走。
到了那栋高楼。
远看这栋楼平凡无?奇,可是近看却另有乾坤。
不止有外面看到的这一栋,里面还藏了很?多栋,占地很?广,若隐若现的,绿色草坪上摆着?一个红白色方程式。
来往的人都抱着?书,形色匆匆,整个氛围有种浓重的知识气息。
水梨混在其中格格不入,她虽然学习一贯认真,但是她从来不是聪明,适合学习的那一类人。
犹豫片刻,她找到离她不远,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女人衣着?干练,虽然没?抱书,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有种睿智的魅力。
静静地等她打完电话,水梨开?口?,“请问一下,你认识祁屹周吗?”
女人理所?当?然地点头,又注视她一圈,“你也?是来找祁哥的吗?关于什么?方面的?和祁哥有约吗?方便说一下姓名吗?”
水梨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露怯,她只是来送笔的,身份也?不够明朗。
顿了几秒才道?,“水梨。我不是来找他,我只是想还个东西给他。”
女人听闻,才歇了审视的态度。
水梨把钢笔递到她手上,温声说了句“谢谢”。
同是女人,水梨何尝看不出她隐隐的排斥。
只是和她相比,这样的女人可能更适合祁屹周吧。
独立、事业有成、能帮助他。
而不是像她一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更别说,去?关心他。
成年人的世界不再?有童话,处处都是各取所?需的砝码。
-
汤嘉丽踩着?高跟鞋,敲响办公室的门,等来一声“进”。
她撩了撩额发?,扭着?腰身走进来。
祁屹周正算着?天体运转的数据,脑袋都没?抬一下。
可是就是这样,汤嘉丽也?觉得够了。
打她进了研究院,就知道?祁屹周,不论?能力,光是他的外表都能让无?数人倾心。
更别说,短短两年,他主持的项目被列为重点项目。
以这个年纪来说,他的前途注定不可限量。
汤嘉丽坐上办公桌一角,腿线拉直,修长引人,“祁哥,刚刚有个叫水梨的人,说想给你支钢笔。”
指尖随意把笔搁下,什么?年代了,一支钢笔而已,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地给吗。
可是下一刻,祁屹周却直了背脊,抬头问:“她现在在哪儿?”
“……”汤嘉丽从桌上站起,指尖往外指,“应该走了吧。”
……
祁屹周几步往前,视线往下,面目秀丽的女人一袭洁白的长群,在冬日像是单薄的蝴蝶,她走得慢,视线落在地面,一次都不曾回头。
像是毫无?感触,只想着?,离开?这儿。
“……”
-
送完钢笔,水梨做了很?久的自我安慰。
她不是善于和自己和解的人,好不容易劝说好自己,别再?抱有希望了,会?受伤的。她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却没?想到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的夜晚。
手机突然一亮。
点开?看。
祁屹周:【不是这支。】
祁屹周:【周末签租房合同,那时候我再?找。】
第57章 [VIP] 57
签租房的时候, 再来找。
一句话?,像是掀开一个奇幻的世界,于泥沼中?送来春风,鲜花危险地绽放, 汲取她为?数不多的养分, 却送来沙砾般的希望。
明明前一秒, 才做好心?理建设,可他的一句话?……
水梨控制不住地直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胸腔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跃出?来, 呼吸急切得不成样?子?。
他是那个意思吗?
他想租她的房?
就算拼命抑制,顺着这句话?而来的,那点荒诞的希望, 还是分明地出?现在脑海。
赶都赶不走。
他是不是,对她还有一点不同?
要不然为?什么?会选中?她的房?
捧着手机, 把他短短两句话?翻来翻去读了无数遍,妄想从里面得到?更多信息。
可是就那么?短短两句话?, 失了语气, 失了神情,失了心?理,她如何能猜透祁屹周的所思所想。
而且。
明知道, 他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她为?什么?要如此神识翻涌。
她不是都做好, 不再抱有希望的准备吗?
理智和情感纠葛, 她明知不应该这样?, 心?头却还是起了幻想。
像开着悬崖峭壁上的花骨朵,清纯惊人, 她想要得要命,却随时粉身碎骨。
她不是个坚强的人,如果?他没有这个意思,又或者给她当面的拒绝或者排斥,水梨扪心?自问,她无法承受。
时间没有很晚,将将十点。
她拨通了小王的电话?,还好看房当天?,保存了。
小王声音依旧那么?有活力。
“水女士,请问有什么?事要咨询吗?”
“……”水梨心?依旧乱序,“刚刚祁屹……祁先生和我说,周末想过来签租房合同。”
小王“啊”了声,笑?意满满,“恭喜水女士了,我就说祁先生肯定会喜欢的。”
肯定会喜欢。
一句话?而已,她却已经在攀爬,碎石落了满身,她眼里却只?有那朵洁白的花骨朵。
“其?实不止有祁先生喜欢,”小王补充道,“水女士你那房地段好,租金又便宜,肯定很快能租出?去的。”
手指触摸到?尖锐的碎石,出?了点隐形的血迹。
“……我挂的价很低吗?”
“对,和同地段的房子?比起码便宜了一千,”小王,“我也和祁先生说过这个事。”
幻想崩塌。
她从半山腰往下坠。
回?了句“谢谢”,摁灭手机屏幕。
开着一盏床头灯,暖光的灯光照亮漆黑的卧室,水梨视线盯着没被灯光吞噬的墙壁一点。
星星点点的自作多情像温吞的水滴,一滴一滴滴下来,不孟浪,却钝疼。
她老是做一些自作多情,惹人笑?话?的把戏。
她的房只?不过,地段不错,加租金低。
和她这个房东有什么?关系。
而且祁屹周来得这般坦然,越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