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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秦王收回看着床上的目光后,在场的人立刻清醒过来。

“都下去”

喜婆想说自己的任务还没结束呢,但是对上秦王的目光后,立刻行礼告退。

杏儿和小月早已经被白泽一次次的行为收服。

在她们看来,小姐是姑爷心尖上的宝,这种日子,她们就应该出去喝酒,留两个丫鬟在门外等着端热水就行了。

两人和喜婆告退,门被阖上,只留两个丫鬟远远守着。

孙宁宁深吸了口气。

看着仅小的视线里,一双黑底绣红丝纹的高靴一步步踏来。

她原本的紧张感又一点点升起,但是...

在看见白泽左手中拿着佛珠不停捻动的时候,她不仅没有紧张感,反而想笑。

哈哈哈哈,白泽是不是比她还紧张?

确实,孙宁宁猜对了。

白泽精心布置了六个月的大婚,直到昨晚,一夜没合眼。

因为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要娶小姑娘为妻了,心竟然紧缩地难受。

他坐着不舒服,站着走来走去,后半夜躺下又辗转反侧。

索性起来一口气翻看了十本图册。

又回忆了一遍风月场所男子们教授的所有。

白泽承认自己紧张,生怕今夜丢脸。

他缓缓掀开孙宁宁的盖头,如墨的眸子里倒映着巧笑倩兮的一张小脸。

比初见时改变了很多细微的地方,加上今夜画了精心的妆容,白泽恍惚间以为看见了陌生的女人。

但是当她抬起脸,眨着水汪汪的眼,勾唇一笑道:“阿衍不认识我了?”

所有陌生感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和一腔快速升起的不为人知。

白泽什么话也没说,眼神直勾勾的。

孙宁宁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在大喊,却是没有系统回应。

【我靠太帅了!我不行了!异域美少年谁受得住,他要是换个颜色的瞳仁,我都感觉就是个混血白皮小哥哥了!】

孙宁宁是那种都能坦然评价不同男演员动作美感的女人。

所以当室友和酒吧帅哥一夜后,想让她也试试,并说了句:

“宁宁以你的颜值和身材,睡一个你的纸片人老公一模一样的身材,绝对没问题!谁也不吃亏!”

孙宁宁当时拒绝的理由是:“我对现实中的男人毫无兴趣,我只能活在二次元。”

当纸片人老公真的穿着一身古代红色婚服,细腰长腿地站着,目光痴狂地看着自己时……

孙宁宁可耻了。

“宁宁看够了?呵呵”,白泽忍不住低声笑。

孙宁宁不在意他的调侃,一如既往的打直球风格:

“没看够,想一直看,阿衍今日真是好看到我腿软!”

白泽耳根红透,面上却是维持着冷酷的霸总模样,“我看看有没有骗我。”

孙宁宁惊讶地低头。

她没说话,气息有些不稳。

白泽缩回手,“宁宁真乖,没骗人。”

孙宁宁:你怎么突然……

等等,也太会了吧?

白泽替她解了沉重的凤冠,发钿,各种装饰。又拿过湿帕子,一点点替她擦去妆容。

孙宁宁原本想要吃东西缓解紧张的心情全部飞远了。

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密。

可是真的要跨过最后一步时,她还是觉得慌张。

她看着白泽慢条斯理地,一边温柔地说话。

孙宁宁弯着眉眼,问到:“阿衍,你会么?”

白泽动作停顿一瞬,“会”

孙宁宁见他转身只端起一杯喜酒,并没有端给她,而是自己喝下。

白泽轻轻托着她的下巴……

孙宁宁乖巧地喝下,继续看着他。

而白泽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宁宁别这样看我”

……

孙宁宁感觉到了凉意。

她一点点往后挪去,仰起头。

脖颈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露出半张白皙的小脸。

她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慢慢笑出了声,“阿衍放开,我想看你呀。”

白泽听话地放开手,任由孙宁宁盯着他。

他咬牙切齿地红了脸,大手禁锢着她,狠道:

“宁宁就喜欢看我这样?是期待我气急败坏,还是期待被你勾了魂”

“又或者宁宁就喜欢看我失态?”

孙宁宁赶紧不笑了,男人的盘扣和系带和女制不一样,所以她的动作不熟练,磕磕绊绊。

……

孙宁宁听见了他深吸一口气。

哑着嗓音,一字一句从唇齿间挤出恶语:

“这可是宁宁自找的!”

烛火通明下

姿态虔诚

……

孙宁宁满脑子都是“三倍警告”。

所以哪怕整个人都空白懵了,还牢牢地记得这件事。

白泽的眼神落在孙宁宁左肩的伤疤处,尽管已经淡到只需要再过几个月就会消失。

他低下头,眼神不善。

……

许久过后

孙宁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下意识惊讶着呢喃:

“为什么”

白泽笑着抬头,闷哼道:“小蛊术,别怕”

因为疼痛在我身上。

从今往后,所有的疼痛都转嫁于我。

我替你疼。

你只要在我身边,一直爱我,不要变。

求你。

...

后半夜

他将佛珠取下,缠着孙宁宁的双腕,又将其压向脑后。

记起那句高僧的批言:....待到渡你之人出现,方可取下。

白泽红着眼笑了。

是啊,出现了。

等来了。

再也没有噩梦了吧?

第146章 体验感太好

大婚第二日,孙宁宁直接睡到了中午。

不用给公婆敬茶请安,王府内她最大。所以明明醒了,她还是捂着被子躲在里面。

直到被褥被掀开。

“不渴?不饿?”,白泽穿着松垮的藏青色绸缎里衣,坐在床边,看着孙宁宁拱来拱去。

喉结上下滚动,他伏低身子,威胁道:

“宁宁还没满足?”

“为夫可真是被榨干了。”

被子里拱来拱去的人形鼓包立刻停了。

孙宁宁掀开被子一角,探出头去,不好意思看白泽的脸,就眼神乱飘。

“是我压榨的吗?我说一次,你来三次,我说两次你要来四次!你觉得正常吗!”

又支吾道:“你转过身去,我就起来。”

白泽的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垂着眼看着他的女人。

目光如同猎人在巡视领地。

从白皙的肩,到若隐若现的丰满,昨夜他是如何将它沾上自己的气息;

两条软绵的胳膊昨夜环着他求饶;

小嘴红肿还未消退,现在又嘟囔着要他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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