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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处处替本王着想。”
“飞云,给李长胜翻一番”
李长胜立刻弯腰恭送主子,嘴里好听的话光捡着孙宁宁夸,笑得眯起了眼。
所有人:不愧是大内总管,果然有两下子!
夕阳余晖落下。
积雪一点点消融。
白泽离去不久后,望京城中忽然大街小巷都在传:
皇帝命太子监国,开始一心修道?
百姓才不关心皇帝到底是修道还是出家,哪怕下一刻死了,也还有他们爱民如子的太子爷。
令百姓津津乐道的八卦还不如秦王大婚来的新奇。
大半个月很快过去。
迎亲前一日,茶楼里、酒馆中,百姓都在啧啧地感叹:
“红绸三日前就铺了大半个望京城,挂满了树枝,我家婆娘说眼睛都嫉妒红了,哈哈哈哈”
“一个月前就从各地一车车拉来红绸?这得提前多久开始准备!”
“不是说戏文里的强取豪夺么?从弟弟吴王那里强娶来的,那可不上心么!”
“你听这种乱传的谣言?我倒是听说很早之前,就见孙家二小姐追在秦王身后跑,时常来个偶遇...”
“这位王妃真是艺高人胆大!”
某位胆大的王妃坐在他们旁边嗦面,听着几个人喝酒吃肉还不忘八卦的男人。
【统子,明天我就要结婚啦!我现在紧张地手脚不安分,怎么放都觉得不自在!】
【宿主你想想,你明天就要睡身高188,长度18.8的极品帅哥,这样思考,你是不是就比较期待?】
孙宁宁先是咳嗽了几声,随后眼睛都亮了。
【我不紧张了,走!】
“杏儿呀,不逛啦,我要回去做面膜。”
“小姐,面膜是什么?”
“等会儿我们一起敷了就知道了。”
第144章 太紧张了啊
约莫是凌晨3点的样子,孙宁宁顶着黑眼圈被叫了起来。
由于昨夜太紧张,她可是熬到了现代时间12点才睡。
结果才倒下,睡着还没两个小时呢,她就被摇醒了。
沐浴、擦油、冰敷消肿、上妆...换上白泽三日前送来的凤冠霞帔...
一系列流程下来,太阳早已升起。
“小姐,你这个样子就是天仙下凡嘛!奴婢都不会形容了!”
看着一身正红端坐着,还在打哈欠的孙宁宁,杏儿捂着嘴,眨着眼,表情十分夸张。
小月笑着将最后一枚金簪插进小姐发隙间,眼中带上水雾。
“小姐确实太美了,平日里不上妆,这一上妆简直如九天仙!杏儿说得没错。”
孙宁宁笑着转过脸,扫了一圈房中人。
“好了好了,都有赏,看看这小嘴,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
一时之间,气氛十分热闹。
女子星眼如波,两颊晕红,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唇若点樱,肌光胜雪。唇角勾起时,魅惑得能将神子拉下圣坛。
当孙宁宁被盖上盖头后,这才感觉到紧张感再次席卷而来。
【完了完了,连洗脑自己睡帅哥老公都不管用了!】
系统:【那就想着,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
孙宁宁:谢谢,有被安慰到。
...
敲锣打鼓、觥筹交错、笑声、碰杯声、匆匆步伐声...
孙宁宁只能盯着脚尖,手被喜婆扶着,一点点往前走去。
先去给孙阁老磕头,而后和昨日出现的“姐姐”祝卿道别。
直到半个时辰后。
没人敢为难的秦王殿下,什么闯关都没做,径直拿着红绣球绸缎大步迈进了阁老府。
众人一见秦王前来迎亲,才抬眼望过去,倒抽气声便从各个角落传来。
黑亮浓密的发,用红簪别着;英挺的远山眉下是深邃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穿着和王妃同款的正红绣金丝压边的喜服。
白泽嘴角的笑意一直没落下。
唇红齿白,皎如朗月,如玉山之将倾。
白泽从孙阁老手中牵过孙宁宁时,当着众人的面,他弓腰朝孙阁老行礼。
“多谢祖父。”
孙阁老眼波闪了闪,一点点的湿润隐去,对白泽回礼。
孙宁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双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伸来。
她慢慢搭了上去,被白泽微用力握进了手心。
【我靠,太紧张了,救命啊,统子,我感觉心跳好快!】
白泽的笑意更深了。
孙宁宁一边走,一边和系统对话,企图缓解紧张。
【不行,我一会儿要吃一堆东西,多吃点。】
【我感觉白泽要吃了我,他浑身都透着不对劲,我更紧张了!】
系统滋啦滋啦地响了几下,【宿主,那个,嗯,一会儿我就下线了哈,祝你性福!】
【诶?你别走!我紧张!】
系统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对了,宿主,别忘了你的三倍疼痛!】
系统这句话也不知道在提醒孙宁宁,还是在提醒白泽。
但它看到白泽的神情无丝毫变化?
它也不知道这位半个月去干了什么。
...
一路红绸碾过,喜钱撒了两条街。
午后的秦王府居然空前热闹?
真是一点也不像白泽喜静的风格。
孙宁宁盖着盖头坐在房间内,手指不时扣来扣去。
系统已经下线了,她只能靠自己调节紧张感。
第145章 不疼
按照传统,除了新郎官招待宴请宾客外,还有闹洞房这种习俗。
但显然,这两个活动在秦王府中都不可能实现。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无人敢闹。
因为知道孙宁宁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白泽心底的私心大过于自己的习惯和喜好。
他想要热闹地让孙宁宁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鲜活。
孙宁宁确实感受到了。
她紧张了好一会儿,耳边除了杏儿和小月不时和她说上几句话外。
还有喜婆善意的调侃声,门外隐约可听见的喧闹声,下人们端着东西匆忙的步履声。
慢慢的,她的心平静了下来。
孙宁宁想掀开盖头去吃点东西,但是杏儿小月还有喜婆就跟看犯人一样,绝对不允许她做出一点出格的事。
果然啊,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
孙宁宁也知道,一辈子一次的吉利日子,即便她不迷信,也得尊重。
于是等啊等,在孙宁宁看来已经过去很久了,在喜婆看来,王爷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长身玉立的男人踏步进来,他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松温和,令人恍惚产生错觉。
以为这个他是一位和善温柔的贤王,而忘了他是越国人避讳不谈的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