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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

那人还礼笑道:“徐统制客气,在下姓霍,名彦衡,本地大名府人,原是那边忠义巡社的头领。”

“哥哥知道我?”徐照心里就有点得意,一走多年,敢情自己在中原还挺有名呢,连这样厉害的好汉都知道。

霍彦衡又笑起来,“徐统制谦虚了,你来替岳元帅招兵,附近州郡早都传遍了,我家这些兄弟,一遇晴日,就远远望着山下说,那边有个捉刀行路的,敢是徐统制?也就这群一味杀人越货的虫豸还没得消息。”

徐照听了,心里更生好感,想这人怎么这么好,长得又好看,说话又好听,急忙假公济私,“正是为此事来的!我家宣抚有联结河朔的大图谋,只等两河英雄参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山寨现在何处,我与你一道回去!”

霍彦衡自然依他,他嘱咐手下两句,又叫人再牵了匹马过来,和徐照并辔上山。一路上徐照着意卖弄,如小孔雀开屏,心想定要把这个姓霍的弄去鄂州大营。如此他便讲起自己随岳宣抚如何收复建康、克复襄汉,扫平洞庭,又讲自己从鄂州北来遇到多少好玩的故事,厉害的英雄。他大说大笑的,霍彦衡一路听的仔细,问的都是关节,徐照便更加兴高采烈,举手就在霍彦衡背后乱拍,仿佛他们有多少年的交情。自当时还是康王的赵构丢弃北境,大名府陷于伪齐,霍彦衡破家灭门,许多年过的都是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经年累月不曾松散。此时乍见徐照这样一派天真,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也真心实意随着徐照高兴起来。

要不要赌一把?霍彦衡还是犹豫,当今天子在大名府登基,建兵马大元帅府,期间种种倾轧闹剧,不一而足,他在城里,如何不知?更不用说其后官家反覆无常,坐视大名府外无援兵,弹尽粮绝。这样的官家和朝廷,叫他如何能信呢?

“霍彦衡,你想什么呢?”徐照依旧唧唧呱呱,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经自顾自熟稔地称呼起了对方姓名,“哎呀这山真的好陡,我就不爱爬山,在我老家霸州,都是一马平川呢。”

但或许还是可以再信一次吧,霍彦衡看着徐照笑嘻嘻的脸就又想,若兵势糜烂,哪里还会有这样鲜活的小将军呢?

还不知道已经被头领惦记着带回南边的卒子们却正在闲议论。张三说,咱头领咋今天这么好说话?老天爷,你看他一直冲那小将军笑呢;李四就惊呼别是要把人骗回去宰了,刚刚咱哥哥可是从头就在观望,分明是在试他深浅;王五则摇头,说你们这帮蠢货,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诶这个词似乎不太对,哦哦,是叫义气相投!

第14章 14

可这是能讲的吗?舒成急忙乱扯:“你看我游戏里玩的职业是射手,我就中二嘛,想着三箭定天山什么的……”

“你这个人物……”霍彦衡低下头看舒成的手机,再开口语气就有些微妙,“虞姬?”

舒成只觉得霍彦衡炙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畔,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古龙水的淡香,有一瞬间,舒成以为绍兴十年十一年的事还没有发生过,他们两个人只是晚上凑在一起,在巡营的间隙,说些无聊的闲话。他脑子转的于是慢起来,只能实话实说:“她好看,腿长,胸大。”

霍彦衡在他耳边轻笑道:“你喜欢这种?”说完,把舒成往沙发上一压,一条腿强硬地挤开舒成并拢一起的膝盖。他自己松了领带,结了衣服上的扣子,“腿长,胸大?”

沙发太软,舒成整个人都被压的陷在里面,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又太想要霍彦衡了,就本能地抬起腿,夹紧侵略者的腰身,讨好地蹭着。如此,霍彦衡便却之不恭了,他胡乱从沙发下面摸出润滑剂,扯了舒成的裤子,满意地看那个洗过的小穴,微微翕张着,而前面的阴茎,也已经颤巍巍挺起来了。

他轻笑着说了就这样想要?然后拉着舒成的手,撸硬了自己的巨物,抹上黏腻的膏体,然后揽起舒成两条雪白的腿,一捅就捅了进去。

夏雨一样繁密的声响就回荡在空荡荡的客房,落下的水又被软软的肉来回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显出人纵欲的无度。

傍晚就这样过去了。舒成已经射了三次,觉得脑子都要缺氧,他想说不要了,受不住,心脏都在痛,但他知道霍彦衡还远没尽兴,且他又不甘心,他想,霍彦衡甚至都没有吻过自己哪怕一次。舒成忍着疼和晕,勉力抬起胳膊,覆上霍彦衡撑在自己肩膀的手,哀求道:“亲亲我吧。”

霍彦衡被他湿软的后穴伺候的正舒服,只当没听见。舒成说,我实在受不了了。霍彦衡自然知道他到了极限,但他被肏坏的样子实在美,那点可怜也就不值什么了。“家里没给你吃饱饭?这么不禁肏。”他说着,把舒成从床上拉起来,叫人坐到自己大腿上,握着腰,上下狠颠。

舒成被自己的眼泪呛到,又咳又呕,脸红的云蒸霞蔚,连眼睛都只能半阂着,他实际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视野里一时黑,一时白,一时又是金花迸现,霍彦衡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滑过令他激动的那点,过度的快感终于叫他心生恐惧,他在盲目中,只得哭求,“哥哥,疼疼我吧……”

霍彦衡的动作住了住,但舒成已经晕了过去,垂着头,无知无觉。他撤回手,狠狠抹了把脸,压着自己的欲望,把阴茎拔了出来,射到了舒成柔软的小腹上。

舒成是在浴缸里醒过来的,他不太记得前面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没讨到吻。他心里发酸,软着腿趴在水里,只当爬起来时眼前骤然冒出的黑雾并不存在,踉跄着抱住霍彦衡的腿。浴缸里的水哗一声漾出去,水波摇荡,他喘了几口,仰起脸问道:“霍彦衡,不能亲吗?”

霍彦衡沉默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舒成,看他哭红的眼眶和发间还没洗掉的白浊。这确实是个孱弱、漂亮、招人疼惜青年。他喜欢他,甚至可以说在很多很多的情人里称得上偏爱,他愿意把他带回家,养着,逗着。不过如此。因为他确定舒成是和其他所有前任一样,带着这样那样的目的爬上他的床,他也确定舒成和其他所有前任一样,对他不会产生任何危险与麻烦。

但他举着手机,得意洋洋说自己是小仁贵时,当他喊自己哥哥时,有些东西似乎就忽然变成了冰下的潜流。

为什么呢?

但或许根本就没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人就是天生嘴里跑火车,和人自来熟,所以不是霍总,霍少爷,霍先生,舒成就是可以毫无顾忌喊他,霍彦衡,霍彦衡,带着亲昵和理直气壮,仿佛他们一起生活过很久,从头发丝熟识到脚跟。记忆中的那个人不就是这样,才见面就称名道姓。不过如此罢了。

他捧了水,浇在舒成头上,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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