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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路江沅又走前了一步,徐怀信仰头看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没用力,路江沅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胸前的手,又看了看徐怀信,他还在笑。
路江沅伸手捏了他一把,“笑什么?”
徐怀信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笑什么?”
“嗯啊,不知道笑什么。”
路江沅和他十指紧扣,伸手揽住了他腰让他往自己怀里靠,徐怀信的手松松往下掉,勾住了路江沅的衬衫。
他被路江沅整个抱住,贴贴蹭蹭的,路江沅问他干什么。
徐怀信皱了皱鼻子,嘀嘀咕咕:“刚刚还说是我家属,抱抱怎么了?”
这话说的,刚刚有其他人过来敬酒,一过来就问路江沅你是什么身份啊,来我们这儿蹭吃蹭喝啊。
路江沅说就问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那人也鸡贼,看着徐怀信搁那儿笑,就说,那你和我们徐哥的关系是我们能乱揣测的吗,不得你们给个准信。
路江沅问他什么准信。
那人:是不是和在大学那个时候一样?
他俩都没回答,但那人当做是默认。
杯子就举起来了,“行,那就是家属了啊,来,喝!”
路江沅还是以茶代酒,那人也知道他一会要开车也就没说什么,拍拍人肩就跑了。
路江沅回想起来就觉得好笑,之后那人一传十十传百,他俩的关系可就坐实了。他不信徐怀信不知道在同学聚会上说出这些话的意思,只是有些看不明白。
这会他可得好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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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路成功上位
第27章 盘问
“什么个意思?”
路江沅问,徐怀信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路江沅认真听了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说什么呢我的宝贝,”路江沅摸着他的脸,想让他把脸抬起来,徐怀信撇开了,又埋了进去。
包厢门开了,有人陆陆续续走出来,路江沅稍微侧了侧身子,将徐怀信抱在了怀里。
有人看到他们挤眉弄眼的,路江沅不让他们看见徐怀信,只是和他们点头示意。姜棋坠在后面,问他们要不要去转场。
“不了,我带他回去了,明天都还上班呢。”路江沅颔首,“你们也别玩太晚了。”
姜棋朝他摆摆手,“行,回去路上小心,走了啊。”
徐怀信在怀里憋得慌,出来透口气,看见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就跟他们挥挥手拜拜。
“他们都走了。”徐怀信说,“我们也走吗?”
路江沅想问的话憋回去了,看着人,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脸,徐怀信懵懵地看他,他无奈:“走吧,小醉鬼,回家了。”
等到了家之后,路江沅把人扶到了沙发上,蹲在他身前问他:“宝,家里有蜂蜜吗?”
徐怀信坐了车有些晕,下车的时候还被风吹了一下,更晕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现在听人说话都觉得蒙上了一层雾。
慢吞吞地才想明白人在问什么。
“好像在厨房。”
他这样说,路江沅起身去厨房找,让他好好坐着。
徐怀信本来还坐着呢,但是感觉不行了,有些什么东西像是要涌出来。
他慌里慌张跑去厕所,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
路江沅吓得差点杯子都掉了,把蜂蜜水放在餐桌上急冲冲就去厕所了。
徐怀信进得急,关了门没有锁,让路江沅一按把手就进去了。
呕吐物的味道不好闻,但是把东西吐出来了,徐怀信也有点清醒了,他伸长手去勾纸巾。听见路江沅进来的声音还有些急,往嘴巴上擦还一边说:“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路江沅不理他,拍拍他肩膀:“还想吐吗?”
徐怀信摇摇头,“你出去呀。”
路江沅充耳不闻,按下冲水键把污秽都冲走,又扶着人起来按到洗漱台开水让他漱嘴。
忙活好半天,才去把那一杯蜂蜜水喝了。
路江沅看他乖巧喝水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还是有些气,伸手摸乱他的头发,“喝那么多干什么?昨天的酒解了吗今天又喝?你天天喝酒是吧?以前怎么没看着你那么能喝呢?”
徐怀信朝他笑笑,又解释:“之前跟出版商谈合作的时候,会喝一些,慢慢地练出来了。”
顿了顿:“你以后谈生意应该也会遇到,不过还是少喝,对身体不好。”
“知道对身体不好还喝,怎么不爱惜自己呢?”
徐怀信低头喝水,不理他。
路江沅坐下了,伸腿去蹭,像个小孩子一样,非得挨挨蹭蹭。
徐怀信扭头瞅他,路江沅往后一靠,靠在沙发背上,大大方方地坐着,他伸手捏住了徐怀信的后脖颈,人一缩,又放开了。
“干什么呢?”他嘀嘀咕咕,路江沅觉得怪好玩的,又捏捏,“我俩谈谈啊哥。”
“谈什么?”徐怀信喝得有些饱了,肚子有些胀,他把杯子放下了。
“他们说我是你家属,”徐怀信往后靠,路江沅接了个正着,“这句话不反驳啊?”
徐怀信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整个人窝在了路江沅的怀抱里。
“怎么不说话啊?”路江沅嘴上这样说,手上动作还是随着调整了,让人靠的舒服点。
“你想让我说什么?”徐怀信有些困了,他老是这样,喝完酒之后就想睡觉,不想动。
“别装傻,快说话。”他捏了捏人脸蛋,没忍住又嘬了一口,“什么意思啊,嗯?”
“你想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徐怀信说,“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又不是你自己说的。”
“你也说了我没反驳呀。”徐怀信声音低下去,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困了,想睡。”
路江沅刚激动起来的心情就被人后面这句冷到了,哭笑不得地捏人鼻子,徐怀信真的是困了,不开心地拍开他捣乱的手。
路江沅是没法子了,抱起来把人放回了房间。徐怀信一沾上床就往里滚,滑不溜秋的,路江沅抓都抓不住。半跪在床上帮他把衣服扒了换睡衣,扒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看人睡得可香,他又不气了,自己找到衣服去洗澡去了。
第二天是上班的时间,工作日。徐怀信的闹钟准时准点响起,没把徐怀信闹醒,把路江沅吵醒了。
他起身找手机,徐怀信在他怀里动了一下,自己给自己拉起被子遮住了耳朵。路江沅把闹钟关了,回头看到把自己裹成蚕蛹的徐怀信,他也困呢,伸手去扒拉人的同时,自己也趴在人身上了。
“哥,醒醒,”路江沅让他把脸露了出来,“要上班了。”
徐怀信嗯了一声,不动,路江沅又喊,但是他也看上去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