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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要什么关系?”徐怀信反问他,路江沅拉起他的手亲了一下手背,徐怀信没有躲。
“好吧,你先上去,我去停车。”路江沅说,不急于在这时候要个说法,再说了,他还没有告白,确实关系比较暧昧。
徐怀信提前五分钟的时间到的,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发现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正在和服务员说话的班长看见他,朝他打了个招呼,迅速结束了和服务员的谈话,走过去勾住了徐怀信的肩膀。
“你小子,好久不见了啊,最近在忙什么呢?”
“老样子,赚点糊口的钱。”徐怀信稍稍推开,“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班长拍拍他的肩膀,“家庭和睦,工作有点小波折,但还能解决。”
班长毕业后就进了学校实习,现在是一名高中的政治老师,去年结婚,今年喜得千金,今年新学年开始,还当上了班主任。
“走吧,进去坐着,好多人可想你了。”
话音刚落,里面的一个人就站起来朝他挥手:“徐怀信,这呢!”
是姜棋。
徐怀信笑了一下,“好,就来。”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没动,班长问他怎么不动。
“我等个人。”他说。
班长还想问他等谁呢,那边有人喊了他一句,他匆忙说了一句,那你自便就离开了。
他看着人的背影,觉得班长还真是劳碌命。
姜棋倒是过来了,一过来就问他干嘛杵在这里。徐怀信还没回答呢,身后的门就被打开了。
姜棋拉长音哦了一声,“原来是等人啊。”
徐怀信回头一看,见路江沅推门进来,又转回头去说姜棋:“那么烦呢!”
姜棋嘿嘿笑着,勾住了路江沅的肩膀,问他:“你怎么来了,这又不是你们金融系的聚会。”
路江沅瞥他:“你好像也不是这个班的吧?”
姜棋:“嘿,好歹也一起上了一个学期的课不是?”
路江沅把他的手往下扒拉,站在了徐怀信身边,低头问他:“走吧,我们进去。”
路江沅的出现,可谓是惊起了大家的惊讶,路江沅出国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会知道,之前同学聚会的时候,也有人明里暗里问过徐怀信,徐怀信只是笑着说不知道,他也不清楚。
后来大家也不问了,大概也是知道他们出了事情,也就不缺心眼的在人家面前提了。
“我去,那是那谁,”有人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路江沅啊!我靠他和徐怀信复合了吗?”
“什么情况啊这是,当初嗑的校园cp再续前缘了?”
姜棋带着他俩入座,就搁他身边坐着,有人上来打招呼,徐怀信也就和人聊了起来。
姜棋看着路江沅,把他盯着发毛。
“想问什么?”
“这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啊?”
路江沅想到车里的时候徐怀信和他说的话,笑了一下,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好朋友的的身份。”
姜棋仿佛看见了鬼:“哈?”
路江沅摊手耸耸肩,“嗯,好朋友的身份。”
“你们文化人,搞不懂搞不懂。”
徐怀信和久未见的同学聊完天,回过头来就看见他俩嘀嘀咕咕,他凑过去问:“说我什么呢?”
“说你文化人呢。”路江沅摸了摸他的头。
“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徐怀信说,姜棋不搭理他,起了另一个话题。
王琳琳在另一桌,开饭前过来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看见路江沅也在,脸色没有一点变化,这就衬得姜棋特别的没有见过世面。
这家酒楼的菜还算可以,不枉他们参加的每个人都出了两百块钱。有人过来敬酒,徐怀信和姜棋都喝了,路江沅以茶代酒,他一会还得开车。
“诶,路同学怎么来聚会还不喝酒啊?”
“我今天开车来的。”
“找代驾嘛!”那人举着酒杯,看上去非得让人喝一般,路江沅也不接着,只是笑笑摆手。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假酒,非得让人喝,徐怀信按下那人的酒,“都是同学,劝酒就没意思了。”他给自己倒了半杯,“我替他喝了成吧?一会他还送我回家呢。”
徐怀信和他碰杯,周围都是起哄的声音,那人也觉得自己做错了,把自己满杯的酒一口闷了,而后不好意思:“抱歉抱歉,喝上头了这不是。”
徐怀信倒没觉得什么,挥挥手,“行了行了,去其他桌吧你。”
那人嘿嘿笑,伸手拍拍徐怀信的肩膀,“徐哥大气,路同学,你可得对我们徐哥好啊,不然我们组团打你。”
路江沅还没说话呢,跟那人一起来的人就架着人把人拖走,“你嘴上怎么没个把门?”
徐怀信也没来得及发出自己的辩解,只能悻悻坐下了。
姜棋朝他挤眉弄眼:“这什么关系啊,还能代喝酒的啊?”
路江沅:“怎么哪都有你?吃你的饭吧。”
姜棋啧了一声,“我可跟你说啊,这是我们班的同学聚会,你一个蹭饭的给我注意点啊,小心我让班长收你钱。”
“你一个中途转专业,好像也不是很理直气壮吧?”
“比你蹭饭的强。”
“嘿!”
路江沅正思考着怎么反击呢,徐怀信薅了一把他的头发,让他安稳点吃饭,“别跟他计较。”
姜棋气笑了,转头就跟旁边的人说,“嘿,你说怀信,这带了家属的就是不一样啊。”
旁边那男的笑了一下,打趣姜棋:“那你怎么不带家属啊?”
姜棋张了张嘴啥也没说,他也想带啊。
路江沅听见了那句家属,他偷偷去瞄徐怀信,见徐怀信只是夹菜吃饭,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在意,他的心里半甜半苦。
碗中落入了一块鱼肉,鱼腩的位置,很滑很嫩。
路江沅去看徐怀信,他歪了歪头,“吃啊,看我做什么?”
他就笑了一下,夹起那块鱼肉就吃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高了,有商量着要去转场的,有商量着吃饱了就回家的。徐怀信喝得脸烫乎着,路江沅陪他去走廊透气。
徐怀信想,这个中秋节喝得好像是有点多,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呢,今天又来。
路江沅跟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让他小口饮着,“头痛吗?”
“还好。”徐怀信一气喝了个三分之一,嘴里甜丝丝的,“晕,不痛。”
“让你喝那么多。”
徐怀信来者不拒,有的时候还要帮路江沅喝,跟人来疯似的。
“难得一次聚会,喝就喝吧。”徐怀信靠着墙看他,脸上带着绯红,眼里还有笑。
路江沅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往前走了一步勾住他的手,徐怀信软软的任他勾,感觉手上没什么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