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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多嘴去问,我唯一会做的就是?想?办法?成为皇上男后。”

宿春泱盯着那张清冷又绝色的脸看了一会儿,冷笑道“对于?你来说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过客,都是?会被你忘记的。”

容溪将?物品整理好,目光沉静的看着他,而这样的目光让宿春泱觉得最为无情。

“也许吧。”

宿春泱点头,不在乎似的笑“也对,你一个病秧子能活这么久,怕是?就凭着心冷。”

他道“还?是?要告诉你,解了皇上不举之症的真相?。”

“柳枫得宠时曾给皇上下了一味药,这药源自?边疆,药粉无色无味,短时间服用对身体没有坏处,且还?能滋养精神,但是?长时间服用,就会损害心肺,慢慢地便会影响男子行?事。”

容溪想?了想?猜测道“那你们是?如何让皇上觉得自?己可以行?,行?事?”

宿春泱冷冷一笑“都伤了的东西?,怎么能用?不过是?又用了一种动|情致|幻的药材而已。”

崇德帝的身体受损后,他不死心的在很多嫔妃身上尝试过,最后皆都不能一展雄风。但是?崇德帝是?不会让流言传出去的,所以没过几?天,未成功侍寝的妃嫔郎君全?部离奇暴毙在宫中。而就在他浑身暴躁残虐之时,偏偏与容溪在一处就能感?受到曾经的威武和快乐,他自?然是?把容溪作为他最后的稻草和尊严。

容溪点了点头,道“不过皇上真的会为了这种事情,与太?后决裂,封我为男后?”

宿春泱摊了摊手,笑的阴险“你若是?死了,皇上会认为他这辈子怕是?再也感?受不到身为男子的乐趣,男性尊严和男后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为何,容溪发现?每次宿春泱说到这种事情时,脸上总是?挂着淡定又欢愉的笑。

然而他笑容越大,就越让容溪胆寒。

不愧是?原著中最为变态又残忍的第一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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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崇德帝回到宫中后,稳坐龙椅一会儿,看向李福全?“容溪伤势真的那么严重?”

“千真万确啊,皇上。”

李福全?道“奴才一进去,满屋子血腥味,公子手上纱布的血都渗透了,看着实在是?可怕又可怜。”

崇德帝沉吟一会儿,悠悠道“以前朕让他当个郎君,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脸毁了也不愿意被朕宠幸,如今却不惜用苦肉计想?成为男后,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如此之大。”

李福全?现?在对容溪是?打心眼喜欢的,要说他曾经有见风使舵,有踩低捧高之举,但是?在容溪告知他德喜死因和埋尸地之后,他对容溪便生了一种感?激之情,所以现?在经常在崇德帝面前说容溪德好话。

他拱拱手道“那时候容公子初来宫中,没准心中胆怯,可如今公子与皇上数次患难与共,又承了龙欢,得到了皇上独一无二的宠爱,许是?想?长长久久的陪在皇上身边。”

崇德帝看他一眼,晃晃手上的玉串“这倒是?你第一次为后宫之人说话。”

李福全?一听,忙跪下俯首道“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妄言。”

崇德帝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沉默一会儿道“纳他为后,不说朝堂纷纭,就说母后,怕是?会第一个不同意,母后年事已高,为朕殚精竭虑多年,朕实在是?不忍……”

李福全?这次没有说话,老老实实的做了一个哑巴。

毕竟马太?后和皇上争争抢抢多年,但母子情谊却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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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

容溪受伤后便被解了禁足。

最让六宫愤懑的是?,皇上有意让他入住皇贵妃品阶的寝宫,而容溪却不冷不淡的拒绝,皇上竟然也不恼,流水一样的金银珠宝送到裕庆宫。

皇上夜夜宿在裕庆宫,这让诸多嫔妃不满,一波又一波的来到太?后寝宫告状。

待一些人离开,马太?后气愤的扔了手中茶盏,引得宫中内侍奴婢纷纷下跪。

宿春泱挥手让他们离去,他道“再过两日,皇上的圣旨应该就拟好了。”

“荒唐!”

马太?后攥紧桌角道“我大都从未有过男子当皇后的先?例,就算是?要选男后,可也不应该选容溪那个贱人,他一人侍三夫,实在是?太?过卑贱!”

宿春泱没什么表情道“事已至此,娘娘也撼动不了皇上的想?法?,不如就随皇上去吧。”

“想?都不要想?。”马太?后冷笑道“哀家就算是?得罪皇上,也绝不允许这种人辱了皇家尊严。”

她看向宿春泱,苍老的眼睛划过一丝狠厉“杀了他。”

宿春泱拇指轻轻抚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漫不经心道“用毒,还?是??”

马太?后道“每年这个时候,皇上都会去京云观问道,哀家想?办法?留下容溪。”

宿春泱挑了挑眉“皇上怕是?不会答应,毕竟……”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马太?后心知肚明,毕竟方贵嫔投毒案全?是?马太?后一手操纵,皇上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马太?后笑了声,道“哀家好意让未来皇后熟悉六宫事宜,奈何他受不住磨练,竟然自?己投河自?尽抑或独挂白绫,皇上怨得了谁?”

宿春泱深深的看马太?后一眼,轻笑道“娘娘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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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每年都要去京云观问道一次,更何况今年诸事不顺,先?是?死了儿子,又是?自?己身体出现?状况,所以此次问道之行?,宫中早就大张旗鼓的准备了。

是?夜,崇德帝又宿在裕庆宫。

容溪给崇德帝端来他每一夜都要喝的“良药”,待崇德帝漱口之后,又贴心的给他递上口帕。

此时屋内烛火微暗,容溪正在洗着手帕,他身着青色薄纱里衣,及腰墨发由发带松散扎着,眉目如画,侧颜清冷又娴静。

倚靠在床上的崇德帝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这种熟悉让他刚硬又冷漠的心口生出一些极其?陌生的温情,他拍拍容溪的肩膀“这种琐事,你以后就不要沾手。”

容溪微顿,一旁内侍赶紧接过,生怕引得皇上龙颜大怒。

容溪回以淡笑,清咳两声道,“若是?寻常百姓,是?不是?都会这样?”

崇德帝鹰眼不自?觉带笑“寻常百姓怕是?不会,夫妻或夫夫耕地劳作一天,许是?会在院子冲洗一番便赶紧睡觉,为第二日的农忙修养精神。”

容溪点了点头,笑道“也是?。”

崇德帝忽然问道“若有来世,你愿意生在侯门,还?是?生在田野?”

其?实无论是?侯门还?是?田野,容溪还?真都体验过。

容溪自?然不会说心里话,只是?故意奉承撒娇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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