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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灾之路艰辛险阻,老臣不敢居功也不敢懈怠,这怎么到左相这里反而成了贪贿!”马大人迭声叫苦“皇上明鉴,太后娘娘明鉴!”

崇德帝没有说话。

马太后却悠悠道“凡事都要拿证据说话,不能张嘴闭嘴就说谁贪贿,谁清明。”她看向崇德帝,“皇上,你说是不是?”

崇德帝摸索两下胡茬,笑了下“母后说得对,得要证据。”

马太后死死盯着左相“左相证据何在?”

左相一噎,“老臣……”

“证据在此。”

只见,身着墨黑大裘的秦盟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

而他手里正提溜着一个人的脖颈,这人脸青鼻肿,头发杂乱,一副颤颤巍巍之样。

“此人是永安县县丞,臣在他家中发现足足七千两白银,也发现他与当地马郡守来往书信,信上二人合谋贪贿证据确凿。如此抽丝剥茧,臣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赈灾各地似乎都有一位姓马的大人在主持大局。”

马大人慌了神“污蔑!这是污蔑!”

“秦盟你一个只会杀人的粗人,你,你懂什么官场,你这纯纯是污蔑!造谣!”

左相像是看到了曙光,上前一步,厉声道“秦将军虽然不是文官,可年纪轻轻在沙场调兵点将,乃是我大都数一数二的将才,怎么到马大人你嘴里就成了只会杀人的蛮人?到底是不是污蔑,所有证据罪状呈交刑部即可!”

马大人见左相咄咄逼人,赶紧转头求助“太后娘娘!老臣冤枉啊!”

马太后义甲攥得紧紧的,冷冷看向崇德帝“皇上,此事还需在调查……”

“证据已经摆在这里如何调查?谁去调查?”崇德帝道“难不成母后要亲自前往哀鸿遍野,大雪封路的永安县?”

“皇上!”

崇德帝眨眨昏昏欲睡的眼,悠悠道“来人,将马大人收押大理寺,命秦盟为首,带刑部速速查清此事!”

秦盟双眸无波无痕,颔首行礼“臣,领旨。”

珠帘猛烈晃动,马太后呵道“哀家看谁敢!”

秦盟直视马太后那要吃人的阴狠目光,目光沉静,瞬间,一柄御赐的宝剑横在了马大人脖子上。

马大人吓得当即跌倒在地。

秦盟沉声道“马大人,请吧。”

眼见着马大人被狼狈的压下去,就听到马太后声嘶力竭的逼向崇德帝。

“霍沣,那是你亲舅舅!你怎么敢!”

“你以为没有马家,这个位子会轮到你!”

崇德帝闻此言,忽然目光一凛,他看向李福全道“太后娘娘累了,还不扶她老人家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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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后,崇德帝和秦盟走在御花园。

崇德帝看向被大雪覆盖得路径正在被宫人一点一点清扫,他若有所指道“这条路,快要清完了啊。”

“此事,你功不可没!”

崇德帝看着秦盟“说,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秦盟神色淡淡“臣并无所想。”

“朕记得你似乎还未成家。”崇德帝笑道“难道还未见荤腥?不如朕赏你几个国色天香得美人?”

秦盟却道“谢皇上好意,臣如今无成家之想,只想为皇上分忧,为大都征战。”

崇德帝哈哈大笑,满意的看着秦盟“知道朕为何在你大胜归来时赐你一把宝剑吗?”

“臣不知。”

崇德帝道“那是因为你是真的无欲无求,权势、财富、美色似乎都入不了你的眼,你是朕最欣赏也最重要的宝剑。”

“臣惶恐,臣定不负皇上看重。”

“此事结束后,朕会将另一半兵符也交予你手中。”崇德帝道“到那时,你就回到边疆,朕知道你的性情更适合那里。到时候你就好好为朕守护这万里山河如何?”

秦盟面无表情的行大礼“臣遵旨。”

崇德帝起身拍拍秦盟的肩膀“你千里迢迢前往永安着实辛苦了,这宫中景色不错,你可四处逛逛再回府中休息。”

秦盟看着崇德帝离去的背影,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忽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秦盟不欲在宫中久待,将要走到宫门时,两旁扫雪宫人的话忽然进入了他耳朵里。

“听说没,皇上寻来的美人因为得了怪病毁了容,听说满脸长红斑,吓死个人。”

“你说这也巧,马上就要册封了,这脸还毁了。”

“巧?宫中哪有那么巧的事,你看现在谁得宠,就是谁制造的“巧合”呗。”

秦盟脚步一顿,改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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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容溪正在看林岫给他回的信,还没看完就听到门嘎吱一声响了。

容溪以为是阿桥,头也不抬道“我这屋够热的了,不用给我加炭火。你去偷偷给翠觅屋里多加点,别让她发现,她是姑娘,不能遭冻。”

半晌没听见回答,反而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容溪一抬头就看到秦盟。

他吓了一跳,瞬间就往回抽信,然而还是晚了,被秦盟轻飘飘的捏到了手里。

容溪好不生气,“还给我!”

秦盟表情冷肃,只看一眼,就还给了容溪。

容溪赶紧将信收好,平复好情绪,淡笑着看向秦盟“不知道秦将军此次又因何而来?”

秦盟的目光在容溪脸上的白纱转了一圈,冷冷道“你二人合谋欺君?”

容溪神色一慌,捏紧了手上的信,道“秦将军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盟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一向波澜不惊的清眸有些不解“成为皇上的郎君,你会享受无与伦比的荣华富贵,为何这样做?”

容溪知道瞒不住了,只把头扭过去,保持沉默。

“你也不爱乾王。”

秦盟声音带着点说不清的嘲讽,“不想做皇上的郎君,难道是与那个道士私定了终身?”

“我没有。”

容溪轻声道“我只是不想成为皇上的郎君。”

“为何?”

“没有为什么。”容溪头一次对秦盟,这个大男主说话这么强硬这么大声。

他想到了原著里秦盟和乾王的关系,于是在心里组织两句措辞,过了会儿柔声道“我曾经是乾王的王妃,本有安静平和的生活,温和儒雅的伴侣,这一切都被皇上毁掉了,我,我心里有芥蒂,所以一想到成为皇上的郎君,我就不舒服。”

这话也不知秦盟信没信,只听他又道“你与那个道士如何勾搭上的?”

容溪嗔怒道“什么叫勾搭,那是他愧对于我,补偿于我。”

秦盟眯了眯眼,明显不信“哦?”

容溪道“这是真的。当时在京云观我遇到了一个歹人,他,他偷了我的重要物品,林岫为了息事宁人,怕皇上怪罪于道观,这才帮我的。”

秦盟不知为何忽然清咳一声,道“如今你已失去盛宠的事情,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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