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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听到,定会面红耳热。

陈灼任她无法无天。

他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喂这个小畜生。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屋内烛火摇曳,落在纱帐上的身影交叠在一处,风一吹又散开。

陈灼红着眼尾,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舌头许久,后又忽地偏过头去,不看她。

陈念吧唧吧唧吃了很久,吃到男人手背手臂,甚至脖子这里的青筋血管全都要暴起……

这个糙男人皮肉下的血液不停翻腾,似是有火焰在灼烧他的皮肉血液,陈灼被烧的浑身发热,汗一滴滴地往外渗,将将濡湿睫毛,发丝。

这些汗裹着男人燥热的气息滑落,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锁骨,直至快滑到男人胸膛被她吃下时,陈念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陈灼嘴里已经渗出了血腥气,甚至唇角都染了鲜红的血,似有若无。

而陈念停下后一看,发现哥哥胸膛这里全是被她弄出的痕迹。

蜜色的肌理上满布着刺眼的红痕,甚至有几处还被磨破了皮,零星血迹。

荒唐又糜|乱。

再配上那张英俊正气的脸,气息浓郁的魁梧身材……陈念呆愣看了半晌后,面红耳赤。

……

她好像咬的太重了,皮都磨掉了,红通通的。

哥哥肯定生气了。

小姑娘低下了头挠了挠后脑勺,像做错事的小孩,分外乖巧地趴坐在他身上。

陈灼嗯哼一声,凤眸星目淡淡扫过少女的唇,手去抬她下巴时,顺便把她两鬓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说说吧,”男人唇角一挑,一副漫不经心又气势迫人的样子,“把哥哥弄成这副荒唐样子,念儿,你准备接受什么惩罚呢。”

男人戏谑的话传到耳侧时,陈念登时腿软,她知道自己这次过火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撒娇。

“对不起,哥哥,念儿太久没吃了,一开心就咬重了,哥哥你不会怪我吧……”陈念趴在他怀里,男人靠在床架,大喇喇的坐姿,轻而易举便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怀里。

闻言低头,陈灼便对上了小姑娘那双泪雾朦胧的含情眼。

眸子里涟漪泛起,可怜兮兮的朝他眨巴着眼,贝齿还咬了下唇瓣,汁液将将流出时又松开。

又娇又美。

这雨打梨花的可怜劲展现得露骨又透彻。

陈念很是明白要怎么拿捏着哥哥,此时看他的眼神可怜又娇气,媚得能滴出水来。

陈灼眼眸微暗,喉咙发涩时,陈念眼珠子乌溜溜的,然后使坏地在那快破皮的小肉粒上又亲了下。

还舔了舔。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般大胆,少女软嫩唇瓣触到的一刻,陈灼怔了一瞬浑身发麻,从骨髓到血液再到皮肉汹涌而出的折磨直冲天灵盖。

呼吸粗重起来,犹如野兽,然后,忽地“啪”一声,男人粗大的手掌在少女臀上拍了一下。

巴掌声清亮又突兀,在屋里响起时,陈念都懵了,耳尖红红的,眸子水汪汪的。

微疼,又带着麻,陈念委屈,立马从他怀里直起身,控诉道:“哥哥又打我!不疼我了!”

陈灼长长地呼了口气,颤着手将衣襟拉上,掩去快破皮的胸膛,然后拾起兄长和将军的威严,训斥小孩。

“念儿,你告诉哥,你把哥当什么了?”

陈灼沉声问,却姿势闲散地靠着床架。

他长臂随意搭在一旁,任由少女靠在自己胸膛这里,也不伸出手去抱她,少女的发丝拂过手背时,他微微皱眉,手指缠住她几缕发丝,绕在指节玩。

陈念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火,咬的过分了,哥哥胸膛这里都差点破皮流血了。

是她错了,没有把握好力度,陈念顿时不敢再嚣张了,娇声回他:“当哥哥啊。”

回答后又弯眸一笑,芙蓉娇面,色若春晓。

她着实生的好颜色,白里透红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若是以前,陈灼心无杂念,看到她这娇娇美美的脸蛋喜欢得紧,定会按着她后脑勺狠狠咬一口。

他一个只会打仗的糙汉子,认为这没什么,他们是兄妹,他从小养大她,他只是把她当妹妹对待而已。

亲和咬都是因着亲情,他毫无邪念,不需要避讳。

况且,她实在是,好看。

他喜欢这妹妹,也愿意宠着她,把她宠成了如今这无法无天的娇蛮样子,对他这个兄长做尽了荒唐之事。

然而,这点心思在他此次回府后,却悄然变了味。

少女此时还在他怀里,他感受着她的玲珑身段,触摸着她那比暖玉还要滑腻的肌肤。

一低头,他便能看到那雪白的两团,像大白兔。

还有她那张,媚态初生,春水荡漾的眼睛,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软的不行的身体……

这些都在昭示一件事:她长大了。

他的妹妹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

她长大了,长成了少女,长成了女人,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销魂香气。

闻着能要人命。

要他的命。

陈灼目光沉沉,盯着她许久,待少女身上的清香似有若无地飘进鼻间,甚至悄无声息地侵蚀他的皮肉时,他闷哼了声,仰起脖子笑了下,弧线锋锐的轮廓忽然染了层冷漠和疏离。

“哥哥?念儿,你见谁家妹妹对哥哥做这种事?”

陈灼拨开衣襟,指了指他胸膛处的痕迹,笑得意味不明,令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但陈念从陈灼微拧的眉毛中,察觉到了她哥哥的一丝燥。

“就是哥哥啊。”陈念嘴硬,含情脉脉的杏眸弯成了月牙,然后纤细的藕臂勾着男人脖子,仰起一张小脸凑上去,哼唧道,“就是哥哥,谁让只有哥哥能治这病,哥哥不是也很舒服吗!……”

少女的唇快要他唇角时,陈灼偏过头,神色一下就冷了下来:“陈念,你最好只是为了治病。”

这话带着一股狠意。

随即,陈灼一手拖着她臀,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她,站起身,把她放到床榻上。

粗粝指腹擦去她唇上水渍,男人胸腔漫出几分笑:“我是你哥,是将军,陈念……也只有你敢这么玩你这个兄长,要是别人,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小姑娘被他一说倍觉委屈,嗔怒看他,薄嫩眼尾顿时就浸了红,盈盈杏眸里又带着几分俱意。

陈灼垂下的手指微颤。

他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玄衣外袍,牢牢穿在身上。

就连腰封都系得严丝合缝,这举动生怕被人再占了什么便宜。

陈念自然是明白,她哥哥是在防她!

……

穿好外袍系上腰封,将刚才被这小家伙啃咬的痕迹遮掩严实后,陈灼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

少女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如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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