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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奶,很难受。
陈灼不欲多留,转身就要走。
但陈念还难受着,不想就这么放哥哥走,顺势抓住就住了他的手。
绵软的小手灵巧地滑进他掌心,与他十指交互。
男人手指微颤。
“哥哥就走了吗?”陈念晃了晃他的手,又把手贴在自己脸颊,开始撒娇,“念儿难受,要哥哥治病!”
陈灼本来心硬做了决定,以后要正经地养妹妹,替她寻一个好夫婿,不再纵容她做那些乱七八糟大逆不道的事。
可此时此刻,她在和他撒娇。
她带着哭腔说难受,他低眸,便有一双眼睛湿漉漉看他,可怜的不行。
陈灼喉咙发痒,微涩。
陈念见哥哥犹豫了,没有甩开她的手狠心离开,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下,继续撒娇装哭装可怜。
“念儿难受得要死了,哥哥不是一向最疼我了吗……”她呜呜哭,挤出几滴眼泪擦在他手背,又凑过去一把抱住他时,闻到了陈灼身上的牛乳味。
陈念愣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之前治病时,她缠着他说要他用牛奶洗澡或者挤些牛奶在身上,这样治病效果会更好!
陈灼当时黑着脸呵斥她,否了这荒唐想法。
但是后面每次治病,陈念都能闻到哥哥身上的牛乳味。
是以这次……
“哥哥身上香香的,有牛奶味,念儿分明闻到了,”陈念嘴角含笑,狡黠眯眼,指尖点了下男人胸膛,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哥哥今晚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陈灼:“……”失策。
男人沉默了,别过脸去,并不看她。
但陈念一抬眸,发现了哥哥微红的耳朵!
她顿时明白了,仰起脸继续说道:“哥哥不心疼念儿了吗……念儿难受,哥哥要是再不答应念儿,我就用刀割自己!”
“陈念!”
这几个字直让这个大男人心惊肉跳,陈灼后背发凉,抬手扼住她下巴,“你用伤害自己来威胁哥哥?”
“嘻嘻,”陈念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把满是红痕的手伸到他面前,催促他看,“不是威胁,念儿怎么敢呢,喏,兄长不信就看嘛,念儿又不会骗人。”
明晃晃的红痕刺痛他的眼。
她稳稳地拿捏了他。
“你骗的还少么。”男人的虎口磨着少女下巴,他叹,拿她没办法,“念儿,你不要这么折磨哥哥,好不好……”
“我没有折磨哥哥。”陈念茫然摇头,绸缎般的长发披落肩颈,雪肤红唇,一眼看过去清纯娇憨,但那双眼睛里又透着有恃无恐的得意和狡黠。
像个妖精。
陈灼束手无策。
沉默蔓延,陈灼盯她许久,陈念身体都被他看麻了,男人身上的牛乳香味又不断地往鼻尖钻,小姑娘抬眸看去,便看到了他哥哥胸膛蜜色的肌理,在泛着吸引人的色泽。
“哥哥……”
陈念娇滴滴地撒娇,后又舔舔嘴唇,这副模样就像小孩子逛街看到了冰糖葫芦一般,想吃一口。
少女的目光实在过于赤|裸与直接,还透着某种可怜和引诱。
陈灼受不了了,紧紧咬牙,大手忽然蒙上她眼睛。
眼前一下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陈念懵懵眨眼,很快听到了陈灼从齿缝间挤出的几个字:“吃的时候,不准用这双眼睛看着哥哥,明白吗?”
语气很是凶狠了,咬牙切齿的,又带着气息不稳的颤音。
而他的呼吸打在少女耳侧,拂过她肌肤时似是燃起了火焰,烫人。
陈念听到这句话眼睛晶亮,纤长睫毛如蝶翼轻颤,扇过男人手心,然后,她像小猫一样扑了上去。
陈灼手心一麻,微怔时,怀里便钻进了一个小东西。
怀里柔软又娇弱的少女,散发着引人采摘的蜜桃香气。
陈灼头皮发麻,一滴隐忍的汗从喉结滑下,呼吸粗重。
陈念觉得哥哥的呼吸声有些不对劲,正想抬头去看哥哥,谁知就被男人粗大的手掌按住了后脑勺。
一用力,他将她按在了自己胸前。
陈念猝不及防,唇瓣一下就贴了上去。
真当是小孩在吃奶一般。
第12章
有奶便是娘,在这件荒唐的事情上,陈念的确对陈灼生出了病态的依赖。
就好似婴儿对娘亲的依赖,对母乳的依赖。
虽然陈灼是个大男人,还是个高大威猛,杀伐果断的大男人,她什么奶都吃不出来,但陈念只要靠在哥哥胸膛这里,只要像婴儿一样亲着含着,她便能从这里面得到一种让她平心静气的安全感。
一股热流缓缓浸满她全身,就好像陷在一个柔软的美梦里。
这个美梦包裹着她不断下坠,坠到一个极乐之地。
这个世上,她只有哥哥了。
哥哥这么好,只能是她的呀。
陈念吃上了,一张娇美小脸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前,细白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衣襟,软润的红唇吃的嘬嘬响。
很是认真努力了。
屋里断断续续响着那折磨男人的声音,窗棂半敞,屋外月色如水,疏影横斜,有晚风混着馥郁花香吹拂而来,使男人和少女间的气息越发浓烈,酿成了令人迷醉的酒。
陈灼也的确脑袋混浊,意识失了几分清明。
他解了中衣,束发的发带随着乌发散落肩侧,宽阔削劲的背靠着床架,怀里抱着一个作乱的小东西。
男人剑眉微拧,冷硬的侧脸轮廓绷紧,一眼看去明明像把锋利的刃,可当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少女时,屋里琉璃灯盏的光落在身上,倒是显得他侧脸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怀里的小家伙扒拉着他胸膛,安安静静的,当真像个婴儿一样在吃。
陈灼轻笑一声,看着怀里吃的满足的小家伙纳闷,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真把他当娘亲了?
也不知道陈念是故意还是因为太满足了,她露出小尖牙,不知怎么就咬了一口。
陈灼闷哼一声,胸腔热血翻滚时他忽然察觉到什么,然后下腹一热脸色一沉,耳根就染了层薄红。
睫羽染了些水意,陈灼低眸,无意中瞥到了少女红润唇瓣间露出的小舌头,霎时,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一整个红透,将将要滴出血来。
紧接着,便是难以遏制的燥热和羞耻。
但他没有打扰她呵斥她,让她停下来。
陈念那布满抓痕的手臂又在眼前闪过,陈灼搭在床沿的手握紧,忍住了阻止她的冲动。
小家伙得治病。
而且,她吃的正开心。
小姑娘安安静静不闹的时候,看上去的确乖得不行,很是讨喜。
陈灼自然也喜欢看这样的她。
屋外万籁俱寂,屋内却有男人和少女的呼吸在浅浅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