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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念儿要吃,念儿要吃……”陈念哭哭唧唧的,开始咬她哥哥的手指,和她哥哥撒娇。
这番模样当真像极了要吃奶的婴儿,不给吃就哭着闹着。
陈灼喉结快速起伏,一滴汗滚落时,他猛地甩开陈念的手,呵斥道:“你说什么胡话!”
“陈念,你要是再改不了这个毛病,哥去给你找太医,找遍天下名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病!”
“我不要!”
吃不到,哥哥不给她吃了,陈念难受极了,情绪激动之下也吼了出来,“我就要吃哥哥的!哥哥你为什么不给我吃,小时候不就是这样吗,一直以来不就是这样吗?”
“念儿这么难受,哥哥难道不心疼念儿了吗?”陈念哭得梨花带雨,鼻尖通红,她负气地抬手擦眼泪,薄纱外衫滑到了手肘这处,腰间的系带却还严实地绑着,衬得其腰肢纤细柔软。
而她长发如绸披散至肩背,乌发雪肤,活色生香。
妹妹会衣衫不整地在他面前哭,哭着要吃奶吗。
这哪里像个妹妹?
还有,她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陈灼沉思片刻,目光一寸深过一寸时,他的指骨都将将被自己碾碎,甚至嘴里还涌出了阵阵血腥气。
他死死地盯着这个妹妹半晌,然后,勾了勾唇,又痞又冷地笑了起来。
“念儿,哥一个大男人,你小时候不懂事吃吃就算了,你那时年纪小哥不说你,现在你都及笄了还闹着要吃,你觉得像话吗?”
陈灼侧过身,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娇弱的少女便完整地陷在了他的阴影里。
“你说你难受,每次你吃的时候,你哥比你更难受。”陈灼抬手给她擦眼泪,温烫的呼吸裹着笑落在少女耳际——
“你也心疼心疼你哥,行吗?”
第6章
陈念懵了一瞬,蝶翅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红润润的唇微张,一副很茫然的样子。
陈念不知道她哥哥说的难受指什么。
为什么会难受呢,陈念想不明白。
以前她趴在他胸膛扒衣服吃的时候,她的哥哥都会扬起脖子,她都能听到哥哥发出的声音。
那声音明明听上去就很舒服啊!
他们是如此的亲密,陈念太过了解陈灼,甚至能从陈灼的呼吸声中分析他的喜怒。
是以,她能确定,以往的每次,次次,他都是舒服的,不可能会难受。
陈念不相信陈灼的话,眯着杏眸,狐疑地看了他好久。
她还趴在床上,衣衫和头发也都没整理,由于刚刚哭了,眼眸中的水光还在如涟漪一般荡着,抬起纤细易折的脖颈,呆呆地盯着她哥哥看时,些微春光从窗棂的缝隙处透进来落在她脸上,衬她肤白胜雪。
看上去无邪得很,比雪还要纯洁。
陈灼看到这样的她轻微目眩,喉结滚动,脑子很快疼了起来。
而陈念还趴在床上,盯着她哥哥看。
怎么都看不够。
她太喜欢她哥哥了。
陈念想,她是从什么开始对她哥哥有了这种病态的依赖,喜欢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他怀里吃奶呢。
想来想去,陈念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喜欢黏着他,喜欢把他当做自己的娘亲,恋恋不舍地趴在他怀里吃他的胸肌,似是把这里当成了会出奶水的地方。
陈灼对她纵容得很,一个人人都惧怕的大将军被她天天扒着胸口要吃奶也从来不会训斥她,只是把陈念当成了顽劣的小孩。
她那时年纪小,每次她像爬山一样爬到他怀里时,陈灼怕她会摔下去,甚至还会贴心地托着她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给她喂,哄她,逗她开心。
只要她开心、健康地长大,陈灼那时对这件堪称荒唐的事也不甚在意。
而陈念便是在他一次次的纵容里,从一个小孩子起,迷恋上了在他怀里吃奶的感受。
陈灼生的俊朗又高大,身材健硕,胸肌也生的健美,虽然他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手心也满是粗糙的茧子,但偏偏胸肌却生得白皙,戳一戳还软软的。
触感非常得好。
于是,虽然吃不出母乳,但陈念就是喜欢埋在他胸口,喜欢像个婴儿一样窝在他怀里吃。
这种习惯和迷恋随着年岁不断地加深,一年又一年,到如今,已经成了一种不能治愈的瘾症。
只要吃不到,陈念会很难受,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蚂蚁啃噬,钻心的疼,疼到她想拿刀子去割自己。
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哥哥……”
哥哥不让她吃,陈念就扬起小脑袋,懵懵地盯着陈灼的胸膛,像极了小孩子在盯着糖果的可怜样子……
面前的男人的确很出色,身材长相都极其优越,无可挑剔。
身姿挺拔如苍松,宽肩窄腰,腰腹劲瘦,胸膛看上去宽阔又有力,剑眉下的一双眸子璨如寒星,将军的气势显露无遗,威武刚健。
虽然陈灼从边关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换衣衫,他的玄色锦衣上满布鲜血和风雨的痕迹,但陈念依稀可以看到她哥哥的胸肌轮廓。
看着看着,陈念心跳加快,粉颊含春,然后便伸出小手,一下抱住了站在床前的陈灼。
白白软软的脸蛋埋在了男人胸膛这里,陈念来回蹭了蹭,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为什么哥哥会难受啊……念儿不明白。”
小家伙突然抱住自己,还把脸埋在了他胸膛这里,少女软嫩脸蛋的触感透过胸膛传来,陈灼一个大男人,竟然觉得手足无措,浑身肌肉紧绷,汗水不停渗出。
然后,他脸红了,耳根烫得要起火。
陈灼彻底僵住了,也就忘记了要第一时间去推开这个小畜生。
终于可以埋在哥哥的胸膛里,陈念发出的声音都甜腻了不少,开心极了。
她一边天真地问,一边又抬起小手伸到了男人衣襟里面抚摸:“念儿每次都没有吃得很用力啊,哥哥怎么会难受呢。”
陈念娇滴滴地哼了声,柔若无骨的身体窝在他怀里时,趁着陈灼发愣的间隙,她看准时机,小手灵巧地拽着男人衣襟,很快就把陈灼的外袍给扒了下来。
扒下外袍后,陈念还得意地了挑了挑眉。
……
“而且哥哥每次都很舒服的样子,还会按着念儿的脑袋。”陈念似乎不明白这些虎狼之词相当骇人,还在嘟嘟囔囔地念,一边念一边继续扒衣服,“我知道的,哥哥脸上是开心的表情,不是难受,哥哥骗人。”
当陈念扒了男人两层衣衫,只剩下里头穿着的那件亵衣时,陈灼再听到陈念的那些虎狼之词,终于回过来神来。
他低头看了眼胸膛,再对上少女那双茫然无邪,泛着水雾的眼睛时,陈灼霎时涨红了脸。
哥哥和将军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