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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陈母被陈灼这番话气到不行,手不停捂着胸口,却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一旦涉及陈念,她便知道,她这个儿子就是个恐怖的疯子,更何况,她……
想起之前陈灼杀人的事,陈母心有余悸,一直在顺气,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沈明雅见此,轻轻抿唇,抬手整理了下发髻和衣裳后,快步走到了陈灼和陈念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灼……”
“哥哥……念儿害怕。”在沈明雅想要开口喊“灼哥哥”这几个字时,陈念先开口说了话。
沈明雅话被堵住微微一愣,然后,她看到一截莹白纤细的藕臂攀上陈灼脖子,明晃晃地勾着他。
当着她的面。
明显是故意的。
“哥哥,念儿怕她们……”陈念带着哭腔小声啜泣,身体轻微发抖,看上去当真是害怕极了,“而且,哥哥都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念儿想哥哥,哥哥抱我回房好不好……”
陈念藏在衣袍下的另一只手扯了扯男人衣襟,在他胸膛出画着圈圈。
在暗示了。
陈灼怎会不懂。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些,拧着剑眉,径直越过面色苍白的沈明雅,抱着陈念回了房。
门关上,陈念从衣袍里钻出,小手一下又扒拉上了陈灼的衣襟。
“哥哥,这下没人,你总能让我吃了吧。”
陈灼:“……”眉毛拧得更深了。
他给她当哥哥,一手养大她,她就只馋他身子?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有奶就是娘是么?”
陈灼抱着她穿过珠帘,朝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还被男人抱在腰间一颠一颠的,少女的身体轻微晃动,薄纱滑到了肩背以下,窗外正好照进春光落在少女身上,更衬其如雪似玉,活色生香。
刺眼的很。
陈灼长睫抖了下,目光深沉如墨,走到床前时又颠了颠她,半玩笑半严厉地问:“念儿,你说说,你这怪病到底是怎么得的?要是别人给你吃,你会不会转身就对着别人喊‘哥哥’?”
“哥哥,你又没奶。”陈念不理他,还在努力地扒他衣襟,撇撇嘴道,“念儿每次都没吃到。”
陈灼被她这话一噎,脸一黑,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下她屁股,当作惩罚。
陈念觉得疼,这下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咬着嘴唇哼唧:“疼,哥哥……”
少女又娇又软地喊疼,一双泪雾氤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涟漪泛起,水光横流,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还可以看到粉嫩的小舌头。
陈灼口干舌燥。
他此时并不明白,这是陈念对他故意的勾引。
但陈灼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小家伙还在他怀里呜咽啜泣,陈灼捏了把陈念臀上的软肉,皱着剑眉想: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的?
第5章
陈灼把陈念当妹妹养,当女儿养,就是从来没当过女人。
小时候,他把骨瘦如柴,脏兮兮的她带回家,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从边关到京城,他就是用一根布条在将她绑在胸前,带回陈府。
这小东西是他一手照料长大,不出征的日子,她就在他眼皮底下长着,总是喜欢要他抱,总是扒他胸口,说着要吃奶这样的虎狼之词。
陈灼当她小,也就没说她,以为她长大了就会好,谁知后来就成了怪病,只有他才能治的怪病。
除此之外,关于这个妹妹,陈灼也没察觉到其他变化。
可方才,当陈灼看到她唇齿间的粉嫩舌头,捏着她臀,和小时候抱着的她相比,陈灼忽就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这感受袭上心头时,陈灼再低头,看到了两团雪白的面团。
春日的光线都被隔绝在外,面团晃悠悠的,在一室昏暗中白到发光,让人想将这面团揉捏搓扁,做成包子形状,或是其他。
男人抱着少女站在屏风后,站在床前,冷硬坚毅的脸上仿佛映着反射的雪光。
这光灼目刺眼,陈灼猛地吞咽口水,目光恍然上移,对上陈念春水荡漾的一双眼睛时,有一瞬的眩晕感。
他站在尸山血海中,面对漫天的血红色,都未曾有过的眩晕感。
然后,燥热聚集到他托着她臀的手指,掌心。
烫。
陈灼皮糙肉厚的,此刻抱着她,手接触她皮肤,他竟然觉得烫。
下一刻,他像是急于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的,一把将陈念扔在软榻上。
“衣衫穿好,陈念,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陈灼冷冷命令,正经严厉的样子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然而,他睫毛垂下,余光瞥了眼少女被一层轻纱遮掩着的胴体,粗粝指腹狠狠摩擦着手背,将将摩出血痕来都没发觉。
被陈灼扔在床上,陈念也没生气,任凭薄纱似的外衫滑到肩背,她手脚并用的往前移了些,娇小玲珑的身子倾下,风光乍现。
瞬间,陈灼额前青筋突突地跳,只能一把掐住手心,沉默地站在床前,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没人攀得上,也没人越得过。
但陈念偏偏就起了这样的心思。
“念儿不会穿,手疼。”陈念哼哼唧唧地喊疼,和他撒娇,“哥哥帮我穿好不好?”
她喊得娇,声音软绵绵的,陈灼循声看去,便看到陈念双手手肘撑在床榻上,趴在他面前。
就像一条乖巧的小狗。
这让陈灼有一种,他是她主人的错觉。
而且,就在陈灼怔愣之时,陈念还睁着一双煞是纯澈的眼眸,眨眨眼看着自己哥哥,一脸茫然无邪的模样。
她的白嫩小手抬起,握住他一截手指,然后,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含住。
此情此景,陈灼瞳孔骤然放大,当即气血翻涌,直冲天灵盖。
她在干什么?!
她在把他拉下深渊。
她不想让他当人了。
“陈念!”陈灼大吼,无异于猛兽咆哮,直直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抽回手垂下,指尖还留有温热触感,泛着水光。
被他一吼陈念懵了,呆呆地看他。
她本就衣衫凌乱,眼下发髻珠钗也乱了,看上去凌||虐感横生,又极其轻易地激起了男人心里可耻的卑劣心思。
陈灼强行将这些心思压下去,怒火猛地冲了上来,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陈念,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么?”男人一掀下袍,长靴直接踏上床榻边缘,粗大手掌猛地掐住她下巴,倾身附耳问。
他恶狠狠地问,声音语调犹如狼豺虎豹,让人不寒而栗,瑟瑟发抖:“哥哥把你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做这些事情的?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知道自己从四岁开始就是老子我一手养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