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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下腰,屁股撅起来,颤抖着手抚上那朵红嫩的小肉花。

花洒喷在田优的背上,热水把他身上一点点地浇红,浴室逼仄狭窄,陆展的眼神透过热水升腾起来的白雾直射在他身上,集中到他屁股那里。

田优像只熟透的虾子,变红蜷缩,手脚僵硬,半天了,不得要领地没抠出来一点东西。

陆展的声音异常轻快,“要不要我帮你。”

田优含着嘴不说话,却慢慢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站直了,湿润的眼睛回首望了陆展一眼。

陆展会意上前,从他腰下探过手臂攀上肩头,抱紧他,另一只手沿着那翕动的穴口,缓缓开拓。

他的指腹粗粝,关节明显,勾起手指贴着肠壁,让田优不由得夹紧了两腿,他的身上要红透了,脸上隐隐有烧起来的趋势。

他们滚过这么多次床单,这种事后清理,还是第一次,田优难免心思杂乱。

“放松点,不然出不来。”

陆展正经的言语打断田优的胡思乱想,他抹一把脸上的水,调整了气息,按照他说的做。

有什么东西在粗长手指的抠挖下流出来,滴到地面,很快被水冲走。

后面爽利不少,可是陆展还在不停搅弄,疼是不疼,只是这种类似准备的工作由别人来做,感觉很奇怪。

心里的不自然,反应在身体上,田优低头觑了一眼自己的腿间,慌张地要拿手遮。

身后陆展却还不放过他,“别动,得弄干净。”

田优本就心乱,被这么一说,像是得了教训,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老老实实让陆展在后面捣鼓半天。

过一会儿,陆展弄完叹口气起身,瞄到了田优半勃的阴茎,收手时坏心地碰了碰,调侃他,“你要是想,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他正经不了几秒又原形毕露,田优没敢搭腔,白他一眼后,草草擦了香皂冲完水,逃也似地洗完先出来。

陆展紧随着跟出来,没再提这个,先把床单给换了,团成一团去洗。

田优刚在手机上跟广告的合作方掰扯完,就看着陆展在床尾的晾衣杆上挂上滴水的床单和那身几缕布料的情趣内衣。

他正因为陆展的乱来少拿500块钱生气,见陆展盯着内衣扬起下巴凑上来,不给他好脸。

1000块钱还没捂热,他就给陆展转了过去,陆展看到转账一愣神。

“这是?”

“推广费,要不是你乱来,我还能,还你1500呢?”

见田优拉长了脸,陆展这才陪着小心的笑。

“那就算你给了1500,行不行?”

田优狐疑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不用这么着急还我钱,你不会是把收到的广告费全都给我了吧。”

田优默不作声,陆展只当他承认了,继续道:“我现在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你慢慢还,最起码给自己留点生活费吧。”

明明是说的体谅人的好话,陆展却还不好意思起来了,不仅眼睛不看人,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又是摸脖子,又是捏鼻子,说这么两句话,舞了一段操。

田优低语,“反正,钱是一定要还的,我自己,还有。”

“你把钱收了。”

他一锤定音结束了话题,没想到自己在手机上定春节回家的票时,陆展又探头探脑到他跟前。

“你腊月二十八回家啊?”

“嗯。”

“那几号回来?”

“还不确定,在家待个一周吧要。”

“我记得,你说你是山东人,家在农村的话,是不是睡炕?”

陆展在努力找话题聊,田优也不好冷脸以待,他主动问起陆展。

“是睡炕的,你老家也是?”

“也是,可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回去就是给家里老房子除除草,再看一眼家人,不回去过年。”

说起这些,陆展难掩悲伤,嘴角凝着一抹苦笑,田优能猜到个大概。

“那你一般,怎么过年?”

“之前就是自己过的,这两年,跟家良一起。”

提起丁家良,两人默契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担忧起他来。

“也不知道,家良哥,怎么样了?”

“谁能想到他能招惹到姓宴的那号人物,这会儿应该忙着躲人呢,我们在这边担心也没用,等他的消息吧,他不是说安顿好了会联系我们吗?”

陆展接着丧气地说:“今年,又得自己过了。”

田优打量他垮塌下来的脸,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后,冷不防提出来。

“要不,你去我家,过年,怎么样?”

陆展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嘴角和眼睛都笑弯了,忙不迭应好。

“当然好,但是,为什么?”

田优解释:“我跟我爸妈说了,手术费是借了你的,他们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你。”

“欸,感谢就不必了,但是跟你一起回家,行!”

陆展满脸地欢欣荡漾,他乐呵地捧起手机,哼着小曲,点开跟田优一样的抢票页面。

第47章 47.被抓到了(副cp)

丁家良最终还是舍不得这待了两年的地方和朋友,心里抱着侥幸,想留下来。

宴青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这种平庸的消遣,他想找,那个助理很快就能物色下一个,想来他应该不会在他身上浪费很多时间,等过了这股劲头,他把他抛到了脑后,自己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这种自虐的念头,在时间一点点逼近发车时间时愈演愈烈,直到正在检票的提示变成了红色的禁止标识,检票通道吱的一声闭合上了锁,算是替他做了决定。

他捏紧了车票,按照来时的路,步履沉重地出了候车厅。

他不敢在此驻足停留,拖着行李,坐了五站公交,寻了老城区里的一家小旅馆,跟前台嗑着瓜子的老板好声好气商量一番,磨了五分钟,谈好住一周的价钱。

旁边有一家小卖店,他进门直奔火腿肠和方便面的货架,一下买下一周的量,夹在咯吱窝处,跟行李一起带进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房间空间很小,放下一张床一张桌子,过道就迈不开步子,浴室更是憋屈,吊顶低,淋雨喷头在蹲厕上方,洗着澡,还得时刻跨着腿。

唯一还算说得过去的,卫生打扫地还行,没有明显的垃圾和脏污,除了一楼房间常见的潮霉味,也没什么其他异味。

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的,从计划着要跑,到这一路是跑是留的抉择,再到现在总算暂时安顿下来,他累瘫了,随手把行李和吃的一丢,人躺下,就黏在了床上,不想起来。

这会儿,月亮高升,在满是平房的这边,显得又大又圆的一轮,它横在窄小窗户的正中央,那光芒,抵得过头顶上悬着的那个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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