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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大早上就那么帅。
脸上没有油光,眼睛不浮肿,都不会流口水,他摸了摸自己有点湿的嘴角,感叹人与人不同的同时,庆幸自己运气不错。
昨晚丁家良又骚又甜,自己玩出好几个花样,宴青渠被他带动着,两人折腾到凌晨,一夜无梦,直到闹钟响起。
宴青渠眯缝着眼,知道丁家良又在盯着他看,从最开始的不在乎,到现在,他有些佩服他的不加掩饰和坚持。
“看多久了,还没看够?”清晨不清醒的声音有些低沉,丁家良被发现了一点害羞都没有,接着发出赞叹。
“你早上的声音怎么也这么好听。”
他趴在宴青渠的胸膛上,手顺其自然地就往下伸,宴青渠一把抓住,眼神警告:“今天不想上班了是不是?”
“哦。”丁家良有点失望,贴着他胸口传来心跳那里又吻了两下,才收回手,撑着床坐起来。
被子一点点滑落,昨晚激烈的战后残留跃然眼前。
丁家良作为一个工地上的人,却有着一身好皮肤,他每天风吹日晒,皮肤虽然是黑了点,但是摸上去柔软滑腻,毛孔小到几乎看不到,宴青渠每次抓在手里,像抓一团上好的绸缎。
不仅如此,他细嫩的皮肤很容易留痕迹,咬痕掐痕,青红斑驳,对于床上的情人来说,是掀动欲望的利器。
上次的掐痕还在,腰窝处的指印,边缘颜色淡了不少,是要好转的迹象,下面,是昨天新添的齿痕,在臀尖那里,宴青渠咬得有些狠了,能看清隐藏在皮肤下的血丝,再重一点,估计真的会冒出血来,他伸手小心摸了上去,正坐在床边拿衣服的丁家良嘶了一下,回头看着他笑。
“别摸了,有点疼。”
“对了,你的工作怎么样了?”丁家良起身,毫不避讳地光着身子往浴室走。
宴青渠现编:“找到了。”
“这么快?什么工作啊?”
“前台。”他接着编。
“具体做什么的?”他走进浴室,声音隔着墙,得竖起耳朵听。
“就公司门口接接人,打印个材料什么的。”
“哦,那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
宴青渠随口说了个数,“7000吧。”
丁家良叼着牙刷从浴室出来,微张的嘴里都是白色泡沫,说话含糊,“工资这么高啊,我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差不多这么多钱。”
“不过,你长得帅,可以!”
他说完,闪进浴室,宴青渠收回目光,环视周围只能称得上是能用的酒店装饰,挥挥手散掉鼻尖的樟脑丸味,回想自己怎么就跟丁家良到了这一步。
两人初识那晚,他本来是去找朋友的,刚到这边,对一切都不熟悉,跟着导航走错了路,稀里糊涂就进了那个会所,怎么看怎么不像朋友嘴中的高档地界,他正要掏电话问,丁家良出现了。
一点都不扭捏,上来就直奔主题,“你是新来的吗?我之前没见过你。”
这个开场白,下面是什么内容,宴青渠能联想到,这种地方约来约去的很正常,但宴青渠今晚没什么心思,朝他摆摆手,走到安静角落,没想到他不仅不依不饶跟上来,还当他是出来卖的了。
“你要多少钱?”
“什么?”宴青渠感到被冒犯了,语气不善。
“一般都是500的,你的话……”他上下打量他,摸着下巴给了一个价格,“1000!”
宴青渠这才认真对待起眼前这个人,闪烁灯光中,他的模样只能算是周正,哪里都不出挑,一双肉肉的嘴唇,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更显得整个人有点憨,唯一能看的,也就他的身材了。
背心下的胸鼓鼓的,露出来的肩头肌肉泛着蜜糖色的光泽,宴青渠上前一步,把他背心的下摆撩起来。
腹部没有明显的硬块,但肌理分明,青筋延伸进裤腰那儿,难得的是,腰围还能称的上细,宴青渠勾了勾嘴角,终于对这个人产生了点兴趣。
他在国外,不管是交过的男朋友,还是419的对象,都是那种体格壮骨架大的欧美男人,回国后,这边这种类型的0好像不多,他一眼扫过去,都是纤细文弱的类型。
他最近忙着在这边落脚,确实没好好泻过火了。
今天这个,可遇不可求,他姑且不计较他的眼瞎。
“好啊。”
他话音刚落,被人拉起手往后门去,那人嘟嘟囔囔的,有要说一路的架势。
“我叫丁家良,你叫什么?”
“宴青渠。家宴的宴,青草青,沟渠的渠。”
丁家良回头看他,“你人长得帅,名字都这么好听,是真名吗?”
宴青渠没回答,丁家良没在意,他想到什么其他的事,突然站定,回头面对他。
“我忘了一件事,现在跟你说下。”
“什么?”
“我是下面那个,你可以的吧。”
宴青渠好整以暇看着他,半边脸藏在阴影里,似笑非笑说道:“你当然必须是下面那个。”
听他这样说,丁家良摆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颧骨上两团聚起的软肉,红扑扑的,标准露出八颗白牙,他的五官因为这个笑容生动了一点,宴青渠在脑海里搜寻描绘他此刻样子的形容词。
明媚。
在那一刻,这个词安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他当时也是瞎了吧,宴青渠想。
丁家良直率坦诚,特别在床事上,说想要,自己就贴上来,关上门自己乖乖脱衣服,穿连档都没有的内裤,一举一动,明目张胆勾引他。
但是宴青渠吃这一套,两人一来二去,关系就这么固定了下来。
第15章 15.浴室(副cp)
两人的过往大多数都是限制级的画面,大早上的,他思绪往那方面一飘,身下就硬邦邦。
宴青渠掀了被子起身,去到浴室,走近有花洒的淅沥声,丁家良站在淋浴隔间里,背对着他,胳膊肘往下的小臂藏在身前,一耸一耸的,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他浑身上下都被淋透了,灯光打在沾了水的蜜色肌肤上,他像周身裹了一层糖稀,油亮光滑,让人想尝。
宴青渠走近他身边的时候弄出了点动静,丁家良转过头,脸上被水汽蒙了一层,有一种难言的朦胧美感。
“我快好了。”
他说着话,手上动作加快,宴青渠抓着他的肩膀把人转了半圈让两人面对面,一把把两人的东西握在手里一起磨。
地下有水,丁家良没站稳,一下扑在宴青渠身上,他抬头看着宴青渠额头上用力绷起的血管,伸出舌尖,开始舔他胸口。
嘴巴嘟起来,用力一吸,缩在里面的乳头就会凸起落进他嘴里,他嘬地滋滋作响,等他越来越硬,再含进嘴里又吮又咬。
他掀开被打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