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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走去。
邝野等着美人香吻落在脸颊上,结果俞斯越俯下身来,双手扶在他肩上,认认真真嘴唇碰着嘴唇,碰了挺久。
真可爱。邝野想,你之前说得没错,你对待感情很认真,我相比起来太儿戏了。
邝野在俞斯越要直起身来的时候将他拽了回去,加重了那个吻,唇齿相嵌,舌头交缠到一起。
空气陡然潮湿起来,情欲在滋长。
邝野想起来一件事:“这里有安全套和润滑剂吗?”
俞斯越一怔,摇了摇头。
邝野今天没有带,他没想到见完邝阵雨后他俩会有这种兴致。
“我下楼去买吧。”
俞斯越拉住他,犹豫的神色转瞬即逝:“不用了,直接进来吧,”他别开眼,微微垂首,“上次不也是拔出来射的。”
“俞斯越……”
“趁我现在……”俞斯越的声音放轻了,但他是决意要做什么就不会退缩的人,“我有一种现在的话,不用rush也没问题的感觉。”
邝野见到俞斯越端端正正地在眼前都时常忍不住动手动脚,哪里经得起这种挑拨,一下子摁住了猎物,十分色情地舔吻俞斯越,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从他上衣背面探了进去,指尖顺着微凹的脊柱沟往上爬,连带衣摆也掀了起来。邝野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变得紧绷僵硬,俞斯越显然在强忍,但在整个腰部露出来之后还是推开了邝野。
他没有拉开距离,只是跪在地上,像呼吸不了似的,胸口急促地起伏。
“等我一下,我去把灯关了。”
邝野闻言摇摇头:“不关灯。”
俞斯越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说:“我不想扫兴。”
“我也不想。”邝野的手掌在他背部由上而下地抚摸着替他顺气,略一思忖,“你洗澡之前不也会在灯光下脱衣服吗?”
“那是……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是这样,他还砸过几次镜子。
“那你现在当我不存在不就好了。”邝野立即打蛇随棍上。
这人总是把事情说得这么简单。
俞斯越待要拒绝,脑海里划过无数次自己说“不”的情景,忽然感到一阵倦意袭来,他抬手抚了一下邝野的脸,自暴自弃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邝野才不会跟他客气,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剥光了。
年轻的、健康的肉体,将手掌覆在皮肤上,就能感受到底下勃发的生命力。
邝野向来自信,此刻闲适地坐着不动,接受俞斯越打量他的目光。
猎物都把自己送到唇边了,他不着急吃,给俞斯越时间适应。
俞斯越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高挑凌厉,现在却莫名看着有点弱小。他还没意识到有时候觉得一个人可怜是因为自己心疼了。
不过这个心疼的对象却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俞斯越不高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随手拾起纸箱里的一根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邝野一把抱住他:“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啊。”
俞斯越都无奈了,好像无论他做什么,这只小狼狗都只会更兴奋。
这种全心全意的投入,让他避无可避。
“俞斯越,你先脱什么?”
俞斯越叹了口气:“手套。”
“别叹气嘛。”邝野笑得恣意,听见布料的轻微声响后,手掌朝上伸出。等了一会儿,俞斯越才勉为其难地将手放了上来。
邝野执起他的手递至唇边,吻了吻触感粗糙的指尖。
指尖微微颤动,但并没有要挣扎的意图,手指的主人反而离他近了些,凑近他耳畔低声说:“帮我脱吧。”
“好啊。”邝野应道,“胳膊举起来。”
高领衫被脱了下来。
“屁股抬一下。”
邝野将他的下半身脱得只剩内裤,听那压抑的深呼吸挺不妙。
“还好吗?”
“不太……不太好。”俞斯越如实回答。
邝野从旁抓起一件衣服铺到木地板上,托着俞斯越的颈背,慢慢将他放倒。
“没事,来吧。”俞斯越勉强调节着呼吸的节奏,拍了拍邝野的小臂,“弄脏了等会儿不方便穿回家。”
“嗯,别闭眼睛。”邝野俯下身抵在俞斯越颈窝,遮挡住他的视野。
俞斯越仰躺着,下巴贴在邝野肩上,只能看着天花板。
灯光太亮了,凝视久了,空气开始粘稠,生出飘荡在海面的错觉,邝野结实的身体是他的舢舨,载着溺水的他回航。
他隐藏在水下的不堪被邝野的手指轻轻滑过,抓在内裤两侧往下,性器和臀肉裸露出来。
“我要起来了。”邝野说。
“好。”
邝野直起上半身,骑在他胯上,两人的性器相抵,邝野的雄姿英发,而他的毫无动静。
他的目光下移,惊魂不定地游历过每一寸或平整或崎岖的肌肤,但他强迫视线不准挪开。
面对。接受。飘然。等待。
再多的方法论离开了行动都是枉然,他停在门槛蹒跚学步,勇气似潮汐时涨时退。
看着那些斑驳的纹路,不知怎么就想起邝野那个狗屁不通的滑移带理论,他的肉身塑性变形,可他目前为止还没断裂。
邝野听着他的呼吸,问:“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俞斯越没好气地说。
邝野笑起来,还能发脾气,说明在可控范围。他伸出手,放在俞斯越的颈部,立刻感觉对方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邝野依然笑着,低头舔了舔手指拂过的位置。手掌慢慢移动,嘴唇和舌尖也跟了过去,无论是平整还是崎岖,他一视同仁,俞斯越的五指紧张地抓在他的头发上,一时觉得力度太大放松了,很快又因为承受刺激抓紧了。
“邝野……够了。”
“哪里够,我要舔遍你全身。”邝野正含着他乳首旁边的一小块皮肤,话语含糊不清,又张嘴咬了咬,“不仅舔,还要咬你。”
“你这家伙。”俞斯越轻轻吸着气,“不愧是属狗的。”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邝野笑的时候鼻息扑在俞斯越的胸口,感觉毛孔里都沁出痒意来。
“什么好听的?”
“除了生肖属狗,我也是狮子座呢。”
俞斯越看着邝野将脸埋在自己小腹上,抓着头发的手改为抚摸,喃喃道:“小狮子。”
“嗯,好听多了。”
伏在他身上的人明明蒙着眼,却感觉对方的眼神透过领带依然洞悉无遗,俞斯越忍受不住,将邝野的头往下按。邝野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性器,他连忙松手,但邝野没起来,说:“我给你口一会儿吧。”
俞斯越惊住了,不好听的话又脱口而出:“你好恶心。”
邝野没被冒犯,玩味地反问:“我好恶心?”
俞斯越摇摇头,然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