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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

阗悯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一阵开口:“想来王兄经验丰富,所以有此一问。”

王宇心中雀跃,看着他笑道:“到底什么事?”

阗悯又闷一阵,才不情不愿道:“昨日我醉在珞苑,不知与这女子有过没有。”

王宇险些把茶喷了出来,忍不住道:“咳,这,哈哈哈——阗兄问问她不就知道?”

阗悯抿着唇,吐出几个字:“不行,我不信。”

“阗兄问我这个,是要我想个法子替你查一查?”

“这倒不必,王兄与我说一说有什么法子……”

王宇拉着阗悯的手道:“女子有过没有还不简单?上床看反应便能知晓。”

阗悯目光一垂,虚心求教:“有何反应?”

王宇道:“要是头一遭,生涩羞怯,紧张之余也不得而入;反观食髓知味的,必定迫不及待,要缠着你快活。”

“…………”阗悯收回手道:“有没有其他办法?”

王宇看他一会儿,又笑:“阗兄问得好奇怪,难不成与女子是头一遭?这些事男女本也差不多,舒将军难道是块木板,让阗兄觉得无趣了?”

阗悯觉着再问下去恐是要暴露,只得打住不说了。

王宇见他又要不理人,绕他跟前道:“有没有过,身上总归是会有些痕迹,衣服一脱不就知道了?”

阗悯看他片刻,言道:“王兄说得对。”

王宇还想与他多对视两眼,阗悯转身便走,也不跟他客套两句。这多少让他有些挫败,追着阗悯道:“阗兄这是要去验身了?需要我帮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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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阗悯本想着他见多识广,去了也能做个参考,又一想这样待一个女子未免有些不好。正在犹豫,听王宇道:“阗兄是有什么顾虑?”

阗悯道:“此事不用劳烦王兄了。”

将军府里多年没有女眷,这连洗衣做饭的也都是男丁。阗悯此时想找个能给小圆验身的人都没有,不由大为苦恼。而他觉得唯一靠谱的龚昶,也因误会没说上两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个请求。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他亲自去做了。

王宇笑道:“阗兄是怕我看她不成?她平日里穿成哪样接客,还怕人看么?阗兄不会真想纳她为妾吧?”

阗悯心道他说的虽是实话,不过要是自己做了那些事,替她赎身也不亏她。至于之后怎么处理,他得先弄清楚醉酒后发生过什么。

·

龚昶回到王府,又去看了一遭岫昭,平日里风姿卓卓的主子忽然像只病猫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里什么事都不问。她敲门而入,岫昭依旧侧躺在床上,虽不想见谁,但也没有拦她。

龚昶看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几番想把见阗悯的事说出来,又怕他接受不了。桌上的饭食一点没动,连水也没少。

岫昭听得她进屋,没有搭理,只看着墙发呆。

龚昶只道他被阗悯欺负狠了,一时转不过身份,不免担心起来。上一次岫昭这么呆傻,是差些丢了小命,秋猎后遇刺的时候。可这次又有些不一样,岫昭喜欢阗悯,这份喜欢让他从了对方,有什么好纠结的呢?阗悯又为什么不来看他?

龚昶忽然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缘由:难道阗悯在妓院看上了别人,岫昭把身子给他了他还不满意?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阗悯带着女人回将军府,而岫昭觉得丢了人谁也不见。他堂堂王爷竟比不了一个青楼女子?……龚昶越想越觉得可怕,忽觉着这事她处理不来,得去问问林宣。岫昭受辱非同小可,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那他亲王的脸往哪里搁?

“丫头。”岫昭忽然动了动唤她。

龚昶憋道:“我在。”

“是不是有话想说?”

“我……阗悯他…………”龚昶想着告诉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去见过他了?他可是要过来?”岫昭的声音平缓,脸依旧掩在暗处,可无端地让人听出一股期待来。

什么要过来,他根本不当回事,还接了个青楼女回去。龚昶忍得咬牙切齿,答道:“不知,我没见过他。”

“那你急匆匆过来。”岫昭那头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过来是想跟您聊一聊。”

岫昭那头沉默一阵,终于开了口:“说吧。”

龚昶道:“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混账,得了就不珍惜了?”她想着阗悯叫她不要告诉岫昭,难不成会有什么隐情?可她这一骂,把岫昭也连着一起骂了。

岫昭不与她计较:“珍不珍惜并没有那么重要。谁能笃定,陪着自己走完这一世的是谁?”岫昭背着身子,语速和缓:“他跟我即便有什么,不过你情我愿,贪一时之欢。难不成要逼着对方天荒地老?”

从前王府里有各色人服侍的时候,岫昭也没像这样沉郁过,他不喜与人谈情,这份超脱让龚昶很是敬佩。他是有大志向和报复的人,可如今她觉得他变了——他太在乎阗悯了。虽然他明着还是不认,可在她心里,他就是变了。“您不想与他一辈子吗?”

岫昭沉默下来,龚昶本以为他不会说了,却听着他说了一句“想。”

“可他不会听我的,也不是我能掌控的。”

“您让他过来他不来?”

“我想他心甘情愿。可这四个字,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

龚昶说的和岫昭并不是一个内容,可两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交流着。龚昶一时想着,像岫昭这般光鲜的人都对情爱如此消极,那其他人怎会觉得自己会拥有幸福呢?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岫昭就说困,打起了瞌睡。龚昶在房里守了他一会儿,见他没再说下去的意思,便自行退了出去。

第二日龚昶端了新熬的粥和水再去敲门,岫昭房里许久也没传出声来。她心中一慌,推了门却见岫昭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人却是仰着的。龚昶搁下木盘和水,便走近了唤他,这一唤才知不好:岫昭面色绯红,额上滚烫,竟是烧起来了。她情急只得用桌上昨儿没用的水沾湿了汗巾,替岫昭先敷了起来。

龚昶又守着他小半刻,才感觉他头上热度下去了些,又轻声唤他。

岫昭抬手撑住额头,任龚昶怎么喊也没清醒过来。龚昶不敢耽搁,只得叫人通知了林宣,又请了太医。

她只道这紧急关头要救岫昭的命,他怎样嘱咐也听不进了。

林宣到的时候见着太医正把脉,细问龚昶才觉着她坏了事。只还好龚昶早早替岫昭穿好了衣,也未说岫昭是因何事病倒的。不过太医院的陈太医并不是昏聩的老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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