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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渊身后,偶尔也表现表现自己啊。”
陆浩轻笑一声:“我看着他就够了。”
“真是的,你到底喜欢小渊那孩子哪一点。”
“都很喜欢。”
两日后。
贺渊一回来就埋进陆浩怀里。
陆浩摸摸他的头:“怎么了?”
贺渊很沮丧:“果然不能把你的名字写在家谱里。”陆浩笑道:“你还真打算把我写在齐氏家谱上啊。”
“礼部那些人太啰嗦了,我才问了半句,他们念叨了我一个多时辰。”贺渊碎碎念道,“我感觉那些人会去向太后告状,他们一看就是大恶人。”
陆浩被他逗笑了:“亲一口安慰你?”
贺渊很快抬起头,陆浩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至少父亲愿意把你的名字写在陆氏家谱上,不过只能写贺渊,不能写齐哲渊。”
“父亲竟然能同意?”
“父亲说要是你的名字写在妻的位置他就不介意。”
“妻就妻。”贺渊谜之骄傲,他又自个琢磨了一会,“齐氏家谱不行,贺氏家谱总行吧。”
“贺氏家谱?”贺院使认祖归宗的时候应该都改成齐氏家谱了吧?
“我手写!”
陆浩扶额:“你别累着就好。”
贺渊摇摇头,抱着陆浩蹭了一下他的唇:“已经累了,需要阿浩亲我。”
陆浩敷衍地亲了他一口:“不是刚刚才亲过?你这家伙越活越幼稚了。”
“嫌弃亲夫不好吧,再亲一口?”
陆浩只好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贺渊不撒手,陆浩只好拖着一个大型挂件坐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贺渊笑道:“没忘没忘。”他之前与阿浩约定再交换一次信物,嗯,是赵朗竹告诉他要这么做的。
贺渊解下颈上的玉坠,陆浩发现他戴的不是惯常的那枚鹤玉坠,而是一个小小的玉鹿。
只是这玉鹿和之前那枚鹤玉坠,无论是大小、色泽、玉质、还是风格都极相配。
贺渊撩起陆浩垂落而下的长发,给他带上鹿玉坠:“喜欢吗?”
“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
陆浩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红木盒:“你的。”
贺渊接过打开,是一个沉香镶金扳指,金纹是一个篆体的“陆”字。
“看起来好贵啊。”
陆浩笑着摘下贺渊的鹿扳指,换成新的“陆”扳指。
陆浩握着他的手打量了一下,嗯,大小很合适:“你若要去什么宴会,就别戴鹿扳指了,戴这个吧。”
“哦,确实很适合宴会。”
超显眼!不过阿浩送这个做什么,他又不怎么去宴席。
陆浩微笑道:“标记给你做好了,省得又不知道哪来的莺莺燕燕缠上来。”
洊至和自己不同,洊至的身份决定了总有不长眼的问他纳妾否。
贺渊咽了咽口水:“哦。”
陆浩抬手轻轻揉捏他的耳垂:“本来想替你选个耳环的,可惜与突尼不同,大乹只有女子会带耳环。”
“耳环?”
“在你身上留个记号这样?”
贺渊眨眨眼,拼命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什么错事了。
陆浩笑着戳戳贺渊的脸:“我只是觉得会很适合你,像个突尼王子什么的?”
为啥种族变了?
贺渊茫然道:“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在家里戴给你看。”
“我就说说,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几日后。
燕王府侍卫身着红衣,两人一组,担着鸳鸯纹的红木箱穿入人群。
有趣的是,同一时刻,陆府侍卫也担着聘礼往燕王府行去。
一眼望不到头的大红队列引得百姓们好奇地围观,这种场景有一种奇异的感染力,大约因为美好的誓言总是让人期待的。不仅侍卫们,连周围的百姓也看起来喜气洋洋。
其中有胆大的探问:“侍卫大哥,你们是谁家府上的?”
燕王府侍卫得了命令,不曾宣扬,只是打趣道:“你先问那边,我们不能堕了气势,他们先说我们再说。”
相对而过的陆府侍卫笑道:“别听他胡说,我们这边有讲究的,保密保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百姓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又道:“那你们两府很有缘呢,竟在同一天送聘礼。”
两家侍卫齐齐望天,能不有缘嘛。
陆浩站在望湖酒楼顶层,看着满街的聘礼把两府之间的路染成喜庆的正红。
陆浩暗想,忘记他的聘礼数不能超过世子的聘礼,应该没超过吧。
贺渊揽住陆浩的肩,也向下看去:“我刚开始让司七去的时候他还不乐意,现在怎么比谁都兴奋。”贺渊捏捏陆浩的脸,“不过他不重要,阿浩高兴就好。”
陆浩笑道:“虽然我是很高兴,但怎么还让我特意跑过来看啊。”
“赵朗竹说这样才算十里红妆,是婚礼必不可少的步骤。”
“你听他胡扯。”
“这不是刚好还能在附近的布庄那里看一看婚服。”
金缕坊是盛安城最大的布庄,人来人往,两人混在其中并不显眼。
庄里有成衣,也有各式布料,陆浩看得眼花缭乱,没什么主意,便问贺渊:“你大概要什么样的婚服?”
贺渊陷入沉思。
陆浩笑道:“感觉你的小脑瓜在飞速转动但是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贺渊想了半天,只有一个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你的婚服上绣鹤。”
“哪有婚服绣鹤的,”陆浩笑道,却还是应下了,“好。”
“我的绣鹿好不好?还是要鹤?”
“你喜欢就好。”
贺渊不高兴:“阿浩应该选自己喜欢的,怎么总是顺着我。”
陆浩认真思考了一下,笑得无辜:“我最喜欢洊至了。”
贺渊脸红了:“只有两个选项不要选第三个!”
“你还真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害羞哎。”
搬山&阿山:已经习惯了没有丝毫波动。
金缕坊很大,两人索性先分头行动。
贺渊挨个看过去,不久便走到了西院。空阔的院落里整整齐齐搭着数十跟高大的竹竿,晾晒着各种红色的布料。
贺渊正想着见鬼这有什么区别,角落里突然穿来略显尖利的声音:“世子。”
贺渊回头看去,季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冲他笑了笑,只是他的脸藏在阴暗中,看起来着实有些阴险:“太后说,世子闹得有些过了。”
西院本就偏僻,人并不多,那内侍做普通富户打扮,两人并未引起什么注意。
贺渊沉默片刻:“王公公,替我回太后,聘礼的事是我张扬了,我知道了。”
他确实不想烦扰旁人。
王公公又道:“太后让奴才转告世子,您与陆三公子再怎么玩闹也好,有些事还是没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