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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让阿味去拿他的小黄书,阿味反抗了一会,后来还是从了。

陆浩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阿味哭诉二少爷强迫他,他不干净了。

陆浩:?

他把阿味丢给已经回来了的阿山,推开房门,就见他的书桌上大大咧咧铺开了春宫图,还不只一卷两卷,堆了满桌。

陆明正拉着贺渊道:“你别不信啊,虽然我这是男女之间,但是道理一样啊。”

陆浩走近看了一眼陆明手上正拿着的画,画上坦坦荡荡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的男女摆出了一个超越人类极限的动作。

贺渊自然注意到他了,侧头问他大理寺有什么新消息吗,陆浩正要说话,陆明打断他:“我俩说正事呢阿浩你别吵。”

陆浩扶额:“你要想找人交流心得体会,我去把青龙他们叫来,拉着洊至做什么?”

陆明贼兮兮地笑:“这不是为了你着想,我在教导我弟夫啊。”

陆浩无奈道:“你怎么不教我?”

陆明站起来,龇出一口大白牙:“这不是让我看出来你在下了吗?怕你害羞啊。”

贺渊对陆浩耸耸肩表示这可不是我说的。

陆浩又不是在意上下,平日不理陆明只是嫌他麻烦。

陆浩走到贺渊身后,环住贺渊,对陆明道:“我是在下面,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他顺势在贺渊头顶落下一个吻。

贺渊坐在椅子上还被他从身后抱住,行动不便,只是向后抬手摸摸陆浩的脸。

陆明震惊了:“你还真在下面啊。”他摸着下巴念叨,“虽然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不过看在你过去纵横花丛的战绩给你点信心,结果果然是这样吗……”

陆浩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陆明,低头问贺渊打听到什么没。

陆明眼看刚刚还沉默寡言的贺渊瞬间变成话痨,败退了:“靠,我走了,洊至,龙虎八十一式给你留下哈,看完了还给我啊!”

贺渊向陆明挥手告别。陆浩在陆明刚坐的椅子上坐下,道:“齐承礼是自己说要去酒楼,然后被下了毒。”

贺渊微微蹙眉:“你觉得是绮贵人?”

“嗯,我觉得即使是齐承礼,在这种时期也不可能独自去见一个陌生人。酒楼不是齐承礼常去的酒楼。周围竟无一个目击者,下毒之人是早有预谋,不可能是齐承礼临时起意,只能是有人提前布置好,再邀请齐承礼过去。”

贺渊头疼地揉揉眉心:“可他在这种候会去单独见绮贵人吗?”

陆浩道:“我觉得会。”齐承礼就给人那种他会做傻事的感觉。

贺渊无法反驳,他心里也觉得若是绮贵人相邀,齐承礼定会去见她。

齐承礼和贺渊虽然性格大相径庭,但他们遇事的态度却有相似之处。

贺渊总是那副不上心的样子,而齐承礼出身太好,万事万物都束缚不住他,那种自由却让他找不到自己。

所以即使贺渊觉得齐承礼脑子不好还嚣张,齐承礼觉得贺渊冷淡还和他聊不到一起,两人实际上的关系却还挺好的。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啊不孽缘,就是这样。

改变贺渊的,是陆浩。齐承礼也遇到过一个改变了他的人,可惜后来那个人离开了。

陆浩道:“不过此事说来也简单,只要齐承礼醒了,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现在齐承礼在太后那里,绮贵人再没机会动手。”

夜色降临,贺渊准备回府。走之前,两人把桌子上散乱的春宫图收好,陆浩看了几眼,心道洊至可别指望他做这些姿势,腰非闪了。

贺渊把书一个一个摞好:“一会让阿山还给二哥。”

陆浩打趣道:“陆三少以前珍藏了不少,你想要拿去。”贺渊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确定要我学?”

陆浩眨眨眼,这话他怎么接都吃暗亏。

再说,给你机会也没见你行动啊。

洊至似乎尚有心结,不过他怎么说也得等齐承礼的事彻底结束了再解决此事。

所以陆浩只是道:“你用过膳再走吧。”

贺渊见没逗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陆浩把前些日子新画的一副他的画像从书架上拿下来丢给他。

贺渊果然高兴起来,快乐地喊阿山准备晚膳。

阿山隔着门问:“世子,若是膳房漏了风声,让老爷知道了怎么办?”毕竟突然要做两人份的饭菜,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贺渊。

陆浩道:“这遮掩的法子当然是你想,不然少爷我要你做什么?”

阿山:啊呀,许久没被这混世魔王折腾了,如今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真怀念……个鬼啊!

第63章 63选择

燕王府,贺夫人看着面色苍白的庄湘宜,温声道:“照顾肃王一事,我便替老爷应下了,只要太后允许,老爷定会进宫。王妃莫要忧心了,你身子不适,快些回去休息吧。”

庄湘宜松了口气。齐承礼虽被太后接去,但庄湘宜深知皇上并不喜欢齐承礼。齐承礼一人在宫里,万一惹恼了皇上,太后也总是偏着当今的。

况且齐承礼屡屡出事,万一刺客也和当今有关呢?所以庄湘宜请求燕王入宫照看齐承礼。

庄湘宜虽不知道贺渊救下齐承礼一事,但是齐承礼来到盛安以来,大部分时间都赖在燕王府。

齐承礼可不是会委曲求全的性格,燕王定对他很好。

庄湘宜深深一礼,贺夫人忙扶起她。眼前年轻女子凝脂般的肌肤还有些烫手,贺夫人心里不忍,留她休息。

庄湘宜摇摇头,她身为肃王妃,一举一动都代表肃王,她不敢贸然做出亲近燕王府的举动。

贺院使和贺渊进宫后先去向太后请安,花费了些时间。到了午时,贺渊才见到齐承礼。

齐承礼已经醒了,只是脸色白得像是戏台上扮演鬼怪抹了粉的小生。他上次挨了那么狠的一刀还活蹦乱跳地调戏姑娘,这次却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发愣。

贺院使上前给他号了脉,嘱咐了他几句,便出去留贺渊和齐承礼交谈。

齐承礼这才有了几分精神:“洊至你还来看我,你真好,就是怪让人害羞的。”

贺渊听他怪腔怪调,却笑不出来:“太后说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

“对啊。”

“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完全没有头绪啊。”

贺渊看着他,沉默片刻道:“是绮贵人做的吧。”

齐承礼很快笑道:“说什么呢?怎么会是她?”

“你一点也不生气。”

“……”

“明明差点就死了,你却一点也不生气。”

齐承礼笑了一声,似乎是真的觉得好笑:“你总是什么不在意的样子,这时候却装得很了解我?”

贺渊知道他是迁怒。贺渊并不在意齐承礼的喜怒无常,他们本来也不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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