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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浪费感情太不划算了。”
贺渊:……
“怎么了?”
“……没事。”
次日,陆浩和陆明约在望湖酒楼相见,去的路上,贺渊不知给启安说了什么,启安一路上都紧张兮兮的。
陆明难得没迟到,笑容灿烂道:“三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见你都要偷偷摸摸的。”
陆浩也笑:“我也没想到,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陆明得意道:“大哥找到了前朝老大的线索,要押送证人回来,再过几日大约就能到了。”
昭皇的线索?难怪前朝急了。
陆浩怕陆明看出不对,若无其事地又问起陆将军和梁氏。
梁氏还是老样子,只不过陆浩、陆玉儿和陆元都不在她有点寂寞,陆明道:“洊至之前送了只幼猫给母亲,她似乎开心多了。”
此事陆浩还真不知道,他举起杯子饮了口酒,掩饰住上扬的嘴角。
陆明接着道:“至于父亲嘛,你跟着洊至跑了他竟然没大发脾气,我也没敢试探他。不过父亲没那么容易改主意。”他摇头晃脑道,“兵法有云: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
陆浩懂了,欲擒故纵嘛,陆将军莫非是准备看他和洊至哪天闹别扭了,再趁机挑拨呢。
那父亲怕是等不到了。
陆浩告诉陆明之前谋害他的人又出现了,拜托陆明全力搜寻盛安城潜藏的前朝之人。
陆明皱皱眉,应下了,问:“他们是要对燕王下手?不会又牵连你吧?”
陆浩不忍心骗他,含糊地表示不清楚。陆明想了想:“反正启安一直在你那边,你自己也小心些。”
陆浩应下。陆明看了他几眼,纠结道:“我是不想像大哥一样婆婆妈妈,不过你在燕王府可还好?”
陆浩无奈:“早知道我就叫洊至一起来了,省得二哥你多想。”
陆明叹气:“洊至喜欢你我是知道的,我是怕燕王和燕王妃不喜欢你。”
陆浩心里一暖,笑着道:“旁得不说,至少比起父亲,燕王对我可和蔼多了。”
陆明噗嗤一笑:“也罢,我就是怕你太喜欢贺洊至了凡事忍着,总之脑子清楚一点,有啥事随时甩了他就是。”
陆浩笑着摇摇头,心道:我看悬,他甩我的可能明显比较大。
两人许久不见,多聊了一会,陆明随口道:“对了,太子、啊不三皇子妃诞下了一子,不知道当今会不会把这孩子接回宫,毕竟名义上三皇子还是皇子嘛,又不像四皇子被废了。”
陆浩却怔住了,皇孙?难怪前朝那些人坐不住了。
陆明奇怪:“你发什么呆?对了,你的画我还没看,我打开看一眼。”
马上是二嫂孟小梦的生辰了,陆明个小气鬼竟然不想出钱,让陆浩给孟小梦画了一幅画像,还美其名曰心意最重要。
陆浩虽然暗道要算心意也是他的心意,但还是给陆明画了。
陆浩把画卷给了他,陆明打开看过,赞不绝口:“太像了,还美化了,完美!”他的目光落在右下,陆浩若是留名就暴露这画不是陆明请大师画的了,所以画上只写了一个阳月十三。
陆明摸摸下巴:“这是你写的字?”陆三少平日除了作画连笔都不拿的,说起来这几个字还是数年来陆明第一次见陆浩的字。
陆浩硬着头皮道:“是啊。”
早知道他就什么都不写了,不过字体变化大应该也无妨吧,毕竟陆三少以前那狗爬字,他完全可以说是特意练习了。
陆明挑眉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和洊至的字一模一样。”
陆浩斩钉截铁:“你记错了。”
陆明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两边对比了一下。
陆浩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明露齿一笑:“刚好我拜托洊至帮我给你二嫂写情诗,证据确凿啊陆寺丞。”
陆浩:……洊至你为啥还真的替他写了啊!
不过陆明应该不会想到他们是一个人。
果然,陆明彻底想歪了:“你不会喜欢洊至到连笔迹都照着他模仿了吧?”
陆浩还能怎么说,咬牙认下了:“是啊,你管我。”
陆明道:“二十两,这首情诗卖给你。”反正内容他记住了。
陆浩:“我是不会去问洊至吗?”
何况他才不好奇洊至写了什么呢!一点也不!
第51章 51杀心
近了,很近了。
她给皇帝端上一碗莲子羹,皇帝正侧头看着案几上的奏折,没有防备。她轻轻勾起嘴角,轻声斥责旁边的内侍:“陛下这么坐着岂会舒服,快去拿个靠枕来。”
随侍的太监应下了,几乎在太监转身的一瞬间,她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扎向皇帝。
皇帝痛呼一声,发了怒,让周围的宫人制住她。
她自知自己反抗不过,一动不动。她被拖出去的时候,听见内侍慌张地喊太医。
她笑了,毒簪子扎一下自然是死不了的,但如果扎在下阴呢?
她都能想到御医怎么说。陛下,怕是、怕是会有碍子嗣。
她许是被带到了慎行司,这里没有光,一片黑暗,她知道今日跑不了,早已提前喝了毒酒。
她闭上眼,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她听见一个太监阴阳怪气的声音:“沈太妃,好好的太妃不当,何必找死啊。”
几人对她用了刑,很疼很疼,但她什么也没说。
她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提前服下的毒酒终于发挥了效果,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她又露出一个笑容:“我招……是太子、三皇子殿下让我刺杀陛下的。”
周围的人大概过于惊恐,一时死一般的寂静。
在一片安静中,她闭上眼。
她是先帝的沈贵妃,饱受恩宠,若不是先帝早逝,甚至有登临皇后之位的机会。
可她实际上,是昭朝仅存的嫡系。原本,她的孩子,应该是未来的皇帝。
出了差错也没关系,她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为下一个计划铺路。
她一直以为自己许久以来的隐藏是有意义的,可她真的闭上眼的时候,她觉得她这一生,一片虚无。
好在,都结束了。
贺院使快步走进皇上的寝宫,他听说陛下又被刺杀了,索性并未出事。
太后守在皇上床边,皇上大约服用了安神的药物,已经睡下了。贺院使上前行了礼,低声问:“陛下受伤了吗?”
太后倒也没有防着贺院使,摇摇头,叹气道:“太医说,怕是有碍子嗣。”
旁边的钱太医是贺院使师父的儿子,自然熟悉贺院使,他低声向贺院使叙述了病情,又把药方递给他,道:“陛下没有伤及根本,细心调养也许……”
贺院使有心与他讨论药方,念及自己的身份,硬是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