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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会不会对你本身就有缺陷的腺体造成不良影响。”

但哪里需要问呢?祝念慈对答案心知肚明,也知道瞿既明昨晚的失控是因为紊乱症的突然爆发,他甚至在庆幸Alpha最后保持了理智,并没有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做出更糟糕的事。

否则……

他关闭了通讯器,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已经收拾干净的沙发。

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他了。

吃完饭后祝念慈叫住了准备回书房的瞿既明,轻声细语地问:“跟你有关的那个项目还没有完成吧?”

瞿既明点点头,说:“闻越说现在可以隔一周过去一次。”

自从标记了祝念慈之后,他的病症就一直在缓慢改善,或许再用上半年就能恢复到能够使用正常抑制剂的程度,这或许是这么多天来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祝念慈噢了声,像是想说什么,又纠结着始终没有开口,瞿既明不动声色地端详着他的神情,语气温和:“不用担心,昨天只是意外,这个病是会受到情绪影响的。”

他说到这,又玩笑般补充了句:“就是有点可惜,少了一次见你的机会。”

祝念慈没忍住,露出点笑容来:“这哪里算什么可惜,我是在想,你昨天的紊乱很严重。”

“只是看起来,”瞿既明神色歉疚,“如果我没有去找你的话,大概并不会失去理智,抱歉,但我听到他们说你在那种地方的时候,真的很担心。”

愧疚感卷土重来,祝念慈只好再次跟他保证:“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反正他原本就不喜欢那种环境,太吵太乱,再待久点耳朵都要聋了。

瞿既明却说:“我没有限制你的意思,但起码下次要去哪儿之前,先给我发一个消息,首都最近晚上都不太安全。”

祝念慈乖乖点头,接着才慢吞吞反应过来一件事——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是联盟的最高执行官。

他不免新奇地看着瞿既明,问道:“真的很不安全吗?”

“真的,”瞿既明眼神纵容,“每次临近大选的时候都会这样,不用担心,过完这个月就会好一点。”

他不希望自己给祝念慈增添太多遥远的烦恼,因此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混乱背后更加复杂危险的局势,也没有告诉祝念慈自己已经为他安排了许多的保护措施,以免被有心之人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瞿既明不允许祝念慈成为他人胁迫自己的筹码。

祝念慈点点头,心里却不太相信——明明大选都还没正式开始呢,怎么可能下个月就消停了。

但他对善意的谎言向来包容,因此只是弯着眼用柔软的嗓音应答道:“好,我知道啦。”

瞿既明没忍住,伸手抚平他头顶翘起的一缕短发,心情渐渐舒畅起来。

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祝念慈,他就应该开开心心地对自己笑。

通讯器不停地收到新消息,他低头看了眼,状似不经意般说:“对了,如果还有看见跟我有关的八卦新闻,不用放在心上。”

祝念慈愣了愣,一下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他抿着唇,笑容略显勉强。

“是因为合作还没有结束吗?”

“嗯,”瞿既明不打算跟他多说,“我很抱歉,但的确不能中途取消合作。”

其实不仅是合作,祝念慈同样需要一个挡箭牌,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遮掩吗?

他没有说这个合作的时限有多长,祝念慈也没有再追问,他只是垂下眼,轻轻点头。

“我知道了。”

下一瞬,他就被瞿既明抬起下巴,接收到一个温柔而绵长的吻。

“别那么不开心。”

那双深情的雾蓝眼睛专注地落在他身上,瞿既明坦坦荡荡地说:“我会把克里斯的通讯方式给你,他会如实汇报我的所有行程,或者你不愿意相信他的话,也可以去问你的舍友,我要真的犯了什么错,他绝对会第一个告诉你。”

祝念慈点点头,水红的唇翕动着,小声说:“好。”

“我相信你。”

第67章 气味

新的一周,祝念慈从闻越那得到了个不太好的消息。

“恐怕在两个月以内,你都没办法去勤工俭学了,”闻越说,“最近有学生在校园里阻止抗议活动。”

祝念慈向来不太关心实验室以外的事情,听到这话时还诧异了下:“抗议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闻越看起来不是很想讨论这件事,“总之,那边对Omega来说并不安全,你有新的打算吗?”

有当然是有的,祝念慈斟酌着说:“我可以去学校外面兼职,工资或许还能高一点。”

“风险太大,”闻越驳回了他的想法,“这样,我们去年接洽过的公司刚好有个兼职空缺,你准备一下,周三上午去试试。”

祝念慈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家——那也算是行业内的龙头,以前从没听说过会招收兼职,不用想也知道是闻越在背地里花了心思,这才有了这个机会。

他心里一暖,感激地对闻越鞠躬:“谢谢老师。”

闻越板着脸,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有什么好谢的,我可没给他们塞钱,他们之前就问过我很多遍,说想让你毕业后去他们那边工作。”

听起来就像是个敷衍的借口,祝念慈腼腆地笑了笑,说:“我会认真对待面试的。”

闻越没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忙自己的,他识相地还给自己老师一个安静的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丝毫没能发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有多么复杂。

刚才的确是一个借口,闻越没好脸色地拒接了好友的通讯,在空旷无人的房间内发出声冷笑。

做好事不留名,瞿既明什么时候成大善人了?

通讯器在一分钟后接到了新的提醒,他终于接通了那则通讯,没好气地对屏幕上那人说:“还有什么事?”

瞿既明那边很忙,各种嘈杂声不绝于耳,他似乎是站在角落里,低声问道:“他答应了吗?”

“不要问这种弱智废话浪费我的时间,”闻越目光冷冷,“也不要指望我会替你说好话。”

“没这打算,”瞿既明说着,抬头看了眼,似乎是在制止谁的靠近,“让他觉得是你安排的就好。”

闻越皱了皱眉,问他:“你又想做什么?”

瞿既明飞快勾了勾嘴角,似乎是笑了下:“倒也不用这么防着我,小祝不会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他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语气淡淡:“我希望他不要有亏欠感,这样不好。”

骤然暴露的身份已经给祝念慈带来了不小的压力,要是再知道自己帮了这个忙,瞿既明担心他会直接跟自己生分起来。

祝念慈总是在这种地方上存在着天真而可爱的固执,瞿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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