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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张嘴低头,犬齿瞬息之间刺破了那块饱满多汁的皮肉。
——!
祝念慈失神地睁大了眼,身体在过于庞大汹涌的快感中痉挛,过了许久才能从喉咙间挤出宛若濒死般的咯咯声,紧接着就是崩溃的,渐渐变大的委屈哭声。
“不、不看……”他无力地推拒着瞿既明,“我不看……”
而黑暗中,瞿既明餍足地舔了舔嘴角沾上的血迹,紊乱的信息素终于微微平静下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所有纽扣,将祝念慈抱入怀中,和往常一般安抚地拍着Omega的背,偏偏说出的话无情至极:
“不行,乖乖,你想看的。”
第66章 “信任”
祝念慈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不会再踏进酒吧半步了。
男模的确没什么好看的,特地练出来的肌肉和曾在军部服役的Alpha身上的比起来实在没多大看头,他被瞿既明抓着手从上到下完完整整感受了一遍,连男模绝不可能展示的地方都没放过,他想拒绝,却被临时标记带出来的假性发情弄成了欲拒还迎。
Alpha低低沉沉的粗重喘息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闷哼,祝念慈手腕都被抓得发痛,瞿既明却还咬着他耳朵没皮没脸地哄:“自己动一动,乖乖。”
“不要,”祝念慈在他怀里很小声地哭,“你讨厌死了。”
可惜特殊时期的眼泪根本无法勾起Alpha的同情心,他最后还是被迫沾了满手的濡湿黏腻,浑身都漫着潮红,除了正事外,几乎全部都经历了一遍。
酒香醇厚地弥漫在空气中,祝念慈身上全是黏糊糊的,玻璃酒瓶在茶几上倾倒,昂贵的酒液此时只剩下了小半,他皱着眉偏头,避开了抵在唇边的杯子。
“不喝,”他哭得更凶了,“一点都不好喝。”
瞿既明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抬高手翻转酒杯,看着那杯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佳酿尽数倾倒在了Omega雪白细腻,肌肉单薄的胸脯上,随意地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
“是啊,”他微微一笑,“酒有什么好喝的,下次想尝试什么就来找我,我陪你去。”
祝念慈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忤逆一个处于信息素紊乱的Alpha,瞿既明像爱抚小狗一般摸了摸他的脸,说:“也不能不回消息玩失踪。”
说到这个祝念慈又委屈起来,哑着嗓子控诉:“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
得,终于找到问题所在了。
此时已经从信息素紊乱中平静下来的瞿既明终于开始解决他们之间的这点小问题,他抓着祝念慈的手腕将他抱回怀里,嘘声安抚道:“行了,不弄你。”
祝念慈没理他,倔强地抿着唇,一副根本不想说话的模样,瞿既明故作无奈地在他耳边说:“怎么就是我不理你了,祝念慈,你又不讲道理。”
祝念慈却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了,他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拍开瞿既明,说:“我没有给你发消息,你就不会给我发,难道你就没有想跟我说的事情吗?”
“那我该说什么?”瞿既明很温柔地反问他,“明明是你说要静一静,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看到我?”
“那你可以问我,”祝念慈更伤心了,喉咙堵得厉害,“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是是是,”瞿既明一下下亲着他通红的耳根,“这件事原本错的就是我,后来没处理好的也是我,你行行好,原谅我这一次?”
祝念慈垂着眼,却没再躲开他的亲近。
“你甚至不愿意跟我道歉。”他说。
很合理的诉求,瞿既明握着他的手,道歉的措辞流利到仿佛提前打过稿:“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向你坦白,也不应该在你生气的时候消失,原谅我,嗯?”
数天来积攒的负面情绪终于缓缓消散,祝念慈原本就不坚定的意志瞬间被补上的临时标记瓦解,没骨气地说:“还有,不能再这样咬我。”
那就是原谅的意思了,瞿既明答应得轻松,终于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好,”他没有替自己辩解,“下次不会了。”
信息素紊乱症只是个借口,瞿既明想,事实是我的确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任由情绪控制了大脑。
也就祝念慈好说话,这才没有计较。
……
危机轻松化解,祝念慈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消了气,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仿佛昨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马拉松。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从床上爬起来,瞿既明已经不见了,于是他带着闷闷作痛的脑袋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客厅里依旧空空荡荡,反倒是厨房里传来了点动静。
祝念慈习以为常地朝那边走去,以为是于夫人在忙碌,可站在灶台前的是穿着休闲装的瞿既明,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头,眼中没有多少意外之色。
“起来了?”他语气寻常,“头痛不痛?”
反倒是祝念慈有些惊讶,讷讷地嗯了声,问他:“于夫人……不在吗?”
“她家里出了些事,”瞿既明面不改色地撒谎,“以后每周只会过来一次,帮忙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
“这样啊,”祝念慈犹豫地说,“那要不,我来?”
瞿既明眉尾微微一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的手:“不是很累么,那就好好休息。”
祝念慈哪里会看不懂他的意思,热着脸小声说:“现在已经好多了。”
“但我更希望你能去客厅里等着开饭,”瞿既明没有答应的意思,“你完全可以把这当成——我的赔礼道歉。”
祝念慈这才放弃了接手厨房的想法,他坐在沙发上翻阅自己通讯器上的未读消息,这才看到了许昼昨晚发来的消息:
“瞿既明简直是公报私仇!那些天杀的检查员要我停业一个月整改!”
他愧疚地看着这条消息,措辞了许久才发送:“师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过去的。”
许昼回复得很快:“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心,对我来说可没多少损失,对了,师弟你还好吗?”
祝念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崭新的牙印依旧带着隐隐的刺痛,他想了想,还是告诉许昼:“大概不太好。”
许昼给他发来了一连串的问号:“怎么了?那谁欺负你了?”
的确是不太好,祝念慈看了眼厨房,慢吞吞打字:“他没控制住,咬了我一口,我感觉下一次的发情期会提前。”
而且对Alpha的依赖感也在飞速上升,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里,他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到厨房,好跟瞿既明一直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许昼似乎是被他的这句话吓到了,好一会才说:“那我建议你抽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问问老师,反复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