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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也不知道是做的多了还是许浊的错觉,许浊感觉周一的乳头比之前大了好多。

许浊低头舔舐着两个乳尖,周一被刺激到,又爽又麻,小声呻吟了一声。

花穴也开始重新分泌淫水,混着里面的精液砸到许浊的性器上,许浊还在花穴里的性器?一瞬间变大撑起花穴,周一睁大眼睛,有点缓过神。

“不…不要了…”?周一泪眼朦胧,可是许浊只是舔着许浊的眼泪继续新一轮的进攻。

许浊今天比往常更加凶猛,做的又狠又磨人,也丝毫不听周一的话,周一感到害怕。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许浊愣是丝毫没让一滴精液露出来,一直插着周一的花穴,同时后穴也用手指给周一做了几回,周一早就射了不下十次,最后已经射到只剩清水。

周一肚子微微隆起,里面满是自己花穴里的水和许浊的精液,许浊用性器微微一动便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许浊看着周一的肚子失神,突然问周一,“周一,你会怀孕么。”?

周一本来早就被做到累的昏昏欲睡,?被许浊这么一问眼睛猛的睁大,惊恐的看着许浊,眼泪涌出,随后便扭着要逃离许浊。?

许浊见周一扭动,轻轻便拉过周一,性器猛地一个深入。

“啊!”?周一惊恐的啊了一声。

周一感受着许浊又胀大起来的性器和许浊的话,吓得呜呜的哭出声,张手要许浊抱。

许浊知道小孩儿被吓到了,抱着周一抚着周一的背,“怎么了。”?

“呜呜呜…怕…你太…太凶了…怀…怀孕…”?周一哭的一抽一抽的,根本连不成句子,可是许浊却明白了周一的意思。

许浊轻拍着周一的背,“不会的,就算会也没没关系。”今天真特么就不该脑子一热说出来,肯定吓到他了,许浊后悔着。

周一还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因为性器还在所以两人不管是谁随便一动都会蹭一下,周一哭着还呻吟出声。

许浊没点良心的笑出来,这小家伙这样都能可爱到他。?虽然某人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还笑的这么开心。

许浊真是个大坏蛋。

周一被按着做了一夜,哭了一夜,早就受不住了?,哭着哭着便趴在许浊肩上渐渐睡着了。

许浊见周一睡的安稳了才把周一放下,性器慢慢抽出花穴,连同精液也被带出,一瞬间涌出。性器摩擦着花壁,小穴无意识的吸着像是在挽留?,可把许浊折磨坏了。

“唔嗯…许…许浊…”周一呓语,小声嘟囔着,眉头时不时皱起,像个委屈的小猫咪。

“许…许浊…”?周一又嘟囔。

许浊看着周一哭肿的小脸,跟个红熟得蜜桃果冻一样,“我在。”?许浊用低哑?的声线回应到。

“许…许浊…”周一又喃喃着说梦话。

“我在。”?许浊耐心的又回应一遍。

以后一直都在。?

整理制作?2021-07-15 02:14:02

chapter26

暑假结束至今的大半个学期都很平静,夏去秋来,秋去冬来,一切都像在自己原应有的位置,按原应有的轨迹活动着。

周一已经高三,复习半年把知识掌握的差不多了,在学习方面他总是很优秀,下面他就要主攻大题难题了。有时他也会辅导许浊,不管许浊听不听,周一觉得总会耳濡目染到吧。

嗯……一点点也算进步。

李辛他们倒是没有太再注意自己,许浊不能每天陪着自己,只是偶尔的小磕小绊周一都不想放在心上。但是因为许浊对自己的不同,学校里其实流言四起,至今那个许浊公主抱自己的照片还高挂在学校帖子上,可是貌似没人想往周一身上想。

新年许浊周一和林芳芳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年,周一第一次过新年过的这么开心,以前都是周重山开心,喝酒,赌钱,然后暴躁,恼怒。??

开始殴打。

许浊带着周一去买各种小吃,三人吃完年夜饭窝在地毯沙发上开始看联欢晚会,林芳芳时不时发出爆笑,说,这个赵本山怎么还是这么好笑啊。

许浊看着电视上出现的名字说,这是郭冬临。

外婆记忆的沙漏还剩多少。

周一不知道。

但无法避免的,两人都明白,没剩多少了。

因为是高三生所以周一比别的高中生早开学好久,开学前一天许浊拉着周一做了一夜,差点把周一干废了,周一哭着不要了都不行。

许浊知道开学后没几次可以做了,只能腹黑的一晚上想着捞回来点。周一第二天起来腿都打颤,声音也哑的不成样子。

林芳芳还以为许浊欺负周一了呢,把许浊骂了一顿。

虽说确实是“欺负”周一了。

元宵节那天周一放学没逗留多久,想着要早点回家和林芳芳许浊一起吃元宵,路过老师办公室时笑容滞留在脸上。

他又看见张静薇了。

这是这一年多的第九次了。

周一终于知道为什么许浊逃课逃成那样都不会被开除,根本不是学校里传的那样,只是一方面许浊父亲是军人,另一方面许浊妈妈会来打点一切。

不同的是可是这次张静薇也看到了窗外的周一,周一一愣,别过眼神想快速逃离,可还是被张静薇叫住了。

“周一。”张静薇在后面喊。

周一抿了下嘴,还是转过身朝张静薇微微鞠躬,“阿姨好。”

张静薇一副温温柔柔没有攻击性的样子,可是总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命令感。周一想,许浊那股戾气可能不是随爸爸,而是妈妈。

“许浊最近还好么。”张静薇微微一笑问。

“很好。”周一点点头。

“我妈…外婆呢…”张静薇又问。

“外婆也很好。”周一又点点头说。

张静薇也点点头,随后从包里拿过一沓钱,用一个小袋子包着,递给周一,“周一拿着。”

周一连连摆手后退,“阿姨我不能收。”

张静薇开始强制要塞给周一,可是周一坚持不拿,最后还是硬塞给周一。

张静薇失神道,“这是唯一能做给他们的事了。”

周一说,“阿姨,可是许浊需要的不是钱。”

“许浊是个有思想且理智的人,我相信他做的事有他的道理,他自己会思考,自己对与不对,旁人对与不对。”

周一不想干涉许浊决定的事,如果许浊真的释怀了,周一相信许浊会自己来找张静薇。

有些愧疚和伤痛,是抹不平消不去的。张静薇是,许浊也是。所以张静薇无法安心,许浊也无法平静对待张静薇。

这是张静薇的选择,所以她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而现在这样,也是许浊的选择。

周一把钱还给张静薇,和张静薇说了阿姨再见转身就要走,一回头许浊就站定在周一身后,周一没发现直接撞他胸口上然后仰头就要倒。

许浊眼疾手快拉住周一,把周一拉倒身后。周一轻轻握住许浊的手,怕许浊动怒。

许浊看了眼张静薇,没等张静薇从欣喜的眼神中缓过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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