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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浊的眼神像一个居高临下蔑视一切的神。

“去哪儿。”?林芳芳不合时宜的打断,周一定了定神站起来。

“马上回来。”?许浊对林芳芳说,然后拉着周一出去。

?下班时间的道路永远是拥挤的,更何况是这个小县城,拥窄的道路上挤满了车辆,车喇叭此起彼伏,不知道还以为唱几重奏呢。

许浊带着周一来到花店,许浊说,“选一支。”

是送给自己么,可是许浊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我…我不会选…”周一怕自己悟错了意,拽着许浊的衣角躲到许浊身后。

旁边的卖花小姐姐快被周一萌死了,如果不是许浊顶着那副要吃人的面相,估计早就忍不住要捏捏周一的小脸儿了。

“选自己最喜欢的。”许浊说。

周一抬眸看看许浊,见许浊肯定的眼神,就指了指旁边的小雏菊,许浊点点头,要店员包起来。

“谢谢。”周一抱着花,奶声奶气的朝店员姐姐点点头道谢。

“没事没事。”店员姐姐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了都,脸上就差写上我是一个怪姐姐了。

许浊和周一离开花店后带着周一越走越远,那些刺耳得声音也渐渐脱离耳朵,?从喧闹的城镇走到无人的荒野,最后在一个摆满鲜花的地方停下。

那里傲然挺立着一座墓碑,没有多精美的石头,也没有多好看的字,一块普通的墓碑上用红字写着许江临三个大字,红色字迹流到墓碑下,像用血写成的,连个烈士二字都没有,也没有一张照片。

这是许江临在做任务前写遗书时嘱咐的。

他说,不用去烈士墓园,我只想回家。

这种遗书,许江临写了三百八十五封。

周一红了眼眶,他第一次感到如此震撼,在这片荒原,这座墓碑显得庄严又穆肃。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一种敬佩感。

周一朝许江临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这是一个不为人知却伟大的人,他只是沉睡,他依旧在,在看着许浊,在看着这世界的种种险恶。

“你…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周一带着哭腔哽咽道,“花买错了…”

“没事,他会喜欢的。”许浊说。

周一把雏菊放在墓碑前,放着又一个鞠躬,嘴里还小声愧疚说着,“对不起…”

许浊嘴角一弯,看着许江临的碑说,“小芳最近很好,我也很好。”

“今天带来一个小朋友,小朋友还送你花了。”许浊笑着看周一,周一一阵害羞,感觉真的像见家长一样,莫名的心跳加速,狼狈的躲到许浊后面,还软软的打了许浊一下,太坏了这个人。

许浊又说,“许江临同志,你看这个小朋友做你儿媳妇儿怎么样。”

“许…许浊!”周一又打了许浊一下,气急败坏加害羞,小脸通红的快要烧起来。

许浊没忍住,搭在周一肩膀上笑,笑够了转过头对周一说,“周一小朋友见家长不得说点什么吗。”

周一手心全是汗,小手无措的摆弄着自己的裤脚,“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随便什么。”许浊摸了摸周一的头,让他不要紧张。

周一看着许浊收起玩笑坚定起来的眼神,真的被安慰到,站直了身子说,“叔…叔叔好,我叫周一。”

“你知道父子间的心有灵犀么。”许浊看周一那踌躇的样子又开始逗周一。

周一疑惑,许浊说,“我爸跟我说话了,我感应到了。”

周一眼睛亮起来,问,“叔叔说什么了。”

许浊招招手,让周一靠近他,许浊一脸神秘的样子说,“我爸说,他觉得这个儿媳妇儿可以。”

说完笑了起来,周一知道自己被骗了,好气的拍了许浊肩膀一下,“许浊!”

又戏弄他!周一不要和他说话了!

“怎么,我爸同意你还不高兴啊。”许浊占尽歪理,还捏了捏周一的脸。

周一揉了揉许浊捏的自己的脸,小声道,“高兴。”

一阵风吹来,吹到许浊的耳朵,很大声很大声,许浊清晰的听到周一说,高兴。

风就到这里,因为有周一。

许浊不知道,连风也不知道,那天周一在心里默默对许江临说,叔叔,许浊很好,我相信你会永远陪着他,所以请不要担心,他很爱你。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会永远陪着许浊。

?

整理制作?2021-07-15 02:13:59

chapter25

这天晚上许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拉着周一做的特别狠。

其实周一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像是真的被父母认同一样,像是今天过后以后都是满是光明的前途一样。让人心动,让人心底满是小雀跃。

“啊啊!疼…”?许浊撕咬着周一的乳头,像一头饿狼,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露出诱人的鲜红色,娇滴滴的,像挂着露水的红色玫瑰。

周一眼泪汪汪,小手搭着许浊的肩膀哭的可可怜,许浊直起身子覆上周一的唇,舌头顶过牙齿,双唇一阵缠绵,?吻到周一喘不过气,只能瘫在许浊怀里堪堪喘息。

下面花穴的水早已快要泛滥成灾,许浊用手指没太用力的抹了一下,周一便抖擞着高潮了。

许浊失笑,把手指上的?水抹到周一的唇上说,“怎么还是这么快。”

周一皱皱清秀的眉头,刚高潮完本来就失着神?,也没听到许浊的话,只感觉嘴唇上有什么东西,周一下意识的露出小舌尖舔了一下。

许浊操了声,这个小家伙是真特么?撩人不自知。

许浊低头吻住周一,?性器也没什么阻碍的就进入花穴,许浊抢夺着周一唇上的淫水,然后撬开周一的口腔把淫水渡给周一,同时性器也往花穴更深处顶了顶。

“唔唔!唔啊……”?周一被顶的呜咽一声,吻完搭在许浊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着,那一瞬间真的像是要窒息。

“甜不甜。”?许浊问周一。

周一摇摇头,脸上染着红晕认真道,“不好吃。”像个醉酒的小醉鬼。

“是么,为什么我觉得很甜。”?许浊笑着说,性器开始缓缓抽送。

“唔啊……”?周一眼睛迷了一层水雾,随着许浊越来越放纵眼泪开始一滴一滴涌出。

“啊啊!慢…慢点…”?许浊抽送的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周一捅穿,两人完美结合在一起,怎样都分不开。

“唔啊啊…许…许浊…呜呜…”?好深,好大,每抽送一次感觉都要大一分,许浊抿着嘴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深到极点,感觉连囊袋都要塞进去,周一怕了,又疼又麻,哭着叫着许浊的名字。

“啊啊啊!”?许浊最后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在了周一的花穴里,射着还又往深里顶了顶,每一次逗精准顶到周一的敏感点,周一眼睛雾蒙蒙的,灵魂深处炸出星星点点,上方的灯光都是迷幻不定的。

周一仰着脖子喘息着,眼睛失神到聚焦不到一点,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是遥远的。?

许浊在周一嫩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一只手揉着周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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