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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而哭,也因此知晓了师尊隐匿心底的渴望之物。
楚逐羲大开大合地摆腰递送,旋即兽一样伏于容澜身上,将之牢牢抵于床榻。他嗓间低喘不断,俱化作滚烫的呼吸,沉甸甸地倾洒在容澜汗湿的颈窝,口中亦呢喃不止:“师尊、师尊……”
容澜意欲开口应他,却只吐出一段绵软的呻吟,索性环着他的颈脖,仰首吻于他温热的嘴唇。
随后便被楚逐羲吮住了唇舌,埋于体内的性器也顶弄得愈快。
“哈啊……”
肉体因交合而剧烈碰撞,却仍旧紧密相拥,下身雌窍也因此被反复填满,难以抑制的欢愉自心底而起,蓦地染红了容澜冷白的面颊。
情潮滚烫直蹿下腹,百川归海般灌入腿心,他颤巍巍地缠紧了楚逐羲的腰,终是经受不住般惊叫出声。
白精浑浊猝地溅于二人腹前,随着捋动的五指徐徐渗出铃口,随即因相贴而黏腻地敷于肤上。
楚逐羲被他夹得腰眼发麻,粗喘着将师尊颤抖的身子囫囵抱起,而后就此坐于榻上,令容澜屈膝跪坐自己胯间,旋即攥着他的腰肢,自上而下地贯过他门户大开的湿红花穴。
“嗯啊啊——”容澜仰脖呻吟,又软绵绵地垂首伏过他肩头,脊背却微微绷紧,蝴蝶骨突兀而出。
拥在腮边的漆黑长发霎时披落肩头,随着身体起伏曳曳不止。
他浑身战栗不已,穴中暖液泛滥如潮,雨幕般浇过顶入体内的粗长肉刃。
“师尊……”楚逐羲眼尾微红,齿尖衔起容澜嫩白的耳垂细细碾磨,气息湿热簌簌而下,将肌肤紧贴之处烫得一塌糊涂,他箍紧师尊纤瘦的腰,主导着怀中人的躯体,上下颠弄不休,唇齿微张唤得一声比一声甜,“师尊、阿澜、澜……”
他会给容澜想要的一切。
爱意翻涌喉口,俱汇作热烫的一字,滚落舌尖之际,终是化为一声满含欲念的叹息,簌簌地倾落于他耳侧。
爱此一字太过深重,再等等、再等等。
快意奔流作潮,皆倒灌身下。
楚逐羲低吟着拥紧容澜,大开大合地几番抽插过后,终是沉着呼吸,将浓白精水悉数射入他温软湿热的体内。
满溢而出的花液不再莹澈,混合着丝缕浊白,淅淅沥沥地自夹着粗长性器的孔窍中渗下,皆黏腻地沾染过二人腿根。
楚逐羲抱着容澜,旋即翻身滚入床褥之间,手足相抵地紧密拥抱,二人俱重重地喘气,呼吸再度交织重合,渡入对方湿热的口齿中。
“师尊,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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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容澜的xp居然是……
这次的火箭就开到这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应是昨日夜里胡闹得太晚的因故,倒是难得的一觉无梦。
晨光洒落榻前,轻盈地流转过随风曳曳的薄纱幔帐,尘埃漫舞依稀能见。
容澜呓语着徐徐睁眼,迷迷糊糊地垂眸,便见楚逐羲竟蜷身枕于自己凌乱的衣襟前。
他睡得正香甜,几乎半张脸都掩入被褥底下,只浅浅地裸出半弯高挺鼻梁,与紧阖的一双眼。
容澜眯了眯眼,意欲起身下床,然而方才支起一臂,却觉头皮忽而发痛,还未及将那束卷入他身下的长发抽离开来,便被他骤然抱紧腰身蹭了满怀。
楚逐羲埋首容澜怀间,口中吐字模糊不清:“师尊……好早,怎地这般早便要起床了。”
容澜闻声失笑:“你当谁都与你一样?”
话音方落,便被身前青年拥着更紧,那缕牵扯二人之间的乌发也乘势纠缠得愈发绷紧,惹得容澜蹙眉轻嘶,不由得抬掌拍了拍他的背心,复又低声嗔道:“起来些,你压着我头发了。”
“……”楚逐羲呢喃着略略起身,待他抽开了发丝,才软绵绵地沉回被中,又小声询道,“师尊要去哪里,可是有事要去办?”
容澜颇为认真地思忖片刻,而后坦诚答道:“倒也无事。”
“那师尊陪陪我罢,好不好?”他揪着师尊的袖,嗓音也愈发低沉模糊,仿佛下一刻便要就此睡去。
容澜沉吟一瞬,转而垂目颔首,随后重新卧入被下:“好。”
楚逐羲闻言宽心,复又微弓了身子,将面孔贴入他怀中,手掌贴过腰身按在后背,轻轻地抚了又抚:“还早呢,师尊也再睡一会儿罢……”
然而拍着拍着,却是自己先睡了过去,不多时便传来匀长而平缓的呼吸声。
“……”
容澜颇为无奈地垂下眉眼,抬指撩开他散落面颊的暗红乱发,将之一缕缕地顺至耳后,末了又替他掖了掖被角。
分明站起来比他都要高了,怎地睡着了还是这般毫无安全感地蜷着。
一如听雪别庄那一夜雨僝风僽。
夜半三更时,容澜忽而自梦中惊醒,胸腔发闷心惊不已,随即匆匆忙忙取了罗伞,顶着银河倒泻似的雨幕,疾步赶往坐落别庄西端的浮玉水榭。
门扉应声而开,风雨倒灌而入。
方才踏过门槛,便见青年衣衫凌乱地蜷缩于扇门后的角落,身上被雨水打湿了大半,披散肩头的长发也潮湿不堪。
楚逐羲面色惨白,两腮却泛着病态的绯红,颈侧皮肤也滚烫得惊人,已然烧得神志不清了,口中还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师尊”与“对不起”,一面凄凄惨惨地放声大哭,一面抱着他颠来倒去地不断道歉。
那日夜里,狐六带着王老疾忙赶来,忙活了半宿才堪堪退热,容澜这才得以从他那几乎能勒死人的怀抱中脱身。
彼时烧得泪眼汪汪的楚逐羲,也是这般搂着他、蜷卧于他身侧,亦令他梦回从前栖桐门时,因门中弟子戏弄而高烧难退的少年楚逐羲。
思及此处,容澜心有触动,长睫轻颤间,亦伸臂回应了蜷于自己怀中青年的拥抱,复又低垂下颌,近得几乎眉心相抵。
自上京入秋以来,气温便持续骤降,正是适合睡觉的好时节。
被中绵软,怀间亦温暖,也着实催得人昏昏欲睡。
容澜心中思忖良多,这一来二去的,便也犯了困,索性就此合目睡去。
直至再度梦醒,天光已然大亮了。
回笼觉虽睡得香甜,然而甫一睁眼,却难免会觉着四肢发软、浑身无力。
容澜略略偏身,抻臂却触不见枕边人的体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的身。
他恍惚地阖了阖眼,却听见外间忽而传来响动,不消多时,帘帐上便映下了青年人穿戴整齐的影子。
楚逐羲臂弯间抱着什么,方至榻前便小心地弯下身来,轻缓地掀开纱幔一角,恰与侧目望来的师尊对上了眼,唇边倏地绽开一抹笑:“师尊,你醒啦。”又垂臂将揽于怀中的干燥衣物放置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