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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闻君何回来能杀了他。
他惊出一身冷汗,拔腿就往卫生间冲。
白离吐了一些,祁望手忙脚乱拿纸巾给他擦,又把他衬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给他顺气。要说白离酒量不至于喝到这种程度收不住,但他喝得太快,这酒又是没经过“验证”的新品种,后劲上来挡也挡不住。
祁望一只手揽住白离的胸膛,从后面抱住他,想把他从隔间里弄出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没在意,以为是谁来上厕所。所以在毫无防备下被一棍子闷在地上的时候,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眼前黑了一瞬,顿时天旋地转。然后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一个人冲过来,把白离架了出去,临走还不忘顺势踹了他胸口一脚。
宋昕好不容易把白离送回房间,出了一身汗。他还是有点后怕,白离整个人衣衫不整的,那人还从后面抱着他,自己要是再晚一会儿,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他帮白离简单收拾了一下,感慨一番白离心挺大,都这样了还睡得睁不开眼。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发现袖扣掉了一只。
原地转了一圈,一定是刚才拿棍子打人的时候掉的,混乱之中他是隐约听到一声脆响的,应该是滚到卫生间墙角里了。
宋昕犹豫了一下,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那人应该早就走了,便打算去卫生间找一找。
时间不早了,走廊里静悄悄的,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拐角处,宋昕在门口停了几步,确定里面没动静才往里走。
卫生间里的灯很亮,白瓷砖反着光,但那种小物件并不好找。宋昕转了一圈,还用脚踢了踢角落里一盆绿植,什么也没看到。
他正找得专心,后面隔间的一扇门突然开了,一个人影以迅雷之势笼上来。他膝弯处被踢了一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跪,继而被一条结实粗壮的手臂勒住脖子,往后一带,整个人撞到一堵很硬的胸膛上,随后耳边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刚才偷袭我的是你吧,知道你会回来,老子一直在等你呢!”
宋昕也不是善茬,手肘往后顶,脚也没闲着。可身后那人就是一堵铜墙铁壁,打不到,也挣不开。
他知道自己大意了,方才进来前叫保安的念头起了一瞬,随后又觉得没必要。没想到那人竟在守株待兔。
“你对别人意图不轨,还这么义正言辞吗?” 宋昕两只手用力掰那只横在脖子上的手臂,掰不动。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勒死了,“我报警了……你最好赶紧滚……”
“意图不轨?”那人一愣,随后冷笑一声,抓住了宋昕话里的重点,“是啊,我是意图不轨,你既然搅了我的好事,那就换你来吧!”
祁望一只手捂住宋昕的嘴,以防他喊出声,将他拖进隔间之后,一脚把门关上了。
隔间空间狭窄,两个成年男人站在里面已经够拥挤了,何况还是以这种状态进来的。
宋昕气得脸都涨红了,撕扯间被祁望翻过身来,看清了面前这人的样貌,寸头、凶悍、很高,肌肉勃发,是一个无论任何状态下他都很难打倒的男人。
刚才他着急进来救白离,一棍子打下去的时候根本没细看,现在看清楚了,心沉到底。
宋昕发了狠,嘴里大骂:“来呀,看老子不把你老二打残!”他之前在卫生间遇袭,觉得丢了面子又窝囊,现在又重来一次,被激起了血气,决定死杠到底。
可两个人武力值不在一个层面,他连祁望一片衣角还没够到,祁望已经把他衬衣撕了。宋昕简直要疯了,拼了命反抗,祁望将他整个人牢牢箍在怀里,另一只手伸向宋昕的皮带。
四面隔板被踹得咚咚响,里面传来几声被堵在喉间的闷哼,宋昕像被扼住喉咙的兔子,扑腾着做无用的反抗。那只指腹粗糙的手擦过他的肌肤,紧紧扣住他劲瘦的一把腰,然后向裤子里面伸去。
宋昕又被捂住了嘴,呜呜两声,生理性泪水被激了出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
可出乎意料的,身后那人突然松开了手,片刻之后打开隔间门跑了出去。
宋昕跌坐在马桶盖上,心跳加速,好久才把气喘匀,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顾不上想那人怎么突然急刹了车,推开门便往外跑。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他呆愣地坐在地板上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衣服被撕烂了,整个人都乱糟糟,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报警吗?不行,他丢不起这人。去找白离?不行,他不能承认自己差点要被吓死。找酒店保安?更不行,原因同第一条。
刚才混乱中说报警只是吓唬人,宋昕心想,明天早上就去找经理查来客名单,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这人骚扰白离在前,自己不好意思找人,闻君何可不会。
“借刀杀人”的主意打定,他经历了一晚的摧残也累了,便洗洗睡了。
而另一边,祁望停了手跑出去,回了自己房间,也是缓了好久才把气喘匀。跟宋昕比,他倒更像落荒而逃的那个。
为什么突然跑了?原因只有自己知道。
刚才他硬了。
祁望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还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一脸复杂。
祁望已经很多年没被偷袭过了,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闷棍,把他暴烈的脾气拱了上来,要是搁以前,他能连卫生间都给拆了。
他本意就是吓吓宋昕,没想动真格的,他又不是gay,对男人没兴趣。可情绪上来了,他把人衬衣撕了。
宋昕的身体白得晃眼,滑腻腻的皮肤,涨红的脸颊,还在他怀里一个劲儿扑腾……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那人应该是白离的朋友,误会了。
祁望骂了一句脏话,一定是跟在万重为身边太久,自己也弯了。
第33章 意外
凌晨一点,小助理带着跌打药屁颠颠进了祁望房间。
祁望黑着脸,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小助理仔仔细细给涂了药,嘴里啧啧感叹:“谁下手这么黑啊望哥,你让人打了怎么不叫我呢!”
祁望给了他一个“叫你有何用”的眼神,说:“明天去查查来客名单,把这人找出来。”
“明白,望哥,找出这人一定让他好看!”
“我们又不是黑社会,别动不动就这么说话。”
虽说万源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但这几年万重为全部接手之后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祁望早就不用沾手这些了。
小助理知道说错了话,赶紧挤出个笑脸,去衣柜里找了干净睡衣出来。
祁望是坐着的,小助理微微弯下腰,把睡衣抖开,想给祁望披上。两人离得近,祁望微仰起头,看了助理一眼,抬手把人一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