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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方溪:“什么?”
宋禹州:“你说……‘相公,太涨了’,还会喘气不急,我学给你听——”
方溪吓得赶紧捂住了宋禹州的嘴,瞳孔扩大手心也发了汗,宋禹州舔了舔他的手心,是微咸的。
方溪又气又急赶紧松开,话都不怎么会说了,吞吞吐吐说:“没、没有的事!”
“哈哈哈哈哈”宋禹州又把头埋下来,在他颈侧笑着说:“好,你没有,我乱讲的~”
第44章 永远
方溪不说话抿了唇,眉头也蹙着,推了一把宋禹州,宋禹州抱他更紧说:“阿溪,院子里的秋菊是你移栽的吗?”
方溪:“是,刚移过来的时候蔫了好几天,后来慢慢才发了根长稳了,好看吗?”
宋禹州侧着脸亲他,说:“好看。阿溪,我终于是给自己腾了些空闲时间,明日我和你一起采药好不好?”
方溪笑逐颜开,问他:“真的?”
宋禹州:“嗯。”
方溪侧身抱住他:“那明日我也不采药了,我们俩把内院布置一下吧。秋千和摇椅我看你都拿回来了,但是你没在,我也懒得折腾了。”
“好,阿溪……你好香……”宋禹州用牙齿咬着方溪的衣领掀开一些,开始舔咬方溪锁骨处的嫩肉,他们搬到内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是宋禹州每次回家太晚了,小两口各自都憋了一个多月。
此刻两张俊脸都蒸腾着,绯色甚重,久不缠绵的两人倒像是新婚的夫夫,都开始躲避起彼此的目光来。
终还是宋禹州先忍不住沙哑着说:“阿溪,上次我赠你《药农实录》,你是不是答应我……让我……都可以……”
“啊、呃……是……”方溪声音小得几乎是用气音在回应他。
宋禹州从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的脂膏,旋开后透出淡淡的甜香味,宋禹州凑近方溪说:“我问过药师了,这个不伤害身子的。”
方溪懵懂凑近他,问:“做什么的?什么成分呢?”
“……起阳石、补骨脂、鹿角胶。”宋禹州眼神开始闪烁。
“这不是……”方溪大惊失色,这分明是助兴的方子!他恨不得把头埋到床底下去,吞吐着说:“不、不行的。”
宋禹州熟练地将人捞起来,凑近吻他,边吻边说:“就一次,阿溪给我好不好?”
方溪睁开眼,发现宋禹州是望着自己接吻的,倒映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沉迷与渴望,就像无声的征伐一遍遍掳掠他的魂魄。
“阿溪……我真的很想要……”
“给我……好不好?”
终是拗不过他,方溪闭了双眼,仿佛视死如归似地点了头。
宋禹州大喜过望,直接冲破他的唇齿进去狠狠掠夺,勾着他的舌头放到自己口腔里,似乎是要整个吞下去一般。吸取他所有的津液,把方溪舌头整个都吸麻了,生生疼着。
“唔……疼……”方溪舌头被他吸住只能用鼻音表达,好在宋禹州还是听懂了,松开了一些开始温柔吮着,又用舌头搜刮他口腔其他的津液,一寸寸舔砥勾勒……
剥开方溪的衣衫,久不经疼爱的身子早已没了红痕,恢复成原本的瓷白嫩滑,轻轻咬一口都像是在吃着水豆腐,还是柑橘味的,口感味道绝佳妙极,引得宋禹州四处啃咬,最喜欢的就是胸前缀着的一双小红点了。
轻轻啃咬之后就会露出红亮水润的颜色,形状也变得圆润好看。宋禹州最喜欢把这他的腰,让这双乳头往自己口腔里撞,好似方溪在迫不及待地迎合自己的欲望一般。
再也等不及的宋禹州挖了一指药膏,开始往小肉穴内插涂起来。
“啊!”
冰凉的膏体接触到湿润灼热的内壁,方溪冷不丁抽搐起来,接下来体内的冰凉转为灼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穴体内壁传至全身。穴口也开始不自主地一收一缩仿佛在渴求什么。
宋禹州的手指还在内壁抽插,穴肉就自己迎合起来,一抽一插都吸得极其紧。但方溪任然是感觉穴内空虚,好像远远不够,他需要最原始的冲击,需要被猛烈的进攻。
“相公……”方溪额头已经多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宋禹州低头舔着,一边问他:“怎么了?”
“难受……要……”方溪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要什么?”宋禹州身下早已完全硬得不成样子了,青筋暴起,仍然还是咬着牙,装作风轻云淡问方溪。
“呜……进来好不好……”照往日方溪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了,身下就像有一千道细小的电流,每一道都狠狠抠挖旋转冲击自己的内壁,只需要用什么东西填充进来,要赶快把自己干得涨涨的,这些电流才会消失,否则现在就是蚀骨灼心一般淹没着自己。
宋禹州看着方溪满面潮红尽显春情,再也忍受不住举着阴茎抵住穴口直冲到底!
“嗯啊!……啊……呃啊……”
方溪终于是解脱了一些,可是还是不够,直到宋禹州在他身上开始狂风暴雨的操弄,他身下的电流好像才变成强烈的快感,一次一次地冲刷自己,引得自己沉沦更深。
“嗯~……啊……啊呃……”
方溪以前也会呻吟,但是没有那一次像今天一样那么放纵自己。
“阿溪叫的真好听啊!以后也这样叫好不好?……啊!”宋禹州低吼一声。
继续说:“我……忘了,阿溪听荤话会吸得更紧对不对,希望相公干你更多,是不是?”
宋禹州随即用肉棒狠狠撞着方溪的敏感的,方溪就像失了魂魄一般睁大眼狂乱地叫着,宋禹州越操越狠之下,方溪粉色的小肉柱终究是抵不住开始射出浓白的体液,一股股都喷在了宋禹州的腹肌上。
宋禹州指腹沾了腹肌上的白乳,抹到方溪红亮的乳头上,就像盖了霜的红果子,看起来分外好吃,宋禹州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口舔干净,撕扯着红果子似乎也想咬着吃掉。
本就在被征伐的方溪看到眼前的一幕更加受不了,刚刚射过一次结果下身又来了一次潮吹,水多的几乎要将身下全部被子都淹没。
以往宋禹州操到这个程度他肯定恨不得宋禹州马上射了让他休息一下喘口气才好,但是现在身下还在渴求着撞击,一次一次就这么永远被插,永远相撞才好……
不知被撞了多久,方溪人都快晕过去了,但是下身的感受还是清晰无比,仿佛现在在思考的不是脑子,而是自己被饱满涨开的下穴内壁,宋禹州在每一次撞击后都开始增加深重程度,下身磨擦地飞速,终于在方溪感觉下身都要起火的时候一股股白浊射了进来,滚烫灼热,宋禹州憋狠了,射了很久才射完,方溪肚子里涨涨的,感觉全身宋禹州的精液,偏偏他此刻又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