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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的脸,当着季知的面将食指插进了穴里,季知顿时发出闷叫声。

柔软的穴肉挤压着傅池枫的手指,一年不见,傅池枫越发冷酷,他故意折腾季知,想要在季知脸上看见诸如求饶的神情,可季知即使痛得头皮发麻,却依旧不服软,傅池枫唇峰紧抿,释放出早已经硬了的阴茎,圆硕饱满的龟头抵在季知还没有做好准备的穴口处,他在给季知最后求饶的机会,而季知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

被捅开时季知惨叫起来,下体撕裂般的痛,他像是又经历了一次生产,整个人都被剖开了,疼痛让他意识模糊,脑袋里阵阵钝痛,傅池枫衣衫整齐地将季知抱起来,让季知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自下而上最深度地肏弄季知。

季知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被迫打开的滋味让他痛苦不堪。

没有了爱又夹杂着疼痛的性,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酷刑。

季知被穿肠破肚,串在了傅池枫的身上,傅池枫解开了他的口枷,他的惨叫就溢了出来,可季知不愿再在傅池枫面前服软,下一秒就死死咬住唇,将痛叫都咽进肚子里。

他睫毛上挂着泪珠和冷汗,睁开时傅池枫的脸在他面前都是模糊的,语言成为他唯一的攻击武器,他疼得说话都费劲,“傅池枫,你也就这些手段了......”

傅池枫扶着他的腰,阴茎进到可怖的深度,他疼得牙齿打颤,却坚决把话说完整,“跟褚意离开时,我没有一刻不在祈祷你死在手术台上,你为什么,不死......”

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傅池枫掐住了他的喉咙。

傅池枫边肏他,边无声说,“把你变得跟我一样好不好?”

他不喜欢季知说这些话,那不如当个哑巴。

季知极度苍白的脸色因为缺氧而逐渐变得绯红,傅池枫掐了一会,突然将他掀翻在床上,又狠又重地抽插起来,季知的下体沁出了些许血丝,痛得麻木了。

他宁愿傅池枫现在把他掐死在床上,也不要做傅池枫的禁脔,于是忍着极度的疼痛不管不顾地继续刺激傅池枫,“我活着的一天,就会想办法杀了你,傅池枫,你让我恶心......”

傅池枫捂住他的口鼻,季知汲取不到空气,却有种解脱的快感,他脑袋里像是灌入了大量的二氧化碳,整个人昏昏沉沉,可当他处于窒息边缘时傅池枫却又松开了他。

他一心求死,傅池枫却偏偏要他活着。

傅池枫射精后将阴茎抽出来,季知的下体红白一片,他将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看半昏迷的季知,摸季知肚子上已经淡下去的疤痕,神情平静得有些诡异。

他没有给季知清理,执意地拿湿纸巾堵住季知的下体。

季知察觉他这样做的意图,疯狂挣扎起来,忍不住地干呕。

傅池枫团团抱住季知,蚕食季知的痛苦与绝望,无声地说,“不准离开我。”

他是没有感情的怪物,汲取季知的感知当作营养而活着,就算死也要拖着季知一起下地狱。

第53章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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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季知的别墅守卫森严,没有傅池枫的允许连只耗子都进不来。

季知已经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着他,他被银链拴住,活动范围极其有限,能摸到的除了这张床再无他物,他试过绝食,可一旦不吃饭,傅池枫就会差人往他体内打不知名的液体,再给他灌流食。

尖锐的针头扎进他的血管里,冰凉的液体在他体内四处流窜,每次打完针,季知的意识都会有片刻是混沌的,甚至于忘记自己是谁。

傅池枫恐吓他,“你可以不吃饭,但我会让人给你打针。”

又是一管液体注入他的体内,季知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听见傅池枫冷酷得残忍的话,“如果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能让你更听话,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

傅池枫曾经拥有过季知的身心,可如今却不再执着两样都要,能将季知留在他身边成为他唯一的目的。

他向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摧毁季知的灵魂与尊严。

在得知药物的副作用后,季知面对食物时即使会条件反射地干呕也会强迫自己一口一口把东西咽下去,人活在世界上如果连身为人的最后一点自主都被剥夺,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他觉得傅池枫是真的疯了。

只是相隔一年多,傅池枫的手段越发狠厉,甚至可以称得上惨无人道,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从来不需要理解蝼蚁的喜怒哀乐,更何况在他的世界里,季知是能由他全盘操控的。

傅池枫白天不常在家,他如今既要上学,又要接触家族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晚上能有时间跟季知较劲。

季知不是哑巴,但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住在这栋阴森森的屋子里。

以前他可以躲进衣柜里,现在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每天只能待在床上,将自己裹在厚重的被子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逃避这可怖的世界。

傅池枫掀开被子时被季知咬住了手。

季知黑白分明的眼睛淬瞒了不甘与恨意,尖牙没入傅池枫的皮肉里,下了死劲咬出血来。

傅池枫冷眼看着沁出血液的手掌,到底还要见人,便捏住季知的下颌强迫季知松开,将季知压在了床上。

嵌在天花板的方型灯亮得刺眼,季知被照的流下泪来,他呜咽叫着,傅池枫抚摸着他僵硬的身躯,手脚并用像蛇一样缠住季知,没有做爱,但这样的接触足以让季知恐惧。

有傅池枫在的地方,连空气都是肮脏的。

傅池枫凑到季知的脸颊处,舔掉季知的泪渍,仍嫌不够,又张嘴含住季知脸上的软肉,轻轻咬了一口。

他没有摘脖子上的仪器,机械感的声音响起,“你母亲求我,想见你。”

季知猝然转眼,隔得很近看傅池枫的眼睛。

傅池枫的眼睛很黑,黑得有些瘆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蛰伏在丛林里的猛兽,嗜血、残忍。

“你想见她吗?”

傅池枫在逼季知开口。

季知颤巍巍地张了张唇,做了个想的口型,没有声音。

傅池枫自然不会满意,依旧沉沉地盯着他。

季知竭力压制住对傅池枫的排斥,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想字。

于是傅池枫得逞一般地笑了,含住季知的唇吮吻着,季知没有回应,他便将季知的舌拖出来吃进口中,细细啜弄着,弄得季知唇侧尽是晶莹,他亲够了,翻身撑在季知上方,眼睛愈发纯粹的黑,“褚意呢,想见褚意吗?”

乍一听见褚意的名字,季知的神情僵了一瞬,他不会忘记在车里时褚意是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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