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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前行。

密闭的空间里,傅池枫可以对被打了药的季知做任何事情。

褚意是在场唯一可以阻止傅池枫的人,但他却只是冷眼旁观。

傅池枫找了湿纸巾擦拭自己的十指,轻而易举将季知的裤子剥了下去,裤管堆到脚踝处,季知再也受不了,热泪汹涌地漫了出来,从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兽一般的悲鸣。

他竟然奢求褚意会救他?

冰凉的湿纸巾粗暴地擦拭着他的下体,顷刻间傅池枫的手救覆盖到了他的穴口处,傅池枫甚至等不到回去再惩罚他,当着褚意的面直接将两指探入季知紧致干涩的、太久没有人进入的逼口里,没有一点爱抚的插入行为让季知痛得五官都扭曲起来。

他应当要求饶的,可却死死咬着唇,将唇都咬出了血珠都不肯发出一丝痛叫。

褚意便这样看着傅池枫亵玩季知,看傅池枫是如何用手指让季知泪流满面,看季知的脸色是如何惨白与痛苦,他面色如常,放在一侧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握紧了。

傅池枫将季知的脸扳着面对褚意,贴着季知的脸颊问,“还跟他走吗?”

季知睁开被泪浸泡得通红的眼,褚意潋滟的五官猝然撞进他眼里,他痛得痉挛。

傅池枫的手指像是要通过他的阴道直伸到他心脏里去,绞得他五脏六腑都烈火焚烧一般的疼,傅池枫和褚意向来都是一丘之貉,他笑自己对褚意抱有妄想,更不屑于回答傅池枫的话。

傅池枫也并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回答,长指在他下体大力刮弄着,弄出啧啧水声,季知除了痛外没有别的感受,终究忍不住趴在傅池枫肩上痛哭。

这场酷刑没有持续多久季知就因为过于悲愤而昏迷。

傅池枫给季知穿好裤子,将人抱在怀里,这才跟褚意搭话,“人我要带走。”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褚意瞥了一眼昏睡中的季知,声音放得很轻,“和以前一样,不可以吗?”

傅池枫冷声说,“如果季知没有求你救他或许可以,但现在不可能了。”

他不会允许自己养的宠物对别人摇尾巴。

褚意沉默半晌,“我想让小云见一见季知。”

提起季云,傅池枫眉头微皱,他摸着季知的背,将人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怀里,许久都没有回应。

“池枫,我们认识十多年,我不想再跟你斗下去了,这样对我们都没有好处,”褚意望向窗外,“我跟你保证,等小云见过他后,你想带他去哪里我都不会干涉。”

他顿了顿,回头看着季知,语气冷厉,“一个出卖我行踪的人,我不会再怜惜。”

这一年当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傅褚两家在外界看来虽斗得你死我活,但两家的利益往来牵扯颇多,非一朝一夕就能彻底脱离所有关系,身为继承人的傅池枫和褚意不止一次被自家父母叫去谈话,企图结束这起闹剧。

如今挑起祸端的季知已经找到,自然是要往前看的。

尽管褚意曾当着傅池枫的面带走季知,但傅池枫更多的把那次归类于意外。

傅池枫的骨子是带着傲慢和矜娇的,他从来不认为褚意斗得过自己,就像今日,哪怕他们两个是同一时间得知季知的位置,他还是比褚意先到一步,先将季知握在手心,他根本不需要与褚意分享。

只是让季知见孩子一面,他不认为意外还会再次发生,因此傅池枫沉默良久,最终道,“等安顿好季知你再联络我。”

褚意说好,他像是真的无力跟傅池枫再缠斗了。

与其说是跟傅池枫斗,不如说是跟整个傅家斗,势单力薄的褚意没有这个资格更没有这个能力,他要稳坐褚家继承人的位置甚至需要傅池枫的支持。

傅池枫有整个傅家,他只有他一人,想要解救季知只能豁出自己。

——

秋意寒,月色如钩。

季知辗转醒来,茫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心如死灰。

傅池枫站在窗前,听见动静回过身,凝望着他,他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手脚并用爬下床往门口跑,跑出几步却被绊倒在地。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腿上栓着一条银色的链子。

傅池枫面无表情看着他跟银链作斗争,二话不说地抬步走了过去。

季知噤若寒蝉,慌乱地爬起身,像是困兽一般在可控的范围里躲避傅池枫,可惜银链就那么长,他无处可逃,傅池枫将他抛到床上,从背后压制住人,三两下将他的手拷在背后,他顿时成为砧板上的肉只有扑腾的份。

一个圆形的物体塞进他的嘴里,皮质的带子死死勒住他的两颊绑在了后脑勺,他连叫喊都被堵去了七八分。

傅池枫扳着他的下颌,让他仰起脖子,带着机械颗粒感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不能说话的滋味如何?”

季知想说他活该,可只能呜咽叫着,舌根被死死压住,很快口腔里就堆积起了大量的口水,无法咽下只能从嘴角溢出来。

傅池枫三两下摘了脖子上的仪器,将季知翻过身,这时季知才看清他颈部上连成一片的扭曲的伤疤,像一条条虫子附着在傅池枫的皮肤上,将他的身体和脑袋分了家。

傅池枫凑近季知,他张着嘴却只发出了很微弱的声音,不成音调,季知只能根据他的口型判断他在说什么,“一年多了,想我吗?”

痴人说梦话,季知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却突然觉得傅池枫很可笑,到了这样的地步,恐惧一点点消退,只剩下了对傅池枫汹涌的恨意,季知无法说话,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厌恶。

傅池枫的手捧住他的脸,拇指很用力地摩挲季知的眼尾,季知有种傅池枫随时会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的错觉,但还是死死瞪着眼,不再退缩。

他的行为自然让傅池枫不快,是要吃些苦头的。

傅池枫将他的上衣掀起来,盖住他的脸,无法视物让季知发起抖,他感觉到傅池枫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很大力地揉搓他的皮肤,捏住他的乳粒重重掐着,看不见后其余的感官越发敏感,季知的乳头被傅池枫掐得红肿充血,像雪地里冒出头的果子一般挺立着,被傅池枫吃进了嘴里。

傅池枫有意折磨他,用牙齿叼住他的乳头咬着,咬得乳粒破了皮,渗出点点血渍,季知疼得抖动,眼尾蔓出点湿意。

他手脚被束缚住,口不能言,当真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傅池枫就是冷血的刽子手,一寸寸地享用他的皮肉。

裤子被拽下去时,季知的眼泪濡湿了盖在脸上的布料。

一年多无人问津的穴口紧紧闭合着,傅池枫强势地架起季知的双腿按到胸口处,伸手剥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浅浅在干涩的逼口处试探着。

季知呼吸急促,傅池枫将上衣扯下来,看见他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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