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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感觉像看到了什么陌生人,迷茫地眨了眨眼。

季知一直知道褚意长得很漂亮,但见到褚意润泽的唇贴住他的腹部时,还是因眼前的美景而微微发怔。

褚意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腹部上,半晌,眼睛发亮,像是小孩儿吃到最喜爱的糖,又怕被别人夺走不敢声张似的,轻呼,“我好像听到它的心跳了。”

这个时候季知才惊觉,褚意平时表现得再怎么成熟,其实跟他一样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季知心里升腾起一股很诡异的感觉,咬着唇想要避开褚意的触碰。

褚意发现他的排斥,往上挪了挪,与季知视线齐平,他含住季知的唇,先是浅尝辄止,又像是觉得不够,大力吮吸起来。

季知被亲得迷迷糊糊,心里的诡异感也随之消失。

正是吻得难舍难分,傅池枫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房间里,褚意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沉默地伸手盖住了季知的眼睛。

季知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得到傅池枫在抚摸他的皮肉,一寸寸一缕缕,摸得他软成烂泥。

性爱可以让人暂时抛却世间的痛苦。

被傅池枫进入时,褚意的手一直没从季知的眼睛上拿下来。

季知被撞得微微往前颠,背贴着傅池枫的胸口,下体湿润地包裹着傅池枫,嘴唇却被褚意吮吻着,性器被褚意握在手心套弄,季知被一前一后地夹击。

在他身上作祟的两人似乎在较着劲,一个开拓季知的雌穴,一个取悦季知的阴茎,须臾,褚意将他的左乳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嚼弄着,傅池枫的手从后伸过来,用力地掐住他的右乳,季知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两人拿捏了个透,情潮汹涌,热汗滚滚,他张着嘴大口喘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看不见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堪。

正是因为这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让他大着肚子被锁在床上成为彻头彻尾的淫物。

身体越是欢愉,他就越是痛苦。

他忍不住涌出泪来,濡湿了褚意的掌心。

傅池枫肏得他穴肉高潮时,他已经在褚意手里射过两回了,射出来的东西涂在他的乳头,像是稀释了的奶油点在樱桃上,泛着淫靡的光。

季知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在指缝里看见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

高考结束了。

这场太过于冗长的性爱也到此为止。

季知被傅池枫抱去浴室清洗,他在混沌里抓住一点微弱的清明,问傅池枫,“我真的能去A大吗?”

傅池枫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手插进他的下体导出浓厚的白精,没入清水里。

“睡吧。”

季知却执意要一个答案,也许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答案,还是他撑下去的希望。

他无助地看着傅池枫,“我能吗?”

幸而这一次傅池枫回答了他,“能。”

季知缓过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点在他生命里的那盏灯摇摇欲坠,但只要有一线香油在,便足以供他燃烧。

第44章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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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怀孕六个月时做了B超检测,结果显示是个小女孩。

他第一次见到孩子短短的手和脚,心脏就像是被小动物的爪子挠了下似的,酥酥麻麻的,母体与婴儿的连结让他产生很微妙的感觉,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若从前那么厌弃。

从见到孩子成型以后,季知就不再做被怪物吞噬的噩梦,有时候会梦见一道白光,他在光晕里行走,有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食指,将他带到出口处,等他想要看看这个小孩长什么样,身旁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知道孩子的性别后,傅池枫和褚意对季知更加呵护起来。

傅池枫虽然没说什么,但时不时会抚摸季知的腹部,隔着一层皮肉感应茁壮成长的新生命,褚意素来外放,总是贴在季知的肚子上亲了又亲,还会神经质地要小孩叫他爸爸。

季知偶尔会觉得奇怪,孩子是傅池枫的,但褚意所表现出对孩子的在乎却比傅池枫要多得多,他现在思考事情很费解,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归结于傅池枫并不喜欢小孩子。

季知也不喜欢小孩子,更不喜欢傅池枫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就注定一生不被爱着,他有点可怜这个生命,但也仅仅是可怜,他自顾不暇,再多的怜悯都分不出去了。

季知的预产期在九月末。

八个月大的时候,他的肚子无论用什么衣物都无法掩盖了,身体也变得笨重,整个人懒洋洋的不太爱动。

最近天气很不错,季知会坐在窗台上晒太阳,晒得满脸绯红,额头都生了薄汗都不肯下来,他是一株将败的花,如果没有阳光的滋养,整个世界都窥探不到一丝光亮。

傅池枫推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阳光下安静得像是一幅画的季知,季知被养得很好,皮肉莹白,气色红润,但纵然再漂亮,也无法挥去他周身的萎靡。

季知正在看窗外树上的一只麻雀,看得出神,他有点羡慕这只麻雀,至少不用被关在这里寸步无法前行。

直到傅池枫站在他旁边时,他才后知后觉室内多了一个人。

傅池枫问他,“想出去?”

季知迟钝地摇摇脑袋,垂眼看突出来的肚子,神色黯然,他这样子出门,会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傅池枫把他抱到床上,他以为傅池枫又要做那种事,自发地开始撩裙摆——褚意给他置办了一衣柜宽松的孕妇裙,一来他肚子大了,穿着舒服,二来裙子一掀,肏起来也方便。

季知第一次被逼着穿裙子的时候,跟褚意生了很久的闷气,说是生气,无非也就是不搭理褚意,后来褚意让他选二选一,要不就穿孕妇裙,要不就光着身体,他无奈只能被迫接受套上各式各样的裙子。

裙摆刚撩到大腿根处,手腕就被傅池枫攥住了,他茫茫然地抬眼,用眼神询问傅池枫不做吗?

傅池枫默然地注视了他半晌,说,“就这么急着发骚?”

季知百口莫辩,也不大想反驳,就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们惯会在他身上安罪名,他已经习惯了。

也许是忌惮他渐渐大起来的肚子,这个月开始傅池枫和褚意已经不太作践他了,但不做这事,他们之间就几乎没有交流,傅池枫本就是话不多的人,季知现在几天都说不了一句话,两人待在一起,只有无限的沉默。

季知想起昨日在跟张雨乔的聊天中,张雨乔提起高考已经出了成绩,张雨乔超出A大的录取分数线十几分,已经填了志愿,不出意外的话再过阵子就能收到A大的录取通知书,季知在羡慕之余,内心又被恐慌填满。

于是他这一次鼓起勇气问傅池枫,也只有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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